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任頓時微微的一笑,然後右手一揚,只見一團血霧已經把那兩個東瀛忍者包圍了起來,只聽到“砰砰!”兩聲巨響,那兩個東瀛忍者已經化成了灰燼。他然後回過頭,看了龍羽等人一眼,邪邪的一笑,說道:“看來這次一難我們又闖過去了,我真的不知道這算是我們的運氣好呢,還是你的方略不錯了。”龍羽看了看其他幾個人,又看了看洛任,說道:“恐怕兩者都是吧,只怕是應了那句話,好人不長命,壞人活萬年吧,我們哪個算個好人呢?所以我們能活的時間長了,連閻王都不願意收我們了,真不知道是可憐呢,還是可悲了。”洛任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不錯,不錯,這句話說的一點都不錯,我還以爲你會說什麼一大堆東西,什麼自己是世界的救世者了,自己是天下最好的人了,沒有想到你竟然敢承認自己是壞人,看來你倒是有幾分自知之明瞭,就憑這句話,我就想和你喝一杯了。”
龍羽更是搖了搖頭,含笑地說道:“什麼?僅僅是喝一杯嗎?我看應該是不醉不歸纔對,反正大家現在又沒有什麼事情,不如去痛痛快快地喝一杯好了。”
朱成新在一旁笑着說道:“那我們就看看到底誰最先倒下好了。”
劉青泉立即做出了一副舉手投降的姿勢,微笑地說道:“那最先倒下的人肯定是我了,你們知道我的酒量肯定是最差的一個了,所以還希望你們給我一條退路了,不要讓我喝的太醉,那樣的話,醜態百出,我簡直是沒有臉待下去了。”
龍羽正欲說話,沒有想到一旁的西門劍又擺出了一個冷冷酷酷的樣子,把右手的龍泉劍“唰!”的一聲,收到了劍鞘當中,然後掃了他們一眼,淡淡地說道:“本來這件事情是因爲我而引起的,所以我纔來插手這件事情的,現在事情已經圓滿解決了,我也該走了。”他說完這句話,轉身就欲離開。
劉青泉頓時一笑,上前說道:“西門劍,不要這樣了,我們都忙了這麼長時間了,讓子羽出出血也是應該的,我們就盡情地喝一杯好了,不用客氣的,大不了把子羽喝窮好了。”
西門劍卻是微微的一笑,看了對方一眼,說道:“這你就錯了,你們是你們,我是我,我們本來就是互不相干的。再說了,我還有許多事情要做呢,纔沒有時間和你們喝酒,今天的事情算是補償你們那天晚上的損失。今天以後,我們再也沒有任何的關係了,所以也請你們不要打擾我,不然的話,休要怪我不客氣,我不會手下留情的。”他右手的龍泉劍唰的一聲,一道白光閃過,只見不遠處的一塊偌大的石頭被齊刷刷的削成了兩半,他頭也不會的大步離開。
劉青泉摸了摸鼻子,苦笑了一聲,說道:“這叫什麼事情啊?都這麼長時間了,他還是這麼孤傲,難道不知道這是兵之大忌嗎?以後他要吃虧的,有什麼事情,有我們幾個人幫助的話,成功的希望會大許多的,何必什麼事情都要自己去處理呢?”
朱成新卻是憤憤不平地說道:“他拽什麼拽啊?以爲自己的功夫很厲害,就連我們都不放在眼裡,這樣的人,不認識也罷,哼!難道還讓我們死皮賴臉認識他嗎?沒有他,地球照常還是這樣子,彷彿沒有了他,地球就不會轉動一樣。”
龍羽卻是露出了一個笑容,說道:“不要忘記了,人家可是西門家族的少主,孤傲一下也是應該的了,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再說了,西門家族連遭噩耗,導致了他的性情大變,對於其他人都會有所警惕的,我們也應該理解一下的。”
朱成新哼了一聲,十分不滿地說道:“什麼西門家族的少主?
我還朱氏家族的少主呢,我都是這麼的好說話了,也沒有像他這個樣子,誰怕誰啊。”
龍羽頓時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好了,好了,我們也該喝酒去了,不要說這些了,省得掃興。”他朝着洛任站的位置看了一眼,說道,“走了,不醉不歸,咦?洛任呢?他又跑哪兒去了?怎麼招呼也不打,就走了?“洛任剛纔還站在距離他們不過五六米遠的地方,此時已經不見人了。
劉青泉也是一愣,說道:“不是吧?他剛纔不是說要去喝酒嗎?怎麼自己先跑了呢?”
