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位凍齡美女,一身的氣息全部龜縮和隱藏了起來,但是那種恐怖的波動,即使泄露一絲,都會讓天地變色的。
這可是一個大事件啊,修真界竟然還有活着的聖人,如果傳出去的話,絕對會引起驚天的波瀾。這可是等於一部,活着的歷史。
“不用這麼緊張,我雖然爲聖人,但是早已隕落了。即使有這玄冰的封印,活了漫長悠久的歲月,但是最終還是熬不住時間的侵蝕。就算是這剩下的一縷神念,也被時間侵蝕的差不多了。”女聖說道,有些無奈。
竟然也是一位隕落的聖人,這樣的結果讓楚楓多少有些失望。
即使強如聖人,但是最終也無法抵抗時間的侵蝕,最終也只能隕落。這多少有些讓人感覺悲情和絕望,即使修煉到了人道極境,但是最終也會隕落,那修煉的意義又何在呢?
難道只有傳說中的仙道,才能與天地同壽,超越一切。
不過對於楚楓來說,考慮這些還太遠。不管未來如何,楚楓現在都要先提升修爲,解決自身的麻煩。不管未來能否永生,但是至少這一世,楚楓要保護自己身邊的人平安。
“那是什麼?”
忽然楚楓的眼角一瞥,看到了一座造型無比古樸的石門。石門之上有一些玄奧的花紋,這些花紋代表了某種天地至理。但是卻超越楚楓,對於現在天道的理解。上面還有一些文字,不可讀,完全不屬於這個時代。跟楚楓所知道的,修真界最古老的文字,諸聖時代的文字,都完全不同,甚至找不到任何想通的地方。
這完全不屬於這個時代,甚至有可能不屬於修真界的文字。
“仙道的氣息!”
楚楓繼續感悟,發現了更加驚人的痕跡。楚楓竟然在石門之上,發現了仙道的氣息。雖然微弱,但是卻更加的純粹。
這讓楚楓不得不想到了一些什麼——證據!
難道是伏羲聖王他們,所指的所謂諸聖時代之前,所存在的那個仙古時代的證據之一嗎?
“前輩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楚楓不能不好奇。
“不知道。”女聖的回答,倒是非常的乾脆。
楚楓,道:“那前輩是從何時開始鎮守在這裡的?”
“諸聖時代的末期,就已經在這裡了。”女聖倒是並沒有隱瞞。
“前輩沒有參加諸聖之戰?”
“沒有。”
雖然這女聖沒有解釋,但是楚楓卻明白了。
這位女聖絕對不是貪生怕死之人,如果貪生怕死的話,她也不會自願在這裡,守護生生世世了。她完全可以一走了之,什麼都不需要去管。
而且顯然守護這裡,不會是她一個人的決定。很有可能是諸位聖王,共同的決定。也就是說,在諸位聖王看來,這裡很有可能比所謂的諸聖黃昏更加的危險。比來自於另外一邊的危險,更加的讓他們感覺不安。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這裡恐怕絕非是傳說中的那樣了。至少這位女聖的存在,就已經打破了雪域的種種傳說。顯然雪域比所有人想象的,要更加的複雜同時也要更加的危險。
“前輩我能靠近去看看嗎?”
“隨便。”
楚楓靠近了一些,仙道的氣息更加的濃郁了,但是楚楓身上所浮現的光明道則,卻變得暗淡了,只剩下了絲絲的螢火光芒了。
彷彿這裡就是黑暗之源一樣,是一切黑暗的源頭,不允許光明的存在。
“這是用血液佈下的詛咒,仙道的氣息也在血液當中瀰漫出來的,這是什麼人的血液,還是什麼生物的血,血液當中怎麼可能孕育仙道!”
這樣的發現,讓楚楓更加吃驚了。因爲這會讓楚楓想到一些事情,孕育仙道的血液,似乎只有傳說中的仙才能做到。
如果這真的是仙的血,那這事情就真的大條了,絕對是改寫一切歷史的。
不過這位女聖,顯然不打算說的更多,她非常珍惜自己剩餘不多的力量。不想要將這些能量,浪費在回答楚楓的問題上。
“你想要研究,就慢慢研究吧。我要繼續讓你母親,接受我的傳承了。”
女聖說完之後,就不再說話,而是用強大的靈魂之力,去刺激楚楓母親所在的冰棺,去溝通她的靈魂火焰,同時在她黃豆大小的靈魂火焰當中,刻下屬於她傳承的烙印。
女聖雖然說所剩能量不多,但是即使這剩下的能量,都是任何宗主級別的至尊,所完全不能比擬的。
“前輩,我或許可以助你一臂之力。”楚楓開口說道。
女聖猶豫了一下,而後也放開了一條通道,讓楚楓的神魂之力,可以進入楚楓母親的識海當中。
楚楓做的非常的小心,沒有任何強大的靈魂波動。而且楚楓也並沒有做更多,因爲楚楓不可能比這位女聖做的更好。
楚楓只是在用最輕柔的辦法,告訴自己的母親,自己是楚楓,自己很好,自己的父親也很好。
對女楚楓的這種做法,女聖並不覺得能夠改變什麼。
但是很快奇蹟就出現了,楚楓母親的靈魂之火,竟然燃燒的更加劇烈了一些。
女聖之前,可是嘗試過無數辦法,都沒能成功。但是楚楓只是說了一些,在她看來完全沒用的話,結果就成功了。
看到自己母親的靈魂火焰,燃燒的更加劇烈了,楚楓也放心了,而後楚楓也退了出來,不敢給太大的刺激。
“你是怎麼做到的?”女生第一次主動詢問楚楓問題。
“並不是逆天的手段,就可以逆天的。有的時候最簡單,最質樸的東西,也是可以逆天的。”楚楓有感而發。
頓了一下,楚楓道:“前輩我想要留下來一段時間,希望可以繼續喚醒我的母親。”
女聖,道:“可以,不過你只有半個月的時間,半個月之後這裡會被風雪封印,一封印就是十年的時間,而且封印之後,會有黑暗禍亂。你承受不住。”
楚楓點了點頭,道:“半個月的時間足夠了,他們爲我做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