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羽,今天也要好好加油。”繪木看着面前對自己鞠躬的人。
“謝謝指教,前輩。”被稱爲明羽的男子畢恭畢敬地回答,退了下去。
衆人進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
把長髮高高挽起的繪木,很有一種英姿颯爽的感覺。
“下一個。”淡淡地開口,轉身,正看見進來的衆人。
臉上毫無表情變化地,繪木眨了下眼,跟來了啊,大家。
“前輩,請指教。”一個18、9歲地男子上前,鞠躬,擺好姿勢。
“開始。”裁判才叫,那人衝了過來,只一招,倒地。
“還差得很遠,你啊。”繪木嘆氣,“下去要好好練習,不要偷懶。”
“是,前輩。”鞠躬,退下去。
石化的衆人,這還是繪木麼?騙人吧?
“一個一個的好慢,一起吧。”
“是,請指教,前輩。”站起來一堆人,齊刷刷地鞠躬。
······
目頓口呆地看着繪木乾淨利落地'收拾'完真田家劍道館的那些人,衆人愣了,這還是以前的那個繪木雪麼?
“弦一郎,老頭子呢?”接過一後輩遞過的毛巾,邊擦着汗邊開口問着。
“爺爺在茶室···(會客)”
‘ “什麼嘛?只知道使喚我,自己卻在那逍遙地喝茶。臭老頭!!”
“茗,不能對爺爺不敬!”真田皺眉,真麼能這麼說話呢?
“是、是、是”繪木點頭,“那風見呢?”
“在院子里弄他栽的花,好像發芽了的樣子。”真田,你也會用這種不確定的字眼。
“是麼?那看來沒什麼事的樣子。”繪木走開,“我先去洗下澡,風見來的話,就讓明羽帶一下。”
“······”真田無語,自己被像小弟一樣使喚了。
“對了,”想起什麼似地回頭,“跡部你們等一下,我有事找你們。”耶,耍大牌了,繪木。
總算還了解到自己的存在了,跡部黑線。
······
“真田,繪木什麼時候開始在這的劍道館學習的?”手冢,你大意了。
“繪木?”真田皺眉,“是在說茗麼?”
“剛纔就一直覺得很奇怪了。”大石開口,“爲什麼真田要叫繪木‘茗’?”
“她叫作‘尚夜茗’,不姓‘繪木’。”真田開口。
“尚夜茗?!”衆人大驚,原來如此,繪木改名字了,難怪這麼些年找不到她。
“兩年前,爺爺帶茗回來,她就開始在這練劍道。通常一年只會來幾天。”難爲你了,真田,一年來幾天你都記得。
“兩年了麼?”跡部低喃。
“帶着她的兒子···”
“兒子?”又是一驚。
跡部想到,本大爺的兒子麼?
“和丈夫。”請一次性說完可以否?
“丈夫??!!”失控了,什麼,難道已經結婚了,以某兩人爲最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