朱成新頓時聳了聳肩膀,然後搖了搖頭,說道:“怪人,兩個怪人。”
夕陽酒吧。
此時纔不過午後剛過一點,現在還不是喝酒的時候,所以酒吧裡面的客人寥寥無幾,而幾個服務生也是無聊得要死。
只見一個年輕人在一張桌子旁一個勁地往嘴裡面灌酒,而且他的速度快得驚人,一眨眼的功夫,兩瓶白酒都已經進了肚子裡面,還有兩瓶紅酒也都一滴不刺,全部留在了肚子裡面。他臉色微紅,略帶醉意,他面帶微笑,雙眼朦朧,大笑了幾聲,引得周圍的客人都是側目而視,不過看他的樣子,知道不好惹,於是都轉過頭,不再理會。而他還是自言自語地說道:“酒不醉人人自醉,可是爲什麼我這麼想喝酒,而一直喝不醉呢?難道這,這酒是假的嗎?”他左手拿起一瓶法蘭西國85年的極品紅酒,端詳了半天,叫道,“那個,那個,那個什麼,過來,你這酒是不是假的啊?爲什麼我喝不醉呢?”這個人自然就是西門劍了。
櫃檯裡面走出來了一個服務生,他看了看西門劍的樣子,頓時搖了搖頭,說道:“這位先生,你已經喝醉了,你不能再喝了,小心傷了身子。”
西門劍頓時勃然大怒,叫道:“你,你說什麼?我喝醉了?胡說,我怎麼會喝醉呢?肯定是你的酒有問題,不然的話,我現在已經醉了。”
那個服務生對於像西門劍這種喝醉酒的人還能說什麼呢?頓時搖了搖頭,並沒有說什麼,轉身就欲離開。
沒有想到西門劍卻是左手一伸,一把已經把那個服務生拽住,他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怎麼了?被我發現了你的古怪,所以想要逃跑嗎?天底下還沒有人敢來欺騙我,你的膽子不小,竟然敢欺騙我,厲害,厲害啊!看我怎麼修理你。”他左手已經開始用力了。
那個服務生本來就是普通人,怎麼能經受得起他這麼用力的一抓呢?頓時感覺到骨頭彷彿要斷裂一般,他疼得冷汗都涔涔而落,忍不住叫道:“啊,啊,這和我沒有關係啊,這位先生,這,這和我沒有關係啊,你放開我啊……”他幾乎要哭出來了,自己招誰惹誰了。
西門劍頓時獰笑一聲,說道:“什麼?不是你?那是誰啊?你告訴我,誰想騙我啊?“那個服務生疼得眼淚都流了出來,叫道:“我們,我們沒有騙你啊,你,你放開我!啊,我的骨頭要斷開了,我們真的沒有騙你啊。”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有一個人淡淡地說道:“這是我做的,你放開他。”
西門劍一愣,說道:“什麼?是你?那好,我就找你算賬!”
他鬆開了那個服務生,然後轉過身子,看着來人,頓時一愣,說道,“怎麼是你啊?你來這裡幹嗎?”他“噗通!”一聲,又重新坐下了。
來人正是洛任,他也在西門劍對面坐下,從桌子上拿過來一瓶酒,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對着西門劍一笑,說道:“乾杯!”然後一飲而盡。
西門劍愣了半晌,頓時一笑,也爲自己倒了一杯酒,也端了起來,說道:“乾杯!”
洛任和西門劍兩個人也不說話,轉眼之間,兩個人分別都喝先了三大杯白酒。
西門劍臉紅如潮,醉意更濃了,他笑着端着酒杯,大舌頭的說道:“你,你,爲什麼要來這裡啊?難道想看我的笑話嗎?一個堂堂的西門家族的少主卻落得如此的落魄,是不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啊?”
洛任卻是微微的一笑,說道:“不是的。”
西門劍頓時一愣,繼而又笑了起來,說道:“哦?那你是爲什麼呢?”
洛任端着酒杯,凝視着酒杯裡面那純淨的,還飄着淡淡酒香的白酒,他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看了西門劍一眼,說道:“只爲喝酒而已了。”
西門劍一愣,說道:“什麼?只爲喝酒?”
洛任肯定地點了點頭,說道:“只爲喝酒。”
西門劍又補充了一句:“什麼話都不說。”
洛任又點了點頭,說道:“什麼話也不說。”
西門劍頓時笑了,說道:“好,有性格,既然這樣,我們就光喝酒,不說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