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奕加入成爲雲箋訓練對象的結果,就是同張邵楓和雲箋一起跑完早上的晨跑後,練習投筷子。
張邵楓已經練了好一段時間的投筷子了,就是在相隔數十米遠的地方,把空啤酒瓶放在那兒,他也能投的很準了。
“嘿,師傅她哥呀,你跟我一起在師傅手底下練習,按着先來後到的規矩,你還得管我叫師哥呢!”張邵楓生性活潑,他湊到雲奕跟前去,喜滋滋的調侃了一句。
雲奕知道張邵楓是在跟他跟玩笑,他倒也只是微微一笑,就繼續練習投筷子。
這投筷子的活兒說來簡單,可要是把空啤酒瓶往幾十米遠處一放,再來用筷子投,可就難了。
“過來。”就在張邵楓跟雲奕笑嘻嘻調侃的時候,雲箋揮了揮手示意張邵楓到自己跟前來。
“啊?師傅,幹啥呢?”張邵楓問了一句,不過卻還是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雲箋微笑着臉,她看着張邵楓跑到自己跟前來,而後莞爾一笑道:“伸手。”
張邵楓完全不知狀況,他摸了摸頭,帶着疑惑伸出手,嘴裡還唸叨:“師傅,做什麼呢?”
只是不等張邵楓說完他那一番話,雲箋忽然伸手,她伸手抓住張邵楓的胳膊肘,下一刻便將張邵楓整個人拽過來,在他的全身硬骨上“咔嚓咔嚓”的一點撥。
“啊!疼疼疼師傅……”
張邵楓疼的哇哇大叫起來,一瞬間,他全身汗流浹背。
“小箋,你這是做什麼?”見雲箋忽然出手,像是對付壞人一樣在張邵楓身上的硬骨處掐了起來,雲奕連忙丟下筷子跑了過來。
而這時,雲箋已經放開張邵楓。
張邵楓就如同一癱軟泥似的,趴到了地上。
“起來吧。還沒死。”雲箋伸手拍了拍趴在地上做出一副“我要死了”模樣來的張邵楓。
張邵楓有些恐慌的動了動剛剛被雲箋忽然掐去,疼的他差點窒息的手腕和腳腕上的硬骨頭。
“咦,怎麼不疼了?”張邵楓甩了甩手,跺了跺腳,他驚奇的出聲。
彷彿方纔汗流浹背的疼痛,只是一個錯覺。
“那要不要再來一次?”雲箋勾脣示意道。
“NONONO,不了不了師傅……”張邵楓一緊張連帶着英語也給一併喊了出來。
而後張邵楓甩了甩胳膊,他用好奇的眼神看着雲箋,問道:“師傅,剛剛那是做什麼?”
雲奕同樣也看得好奇,他看着自己妹妹,也擺出一副疑惑的神色。
“你們現在的骨頭很硬,但一時半會兒也無法變得柔軟,所以我剛剛只是給你拉一下柔韌度,以後你們自己可以學着做。”雲箋這才解釋道。
她接着頓了頓,又繼續說道:“柔韌度,是很重要的,若是沒有柔韌度,那麼你們訓練的方式也就和常人無異了。”
一聽這是久違的除了練習投筷子的新招式後,張邵楓立即就來勁兒了,他連忙湊到雲箋跟前,問道:“師傅師傅,快教我快教我……”
待雲箋將這些教給張邵楓和雲奕後,就已經快早上六七點了。
張邵楓早上是有事的,於是他就跟雲箋揮手告別了,走之前還邀請雲箋:“師傅師傅,過幾天我爸公司裡會舉辦一場化妝晚會,到時候你可一定要來參加啊,馨怡她也一定會在的,那麼到時候我再通知你咯!”
張邵楓說着,便揮揮手,就跑着走開了。
雲箋一笑,卻也默許了。
雲奕經過雲箋的一番訓練,此時也已經大汗淋漓,他那一身白色T恤衫都已經被汗水浸透了,短髮也朦朧着汗水。
跟張邵楓別後,雲箋就和雲奕一同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