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容逸,你放開我,你放我下來。
心素氣得想罵爹,可被他封住的‘穴’道根本就衝不開,只能瞪着雙眼,看着容逸那得意的笑容,最後,只好作罷。
心裡清楚,面對這種死皮賴臉的人,生氣根本就沒有半點用處。
只是……他這樣堅持跟着她,到底有什麼用意?
心素擰着眉,擡眼看着容逸那張玩世不恭的面龐,安靜地沉思了起來。
連續走了好長一段路,心素心裡對容逸的排斥也漸漸因爲身上的疲憊而逐漸消散,沒多久,便靠在容逸的懷中睡着了。
感覺到了懷中異常的安靜,以及那平穩傳來的呼吸聲,容逸有些好奇地低下頭來,見懷中的心素竟然不知不覺間睡着了。
可哪怕是睡着,她緊鎖的眉頭還是沒有鬆開。
“王爺……王爺……”
突然間,低低的聲音從心素的口中傳出,哪怕只是夢囈,卻還是讓人聽出了其中的焦急跟擔憂。
容逸擰了一下眉,再度低眉看着心素那緊鎖的眉頭,輕聲自語道:“那東方雲烈還真有這魅力,讓你連命都不要……”
低聲的自語中,聽不出什麼異樣的情緒,像是在議論一件跟他毫無關係的事情一般。
天辰國皇宮——
“什麼?步伏被人劫走了?”
皇后寢宮內,楚謹默還是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南宮蕭面前,在南宮蕭口中得知步伏被劫走的消息,平靜的目光裡,閃過一絲急躁。
“嗯,幾天前的事,朕也是剛得到消息。”
南宮蕭面‘色’凝重地點了點頭,眉頭也在此刻蹙成了一團。
步伏不見了,那他的計劃就更難完成了。
楚謹默的眉頭也擰了起來,目光看向南宮蕭凝重的面容,懷疑道:“不會是皇上從中作梗吧?”
“‘混’賬,朕要步伏需要劫走他麼?”
南宮蕭因爲楚謹默的話,眼中爬上了幾分不悅,“離雲昭幾日前就給朕回信,步伏跟東方雲烈的人往回了天辰,等治好鳳羽公主的毒,便會來見朕,朕需要特地去劫他?”
話雖如此,可心裡也在奇怪,到底是誰還想打步伏的主意?
忽地,他想到了一種可能,視線擡起看向楚謹默,道:“不會是東方雲烈知道了我們的計劃,所以提前將步伏劫走吧?”
“不可能。”
這一點,楚謹默立即便給否定了。
“公主身中劇毒,如果步伏在他手上,公主怎麼會到現在還昏‘迷’不醒?”
而他說的這一點,南宮蕭心裡也暗暗贊同,鳳羽公主已經昏‘迷’好多天了,如果步伏在東方雲烈的手上,不可能到現在還不給鳳羽公主解毒。
那……
除了東方雲烈之外,還有誰要去劫走步伏,而他劫走步伏的目的又是什麼?
“這件事,朕會派人查清楚,儘快將步伏找到。”
說到這,他又停頓了一下,“不過,除了我們之外,東方雲烈比我們更着急找到步伏,所以你放心好了。”
既然南宮蕭都這麼說了,楚謹默也沒有再說什麼了,心裡只希望公主能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