“對了醫生,你的身上怎麼還穿着白大褂啊?不害怕被放射性物質感染嗎?”羅伯斯韓在虛弱之際還不忘問了一句,他也不知道到底黑色是不是真的可以防止放射性。
“哦,我裡面穿着黑色的衣服呢。爲了不讓患者感到排拒感,所以我才穿上了白大褂。”主治醫生說道。
“這樣啊。”
“你準備好了嗎?我準備動手了啊。”
羅伯斯韓嚥了咽一口氣,回道:“我準備好了。”
“很好。”主治醫生點了點頭,接着手指摁在了羅伯斯的脖子上輕輕一按,問道,“疼嗎?”
“麻麻的,不是很疼。”
“那這裡呢?”
“啊!好疼啊!”羅伯斯韓哇的一聲就叫了起來!
主治醫生迅速鬆開手,然後說道:“放射性已經向着心臟的位置擴展了,不過擴散的深度不深。現在我先幫你清理傷口,消除掉放射性物質之後再去處理進入到你體內的傷。”
說着,主治醫生又補充了一句,“接下來可能會很疼,不過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要是忍不住的話,就喊出來吧。”
“嗯,我知道了,醫生,麻煩你了。”剛纔的那記疼痛讓他開始覺得面前的這個醫生真的是前所未有的神醫,以前他不是沒有摸過自己的脖子,可是卻從來沒有這麼刺骨的痛!看的出來,自己真的已經病入膏肓了!
還好還好!他遇到了一位神醫!要不然,他不得就此報銷掉了?
“噝~!”就在羅伯斯韓暗暗慶幸的時候,一股螞蟻撕咬的疼痛感猛然之間襲滿了他的全身,讓他痛的全身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接着,痛叫出聲!
急症室外面,路過其他幾個醫生和護士,遲疑道:“這裡面怎麼了啊?”
守在急症室外面的醫生回道:“那個神經病到現在還沒走,非得讓咱們給他治療屁大的傷口,這不,劉醫生在給他治療呢。”
“這樣啊,那人真是個神經病,也虧得劉醫生會這麼有耐心。”經過的醫生道,“咦?我以前咱們好像沒有見到過你呢?”隨着隔着面罩,但是經過的醫生還是認出了對方不是急症科的醫生。
站着門口的醫生回道:“哦,我是其他部門的人,是劉醫生朋友的朋友,我正好有個事想要拜託劉醫生,剛剛聊了一半,就遇到了那個神經病。”
“這樣啊,呵呵。”路過的醫生不疑有他,點了點頭。不過聽到急症室裡面殺豬似地叫,又不由得好奇了起來,“兄弟,能告訴我劉醫生到底用的什麼法子在對付那個神經病啊?”
門口的醫生笑道:“特殊的方法,消毒唄,不過用的是鹽水,呵呵。”
“絕!夠絕!”路過的醫生伸出了大拇指。
過了半晌後,助理醫生端了個小水盆子走了進來,主治醫生說道:“小戴,你先幫他清洗一下傷口,注意,別碰到他的脖子,我去辦公室把那把特製的小刀拿過來,這個小手術還非得拿那把小刀才行。”
“好的。”助理醫生點了點頭,然後端着水盆來到了正在不住哀鳴的羅伯斯韓的面前,主治醫生又囑咐了幾句後走了出去。
走出門外,看到沒有人,主治醫生卸掉了掛在臉上的口罩,拿出剛剛順手拿出來的手機,手機在上面輕輕點觸着,然後翻閱了起來。
根據手機上的去電顯示,這部手機在前天晚上一共打了三通電話出去,其中有一通是打往中海市的電話,另外一通是本地電話,最後一通則是國外長途。
張凡本能地忽略掉了第三記電話,然後撥通了第一個中海市的電話。
電話在響了一聲後,就被接通了,與此同時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男人愉悅的叫聲,“羅伯斯韓,我辦事的效率快吧?只消我一通電話,我那在教育局的老子立馬就開始着手去做了。老同學啊老同學,這下你的承諾總該兌現了吧?”
電話那頭一通長話說完,忽然發現電話另外一頭沉默不語,戴維斯不由得好奇道:“老同學,怎麼了?”
過了好半晌,電話那頭終於傳來了一個男人沉穩的冷笑聲,“戴維斯,你的父親動用私權,擅自篡改教師信息,這下子總該沒有話說了吧?放心,你剛纔的那一通話已經被我錄音了,戴維斯,你和你的父親就等着明天坐牢去吧!”
“你是……”
“哦,忘了告訴你,我是興泰市紀委的調查員,剛剛調查到了這個韓磊有重大詐騙行爲,想不到,這一記電話倒是調查出了另外一個蛀蟲!”電話這頭,張凡露出了一抹冷笑。
電話那頭的戴維斯差點沒嚇癱下來!媽的!韓磊那個混蛋,竟然TMD欺騙老子!我靠!紀委的人是好得罪的嗎?被這幫人給逮到了,先不說自己老爸的官銜兒要掉,可能還得在監獄裡面呆上個幾年幾十年才行呢!
