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箋將車駕駛到呂飛燕她們學校的校門口,就看見呂飛燕已經站在不遠處等着她了。
呂飛燕那一張小巧的臉蛋都快緊緊的皺成一團。
呂飛燕還是像以前那樣,朋友要是出事兒,她保準不會坐視不理。
當初剛重生那會兒,在新江鎮的廁所,雲箋第一個遇上的幫自己的人就是呂飛燕。
當初對付雲箋的林夢雨是新江鎮校校長的女兒,可呂飛燕壓根就不怕惹到林夢雨,哪怕是會牽連到自己,呂飛燕也幫了。
而云箋就是喜歡呂飛燕這個性子的朋友。
“上車。”要下車窗,雲箋出聲道。
呂飛燕因爲擔心王燦燦所以沒有多想雲箋怎麼會開轎車的事兒,她一上車就對雲箋開口:
“小箋,燦燦出事兒了,她半個小時前接着上廁所的時間和我通了電話,說是段冥學長要帶她去酒店開房,她不樂意,然後段冥學長說他們去開房不會做什麼的,然後她就答應了。
“我當時也沒多想,因爲段冥學長在學校的品行還算端正,後來我給燦燦打了電話,發現她的手機打不通了!就剛剛,我們班有一位留宿的女生說段冥家裡很窮,所以他就經常利用自己帥氣的外表去右拐女生。
“把學校裡的女生給拐去酒店,然後聯繫一些不三不四的青年,把女生的初夜賣出去......
“聽着那些被賣的女生一晚上都要被十幾個男人玷污,而且那些女生之所以不敢把這件事情說出來,是因爲那些男人逼那些女生吃毒品,讓那些女生迷上毒品。
“有些女生本來是乖乖女,可就因爲上癮了毒品,毒癮一發作,那些女生本來都是潔身自好的姑娘,可就是因爲這該死的毒癮,她們甚至上夜店賣身。
“剛纔班上的同學給我說,我們學校裡有女生就因爲這個,一天晚上接五次客......”
......
呂飛燕說到這裡,已經隱隱有些害怕了,同時她對販毒的人深惡痛疾。
販毒的人是這個世界上最憎惡的人之一,他們只知道自己盈利,卻不擇手段的迫害別人的家庭。
“這種社會敗類,只能死。”雲箋說了這樣一句話,然後她轟動油門,去了呂飛燕說的那一家酒店。
好在王燦燦給呂飛燕報了自己和段冥學長去開的房的那一家酒店。
明日紅酒店。
剛剛進酒店大門,雲箋和呂飛燕問了前臺王燦燦去的具體房間就去了酒店賓館,在319號賓館房內。
三樓最東邊的一個角落。
三樓最東邊的樓梯口和電梯口站着一行十幾人,看樣子都是同夥的。
賓館的門外,段冥蹲在地上,抱頭,顯然是幹了不好的事兒。
“等這事兒成了,少不了你的好處。”旁邊一個男人拍了拍段冥的頭,壓根不把段冥當成人的從段冥頭頂丟下來一大堆人民幣。
“熊哥,毛豆兒進去多久了?他啥時候能完事兒~我們兄弟幾個都已經迫不及待了!”其中有一個男人提了提自己的褲子,問給段冥撒錢的這男人。
“急什麼呢!這纔剛剛進去呢!”
男人的話剛剛落下,樓梯底下便跑上來兩道身影。
雲箋和呂飛燕聽清了男人剛纔說的話,已經可以確定王燦燦就在賓館裡。
“王燦燦就在裡面?”雲箋走上來就往賓館那邊走去,問這話,只是雲箋順口而已。
“你是什麼人!”見雲箋竟然知道王燦燦,這男人立即提高聲響道。
“我只給你們一秒鐘的時間考慮,交出王燦燦,否則你們今天誰也沒走,都給我死!”雲箋斜睨過眼神,那一雙犀利的眼眸讓在場的十幾人一愣。
這小姑娘是誰?竟然敢在他們面前如此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