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需要人血,以他們的行事作風,隨便抓不就行了,又何須那麼興師動衆的舉行什麼實力選拔賽?
這實力選拔賽爲的是什麼?
雲舞柳眉緊鎖,雲裡霧裡的理不清思緒,腦袋裡一個個疑問亂成了漿糊。
龍傾邪看着她糾結的模樣,嘴角噙笑,在她腦袋上敲了一下,不忍的提醒道:“發沒發現那些個人都有一個共同點?”
雲舞摸摸微痛的腦袋,思緒蔓延,眼底忽然一縮,恍然大悟道:“你是說……”
龍傾邪嘴角微揚,魅惑的朝雲舞眨了眨眼,“還是我的女人聰明,一點就透。”
雲舞鄙視的撇撇嘴,他這是在誇她呢還是誇自己呢?
“就知道你個黑心的不可能沒發現。”
雲舞微微嘆息,他真的一直知道她就在某處看着擂臺上的動靜,只是他明白她肯定有不出現的理由,所以纔沒揭穿她。
有些人,有些話,有時候根本不用刻意去說,哪怕一個眼神一個笑容他都能知道你在想什麼。
而這個男人,就是最明白她的那個人。
“要去看看嗎?”龍傾邪劍眉微皺,話說的雲淡風輕,四周的氣息卻有些危險。
雲舞微微頜首,“去。”
她相信如果真的可以見到上古魔獸,一定能知道一些這輩子都可能不會知道的事,比如說萬獸門的存在,究竟是爲了什麼。
雖然她知道這一趟一定危險重重,但總有一個信念在不停的驅使她,一定要去!
“誰擋你誰死,爲夫爲你開路。”龍傾邪薄脣微揚,危險撩人。
就在二人剛剛走出房間後,兩抹沉穩有力走路的聲音傳了過來,二人趕緊找了個暗處躲了起來。
“儘快將那十個人身上的水元素力量提取出來,魔獸已經出現飢渴了。”
“是,但那些人的力量還是不足以喚醒魔獸。”
“這我知道,我會繼續留意,多找些人來。”
緊接着雲舞和龍傾邪便看到一個人走進了剛剛那個房間的隔壁房間。
雲舞
回眸看了一眼龍傾邪,龍傾邪點點頭,那人應該就是那二爺口中的大哥了,雖然看不清那人的面目,卻能清楚地感覺到那人的陰冷。
而且那人的實力在她和龍傾邪之上!
見那人關上房門,龍傾邪撤下了空間結界,眼底微暗,看着那房間似笑非笑的。
“跟着他,應該就能找到魔獸吧?”
雲舞看着離開的那人,眼底一抹精芒掠過。
爲了防止被人發現,二人一直在空間中跟着那人,穿過崎嶇狹長的山洞,他們終於到達了一處寬敞的地方。
剛剛來到這裡,雲舞便嗅到一股強烈的血腥味。
這裡怎麼會有那麼大的血腥味?
雲舞潛在外面,好奇的看着寬敞的石洞,探究着,當她大量完整個石洞後,眼底駭然之色瞬間升起。
與其說這是一個石洞,還不如說是一個血池,十米之餘的空間,只有一條石橋可以通過對面,石橋兩側是兩個偌大的池子,池子內全是令人發麻的鮮血。
在石洞晶亮夜明珠的照耀下,那些鮮血波瀾起伏,泛着透明邪惡的光芒。
倏地,一抹黑色身影悄然而來,瞬間出現在了石洞內。
雲舞微微詫異,完全沒感覺到任何氣息,就這樣就出現了?
不過怎麼看着這抹身影有點熟悉呢?
“事情進行得怎麼樣了?”極冷的聲音平淡的沒有任何起伏,卻夾着令人無法忽視的壓迫。
“回副宗主,已經開始了。”
雲舞微微蹙眉,副宗主?
上官的老爹上官曆?
他親自前來詢問進程的事情,一定對萬獸門至關重要,如果可以毀了……
雲舞脣角勾起一絲撒旦般嗜血的笑意。
“有少主的消息了嗎?”上官曆背對着那人,雙手後背,沒有正臉看不出他此刻的神色,卻在他的言語之中聽到一絲狠辣和童心。
“還沒有……”
“繼續找,不管是死是活,都給我帶回來!”
雲舞聽聞上官曆的話,脣角一抽,真是一
個狠心的老狐狸,居然對自己的兒子下這麼重的手。
真懷疑當初上官的母親是不是紅杏出牆才生下的他……
“外面的兩位,聽了這麼久,也該現身了吧?”上官曆轉過身來,看向雲舞的位置,眼眸狠辣森氣十足。
雲舞微怔,隨後斂眸走了出來,淺笑道:“老頭,好久不見,你怎麼還沒死呢?”
跟在她身後走出來的是藍幽!
上官曆平淡的瞥了一眼雲舞和藍幽,深不可測的暗流在他眼底流過。
“嘭。”血池鮮血飛濺,只是瞬間便恢復了平靜,只見剛剛站在上官曆身邊的那個人已經不見了。
雲舞知道,他在爲那人的失職憤怒,她微瞥了一眼血池,並沒看到有屍體飄上來,眼底一抹鋒芒掠過,已經化爲血水了麼?
這兩池血水,究竟是什麼東西?
不過這一次她卻清晰聞到了鮮血的味道,那味道是獸血!
在她身體還沒復活時,每天靠獸血和草藥來維持,那血的味道她這輩子也忘不了……
想到當初喝獸血的一幕,在聞到現在如此清晰濃烈的獸血味,那抹強烈排斥的胃酸感霎時襲來。
往事不堪回首……
“上官在哪?”上官曆嚴肅的眸子眯成一條縫,帶着一絲壓迫感看着雲舞。
“令公子在哪爲何要來問我?他又不是小孩,需要我整天跟在屁股後面。”雲舞冷哼一聲,不屑的揚起嘴角。
上官曆聞言,微眯的眼縫中掠出一抹殺意,轉眼間再次恢復平淡。
“所有人都在找你的屍體,你卻活着出現了,你不該還活着。”
“我的命由我雲舞自己做主,該不該活着,你說了算麼?”雲舞暗諷一笑。
“來到這裡,你的命只能由我做主!”
冰冷殘暴的嗓音傳來的瞬間,一抹凌厲的掌風迎面襲來。
雲舞一驚,一個側翻躲過一擊,那道掌風打進了血池中,霎時激起千層浪。
血池宛如被炸彈炸開了一般,掀起一道強悍的波浪,足足三米多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