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醒來,王冶發現有人在啜泣,睜開眼睛一看,竟然沈瀟瀟,不由得感覺很詫異。
“喂,大清早的,你哭什麼?不好好睡覺,怎麼回事呢?”王冶這傢伙不知道是在裝傻充愣呢?還是真的不明白怎麼回事呢?
“你說我哭什麼呢?難道我應該笑不成嗎?”
王冶忍不住的故作苦笑道:“我說瀟瀟大美女,你有沒有搞錯?昨天晚上明明是你和紫薇兩人合起夥來將我好不好?你說說,明明我是受害者,你還哭?要哭也應該是我哭纔對,你有什麼理由哭啊?”
沈瀟瀟忍不住道:“你胡說,明明是我們兩個人落在了你的手裡,你垂涎我們兩個人的美麗,哼,我不管,反正你必須負責……”
“負責,好啊!”王冶拍手叫道:“我這個人一向是一個非常負責任的男人,既然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那你以後就跟着我混吧!雖然我不敢保證你像幽冥山莊的大小姐一樣的過的舒舒服服,張揚跋扈,但是至少吃穿不用愁,怎麼樣?”
聽到哭聲,花枕衣和白霏霏也趕緊闖進了這個窯洞中來,花枕衣故意冷着臉說:“王冶,你怎麼解釋?”
“我……我不用解釋,是她們倆強我的,我是受害者?”
“你是受害者?”花枕衣蹙着眉頭:“你說的課真是好聽啊!哼,你的本性,我開始清清楚楚的,說,你到底將人家兩個女孩子怎麼,難道你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嗎?怎麼惹不起的……”
兩個人根本就是一唱一搭:“我的枕衣學姐啊!我真的是受害者,昨天晚上他們兩莊的莊主帶人來過之後又帶了人走了,可是後來紛紛又派人回來找她們兩個,給了紫薇一個錦囊,和瀟瀟說了一句話,隨後她們倆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你看,枕衣老婆,你看我的身上,這可都是證據啊!你要爲你老公做主啊!”
王冶也作出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捶着地面嚎啕大哭,看樣子,比貞潔烈女還貞潔烈女,在白霏霏和花枕衣看來,頗有一種做了婊子還要立貞節牌坊的感覺,兩個人都強忍着笑意。尤其是花枕衣,馬上做出一副無比心疼的樣子撲倒了王冶的身上:“怎麼……怎麼這個樣子了?你們倆也太狠了吧?就算是想要強我們家王冶,也不用這麼狠吧?這叫我們家王冶以後怎麼見人呢?”
夏紫薇和沈瀟瀟兩個人都愣了眼,這女人說變臉就變臉,剛剛進來的時候,那表情那語氣,就像是捉住了老公偷吃的老婆一樣,可是轉眼間,就彷彿看到了兒子被欺負的母親一樣,着實讓夏紫薇和沈瀟瀟二人打開了眼界。
“我們……我們纔是受害者,我們倆就算是合夥,也沒有王冶厲害啊!我們的玄關都被鎖住了,我怎麼能強他呢?”
“那誰知道,你們老爹派回來的人,行跡古怪,動機不明,表面上看起來沒有啥不正常的,誰知道是不是暗中施法,控制你們將我強呢?想要賴上我呢?”
“就是,你們兩家人都沒有安好心,都想利用我們,哼,你們肯定是被你們的老爹給犧牲了……”花枕衣衝着兩位楚楚可憐的美女叫道。
兩美女微微一愣,然後猛然想起來昨天晚上的事情,也覺得有點不大對勁兒,所以面面相覷。王冶這是預先和花枕衣商量好的,有花枕衣的嘴提醒她們,可以讓她們拋開他們的老爹站在自己這邊,雖然她們也對自己有了愛意,可是她們的臉老爹關鍵時刻犧牲,這種行爲還是非常的可恥的,王冶要的就是讓她們清楚,不是王冶想要她們的身子,而是她們的老爹將她們的清白賣給了自己。
沈瀟瀟何曾聰明,馬上就反應了過來:“我明白了,看來我爹是想利用我,讓你和我們幽冥山莊合作啊!那麼夏紫薇應該也是這樣。”
夏紫薇相對來說單純的多,神色一愣:“不會吧?我……我爹怎麼可以這麼做呢?”
這個時候,門外牀來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只聽:“紫薇山莊莊主夏天奇拜見王冶小哥。”
“幽冥山莊沈傲天潛來迎接王冶兄弟入莊一敘,不知道兄弟可否賞光?”
