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沁羽,你來幹什麼,你這個賤人,你敢對我下毒……咳咳……”
上官碧柔一氣,便怒火攻心,面‘色’緋紅地咳嗽起來。,
鳳沁羽倒是一臉泰然,目光掃了一眼上官碧柔的臉‘色’,而後看向東方雲烈,笑道:“王爺,我在這裡合適嗎?王爺不擔心我直接把上官姑娘氣死了麼?”
也不知道是在挑釁還是其他原因,鳳沁羽說了這樣的話,可不管是什麼原因,鳳沁羽的存在確實能隨時將上官碧柔給氣死。
東方雲烈似乎並不在意她這句話,而是看着上官碧柔,對鳳沁羽道:“給她看看,她中的是什麼毒。”
聽東方雲烈要讓鳳沁羽給她看病,上官碧柔的情緒更加‘激’動了起來。
“王爺,我不要讓她給我看,讓她滾,讓她滾!!”
上官碧柔‘激’動的情緒讓東方雲烈眉頭一擰,眼底涌出了幾分不耐煩。
二話不說,他伸手點住了上官碧柔的‘穴’道,轉而看向鳳沁羽,道:“愣着做什麼。”
鳳沁羽沒有多言,看着上官碧柔那憤懣難平的模樣,她斂下眼眸,徹底地忽視了。
手,搭在了上官碧柔的手腕處,下一秒,臉‘色’一變,擡眼看向上官碧柔,見她還是一臉殺氣地瞪着她,儘管難以動彈跟出聲,她還是能想象得到,此時的上官碧柔恨不得將她撕成碎片。
片刻之後,她將手指從上官碧柔的手上收回,轉眸看向東方雲烈,道:“她中了綠閻羅的毒。”
“綠閻羅?”
東方雲烈的眼底出現了一絲‘迷’‘惑’,“這是什麼東西?”
見鳳沁羽一口說出了她所中的毒,上官碧柔就更加認定是鳳沁羽給她下的毒,可奈何她根本開不了口,只能恨恨地瞪着鳳沁羽。
“這是一種罕見的植物,外葉呈綠‘色’,綠葉包裹的‘花’心是一種慢‘性’毒‘藥’,而這綠閻羅的外形跟長在南沽的血芝草一模一樣,很多人分不清這兩種植物,就很可能誤食。”
說到這,她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想着該怎麼解釋比較好,“十多年前,南沽饑荒,很多南沽的百姓都拿血芝草來補充體力,而當時,很多人將綠閻羅當成血芝草誤食,毒發時因爲來不及制解‘藥’而死了好多人……”
說到這,她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目光帶着幾分孤疑地看向上官碧柔,猶豫了片刻之後,才繼續道:“但這綠閻羅也可以在中毒之人的體內潛伏十年之久,十年後,毒氣攻心,如果沒有解‘藥’,就只有死路一條,如果運氣好,在十年之中發現中毒並且得到解‘藥’的話,也就撿回一條命了。”
鳳沁羽儘可能清晰地解答東方雲烈的疑問,心裡也已經清楚上官碧柔是因何中毒了。
當年,她出京去玩,沿途碰上了正被人欺負的上官碧柔,心軟之下帶她回京,因爲怕上官碧柔想起傷心事,所以她從來都不去問上官碧柔的身世,或者老家在哪裡。
現在想來,那個時候,她經過的路段不正是南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