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老師說話一顫一抖的,那胸很大,說話的時候就一直在顫抖。女老師胸很大,但腹部的贅肉更大,胸在顫抖,腹部上的贅肉比胸上的贅肉抖的還要兇猛。
女老師說到這兒,她壓根就不給雲箋和林菀說話的機會,她反倒是更加兇猛的開口,那嘴的話兒說的就跟機關槍似的,連停會兒喘口氣的機會都不給:
“你們這些女生啊,成天就知道打扮自己,穿這麼短的一條裙子也敢到學校來上課?咱們這兒可是軍校喂!軍校你懂不懂?別把自己整的跟花枝招展的雞似的。
“咱軍校的男生以後都是爲了國家的事業奮鬥的,可不是跟你們這種小女生談戀愛,荒廢自己的!你們這些女同學啊,放着好好的高中不念,跑到我們軍校來,不會就是爲了勾引我們軍校的男同學跟你們談戀愛吧?”
值周女老師越說越離譜。
雲箋本身就不知道軍校的校規,但既然她今天應了秦依柔的話兒穿了短裙,犯了這校規,那她雲箋也不是那種無視校紀校規的人。
雲箋已經接過值周女老師手上的值周本子和黑筆,打算在上面寫一個自己的名字和班級。
既然自己犯了錯,她也不是那種不肯承認的人,可這女老師就跟她殺了人似的,從出聲開始嘴巴就沒有停過。
這讓原本已經打算在值周本子上寫上自己姓名和班級的雲箋直接停住了手。
“趕緊寫啊,把你的名字和班級寫上來!違反了校紀校規,就該扣分!”值周女老師見雲箋停筆了,她很不爽的皺眉催促道。
“老師,我們是初犯,而且是高一新生,的確沒有學過校紀校規,我朋友以後不會穿短裙了,你看能不能不扣這分?”林菀這時幫着雲箋開口說了一句。
一般學校前一兩個星期都是讓同學們適應學校校紀校規的時間,適應新學校的規矩,就算值周的時候記了名字,也不會扣這個分。
因爲同學們進到新的一個學校,肯定是需要適應期的。
但這值周女老師是打算直接扣雲箋班級的分數了,所以林菀就不服氣了。
“你作爲一個學生,還敢跟老師頂嘴了不成?”這女老師一聽,當下就對林菀高聲昂了一句。
女老師一直認爲軍校只能是男人的天地。
像雲箋,像林菀,這樣的小姑娘跑到軍校來上學,這幹啥呢?
一個小姑娘的,跑到軍校來上學,除了想要釣漢子,還有什麼事兒她們能做的?
讓她們訓練實力,就算是最簡單的站一個早上的軍姿,怕是也要被曬暈過去。
如果訓練久了,還要嫌棄自己會變黑,訓練前還要塗個防曬霜什麼的。
這說的可不就是這些來軍校上學的女生嗎?
放着好好的普通學校不上,偏跑到軍校來受罪,爲了啥?
可不就是爲了來勾搭男同學嗎?
女老師越想越覺得雲箋和林菀這樣的女生可惡,她剛想用更加誇張的語氣侮辱雲箋和林菀時。
旁邊傳來了一道男聲:“咦,雲箋?你們怎麼站在這兒呀?”
出聲的正是葛軍建的戰友餘少洛,餘少洛也是閔市軍校的教官。
女老師一看見餘少洛出現,她當場就愣了一下,剛想要對餘少洛指正雲箋的惡性。
結果卻聽餘少洛拍了拍雲箋的肩膀,然後誇讚了一句:
“雲箋,行啊你,野外求生活動得了第一名,全校高一新生只有你們三個女生被直接送入精英班,哈哈,王者小隊的殺神果然名不虛傳!厲害死了你!”
此話一出,讓剛想要指正雲箋不聽話的值周女老師,當場傻眼了:“教、教官......殺神?你說的殺神......是......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