在怔了半晌後,戴維斯終於想起了解釋,對着電話就大呼起了冤枉,“冤枉啊紀委先生,我真是冤枉啊,姓韓的那個混蛋欺騙咱們父子說我們要是幫助他的忙,就讓我們飛黃騰達,要是不幫他就要滅了我們全家,爲了自保,我跟我父親沒有辦法,纔想起來要幫他的忙,紀委先生,你可千萬一定要明察啊!”從電話那邊,戴維斯似乎隱隱聽到了一絲兒的痛苦悲叫聲,而那個聲音好像就是羅伯斯韓的!聽到這裡,戴維斯渾身不住地倒抽涼氣,紀委的人爲了逼問羅伯斯韓,竟然都用起刑訊逼供了!
“你父親叫什麼名字?”張凡問道。
“劉……劉可才。”戴維斯很小聲地說道。
“確定?只需要你的手機號碼,我完全可以查到你所有的一切資料,如果騙我,我敢保證,你們父子會死的很慘!”張凡冷笑。
“沒……沒有,我爸確實叫做劉可才啊。”戴維斯不傻,知道華夏國紀委的厲害程度,哪裡還敢報假名字呢?
“劉可才老先生一向守職本分,這一次我暫且相信你一次,先饒了你,不過,你犯下的錯誤應該知道該怎麼做了吧?”張凡冷笑道,“還有,你的手機最好一天二十四小時開機,如果韓磊的案件還有什麼最新進展的話,我想我還會再麻煩到你的。”
戴維斯趕忙保證,“我現在就打電話給我父親,我現在就打。我保證,一定會二十四小時處於開機之中!”
“嗯,最好如此。”張凡哼笑兩聲,然後掛斷了電話。
回到病房中,此時此刻的韓磊已經躺在病牀上奄奄一息了,看到張凡再次走了進來,氣喘吁吁道:“醫生,接下來該怎麼做了呢?”
“接下來該動刀了。”張凡從口袋裡面掏出了一隻鋒利的刀出來,放在燈光下,灼灼發亮。那銳利的刀鋒就像是冬天裡面的冰棱一般,冰透雪亮!羅伯斯韓看了一眼,那什麼刀啊?媽的!那不是菜場上用來殺豬的頂紅刀嗎?用這刀割腦門上的肉?還讓他活嗎?嘴裡面倒抽了幾口涼氣,差點昏死過去!
“醫生,現在還需要做什麼啊?”羅伯斯韓抽着氣小聲地問道。
“割瘴氣!”張凡嘴角夠了一下,“放射性物質從你的額頭一直向下,延伸到了脖子的位置,形成了不小的瘴氣,要用這把刀割掉你的瘴氣,才能夠徹底地救活你。”
“是嗎?可是……這該怎麼割啊?”想起剛纔的疼痛,羅伯斯韓渾身都在不住地顫抖。
張凡拿着刀,繞到了羅伯斯韓的褲.襠處,笑道:“瘴氣一般沉積於此,割掉命/根子,就能祛除一切瘴氣。”
“啊?”羅伯斯韓眼睛頓時瞪大了,跟着哇的一聲慘叫,“不要!不要割!”
“呵呵,開個玩笑嘛,割掉它只能祛除一部分的瘴氣而已,不能痊癒,呵呵。”張凡輕鬆地笑了笑。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聽說不要割那裡了,密斯特韓不由得長長鬆了一口氣,這就好,不需要變太監了,要是變了太監,那活着還有什麼意義呢?
張凡陰陰一笑,把刀又移到了羅伯斯韓的脖子處,“不割下面那個頭可以,不過上面這個頭必須要割掉,兩個人,隨便選一個。”
“啊?”羅伯斯韓渾身猛地抽了下,受不住打擊,眼睛一翻,直接昏死了過去。
張凡與戴善龍相視一笑,兩人用手機分別拍了一番羅伯斯韓的醜態,然後走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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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張凡照例夾着公文包,一副白領模樣地出現在了二十一中校門口。
遠遠地看着那個厚臉皮的男人竟然又趕過來上課,早已等候在學校大門口的唐鈴差點沒氣死了!這個不要臉的傢伙,怎麼那麼不要臉呢?自己沒有已經把他開除掉了,他怎麼還來學校上課?
還有,昨天教育局的人已經來了電話,說是查出來了他學歷造假加上教育證明作假的事,甚至還把他的網絡信息全部刪除掉了!他怎麼還有臉來學校的呢?
爲了趕走這個混球,唐鈴特地把門衛處的所有門衛全部叫了出來,另外,她的手上也拿着一根電棍,如果這個死賴皮還不走的話,她就用電棍狠狠地在他身上電上一棍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