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絳雪把上官宛如鄙夷的表情看在眼裡,不置可否,只是挑了挑眉,信手撫琴,唱道:
在那荒茫美麗馬丨勒戈壁,
有一羣草丨泥馬,
他們活潑又聰明,
他們調皮又靈敏,
他們自由自在生活在那草丨泥馬戈壁,
他們頑強克服艱苦環境。
噢~~~~~~~~臥丨槽的草丨泥馬!
噢~~~~~~~~狂槽的草丨泥馬!
他們爲了臥丨草不被吃掉,打敗了河蟹,
河蟹從此消失草丨泥丨馬戈壁……
易絳雪信手撫琴,嘴角始終帶着淺淺的笑,尤其是唱到“噢~~~~~~~臥丨槽的草丨泥馬!噢~~~~~~~狂槽的草丨泥馬!”的時候,她更是一動不動,含情脈脈地看着百里楓——百里楓,草丨泥馬!你這個混蛋!
百里楓從未想到她會用這般柔情對自己,這種感覺好像回到了以前,以前她總是用這般癡迷的眼神望着自己。
“好聽嗎?”
一曲終了,易絳雪眯着眼,認真地詢問道,那樣子就像一個等待表揚的孩子。
百里楓卻沒有給她表揚,他依舊是一如既往地冷豔高傲。
“草泥馬是什麼?”
易絳雪唱那首歌只是爲了發丨泄,發丨泄完畢,心情大爽,卻沒料到百里楓會問這個問題,不過她也不慌,笑容滿面地對着百里楓說道:
“草泥馬就是草泥馬!草泥馬!”
“草泥馬?”
“對,草泥馬!草泥馬!草泥馬!就是一種馬,一種生活在馬勒戈壁的馬!我剛唱的歌裡有介紹呀!王爺要不要再聽一次啊?”
二十一世紀的易絳雪作爲儀表堂堂的人類學教授,爲人師表,從不將髒話,也不允許學生講髒話。不過現在,她突然覺得講髒話實在是太爽了,尤其是當着百里楓狂喊“草泥馬”!
“噢~~~~~~~~臥丨槽的草丨泥馬!噢~~~~~~~~狂槽的草丨泥馬!在那荒茫美麗馬丨勒戈壁,有一羣草丨泥馬,他們活潑又聰明,他們調皮又靈敏,他們自由自在生活在那草丨泥馬戈壁,他們頑強克服艱苦環境……”
易絳雪一邊彈琴,一邊對着百里楓狂唱“草泥馬”,唱了一遍又一遍,百里楓靜靜地站着,靜靜地聽着,一遍又一遍,竟不覺厭煩,彷彿沉醉在其中了,他看向易絳雪的目光竟然溫柔了幾分。
一旁上官宛如的臉色卻無比難看,她清楚王爺從未用這樣溫柔的表情看過任何一個人,即便是她的姐姐上官婉兒在世的時候也不曾有過。
她緊緊地咬了咬脣,雙手緊緊握起,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然後她笑得溫柔:
“馬勒戈壁,聽着名字應該是在西北吧!家父常年駐紮西北,爲何從未聽他提起過這個地名呢?”
上官宛天真無比地看着易絳雪,臉上帶着濃濃的求知慾。
“天大地大,將軍大人雖然見多識廣,但也不可能去過所有的地方吧。”易絳雪淡淡地笑,“更何況馬勒戈壁在很遠很遠的地方,人跡罕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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