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練習了半個鐘左右白曉童才停下動作,拿着棍子朝男孩指了指,十分挑釁的朝坐在牆頭上的男孩挑了挑眉。
或許昨天的那一擡把自己拿下,只是他的運氣而已。
男孩的臉上看起來沒有之前的那種寒氣,對白曉童他只是有些不屑的揚了一下嘴角,繼續抽菸看着遠方。
跟祁逆一樣,目中無人……
白曉童的對這個男孩是這樣的印象,這人又喜歡暴力,又喜歡目空一切,跟祁逆那傢伙有得一拼,難怪會成爲仇人。
白曉童把棍子丟掉,學着男孩的樣子,也跳到了牆頭上坐頭,不過她的嘴巴里可沒叼什麼煙,而叼了一根雜草。
“喂,你沒祁逆那麼冷。”白曉童很隨意的說了一句,要想套更多關於祁逆的事情,還是要一步一步的來、
男孩沒有說話,似乎沒有聽到白曉童的話一樣。
短暫的冷場,沒事,失敗乃成功之母嘛!
“你沒覺得今天的祁逆很怪嗎?”白曉童想到一樣東西能讓這個男孩說話,所以,她要慢慢的慢慢的下套了、
男孩對白曉童的這句話還是沒興趣,其中他心裡想知道的,是白曉童對祁逆說了句什麼話,能祁逆突然激動,對她下手這麼狠?
不理不要緊,白曉童就不相信下句話,這男孩仍然無動於衷?
“你沒發現他的肩膀上少了樣什麼東西嗎?”白曉童的語氣聽起來仍然是輕鬆自在,她敢肯定,男孩在聽到這句話後,肯定能想到什麼來。
的確,男孩在聽到白曉童的這句話後,眉頭先是皺了一皺,細細的回想想今天的事,突然猛的轉頭看向白曉童。
“夜星?”男孩明顯有些驚訝、
被白曉童這麼一說,他才猛然的想起祁逆今天的肩膀上沒有夜星的影子,要知道這是一件多麼奇怪的事,夜星從來都是會待在他的身邊的。
爲什麼……爲什麼今天沒有看到夜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