一聽這聲音,王冶立刻嚎啕大哭了起來,哭的是死去活來,痛不欲生啊!尤其是嘴裡邊大叫着“我不想活了,我不要活了的”的話,讓沈傲天和夏天奇倍感納悶。
白霏霏走了出來,沈傲天和夏天奇同時迎了上去:“這王冶小哥是怎麼了?不是爸媽……”這兩個人也不好意思說,不過一大清早,本來是想逼王冶,反正事已至此,各自打算就是看看在賭,賭一把看看王冶愛誰多一點,是夏紫薇呢?還是沈瀟瀟,愛誰多一點,王冶就會站在水那一邊的,彼此對自己的女兒都很有信心,他們打算將這個難題拋給王冶解決的,讓王冶爲難,從中選擇一方的。
不過,怎麼也沒有想到,來到洞口,竟然聽到了王冶在放聲大哭,這讓兩個人怎麼能不鬱悶呢?按理說哭的應該是自己的女兒纔對啊!
白霏霏先是嘆了口氣,然後冷冷的的瞪了這兩個人一眼說:“你們兩個人還好意思問,要不是你們兩個人使壞,是用妖法讓你們的女兒將他玷污,他怎麼會哭的如此傷心?哼,你們倆心懷叵測,真是蛇蠍心腸,想利用我們家王冶就算了,卻連自己的女兒也當成了利用的工具,哼,真是禽獸……”
白霏霏這一番冷嘲熱諷,讓夏天奇和沈傲天全都愕然,這不是惡人先告狀嗎?
他們怎麼都沒有料到,王冶這小子會倒打一耙,打了他們自己一個措手不及,心裡暗暗的叫道:這小子,着實狡猾,看來自己還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不成?
窯洞裡的兩位美女也叫了起來:“爹爹,我恨你,爲了山莊,那麼也可以將女兒當做籌碼嗎?哼,我恨,很死你了,以後我跟你恩斷義絕……”
兩女在王冶的蠱惑下,紛紛叫道,這倆女人現在落到了王冶的手裡,本來就無可奈何,下你給不聽王冶的話都難,在加上他們確實被自己的爹爹出賣了,雖然說彼此對王冶都有意思,可是他們也不知道,明顯是爲了山莊的利益出賣自己的,所以就不想那麼多,這樣的父親真是可惡,王冶叫他們說這樣的話,這兩個女孩兒……哦不,已經是女人了,嗯,這兩個女人一氣之下還真說的夠硬氣。
本來想弄王冶一個左右爲難的,現在卻變成了他們自己爲難了,雖然說他們是利用了自己的女兒,可是他們也是很疼愛自己的女兒的,現在自己的女兒要跟自己恩斷義絕,一時間慌了手腳,不知所措,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團團亂轉啊!
隨後這兩個人都向白霏霏求救了起來,白霏霏說,“這是你們自己造的孽,誰叫你們心術不正,自作孽,不可活,你們活該,我也沒有辦法。”
兩個莊主在外面開始一個勁兒的向自己的女兒道歉,而沈瀟瀟和夏紫薇兩個人卻在裡邊吃着烤肉喝着天香仙芋泡的水,一邊還和王冶眉來眼去,很顯然,王冶已經將這兩個入世不深的女孩兒搞定了,尤其是在感情上空白的她們,那王冶的話還不就跟聖旨一樣,想怎麼捉弄就怎麼捉弄,通過他們捉弄夏天奇和沈傲天,那可真是爽歪歪啊!
白霏霏通知了之後,大家讓白虎白虎和玄武鎮守洞口,開始在山洞裡邊吃烤肉,喝香茶,享受着人間美味,完全不睬兩大莊主。
王冶吃飽了之後,沈瀟瀟給王冶擦掉嘴角的殘跡,然後只聽王冶吼道:“我說兩位莊主,你們的女兒將我強了,怎麼辦?你們難道就沒有一點什麼表示呢?”
“表示?”兩個人一愣,然後爭先恐後的要將自己的女兒嫁給王冶,彩禮什麼的,希望王冶能答應,爲了能將自己的女兒嫁給王冶,這兩人差點還打起來,誰也不讓誰。
王冶笑嘻嘻的說:“那這樣吧!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既然你們倆的女兒都玷污過我,那我就連個都娶了吧!讓她們倆都對我負責,怎麼樣呢?”
王冶的話還沒有說完,兩位莊主立刻叫道:“不行,娶我的女兒就不能去他的女兒了。”
王冶冷哼一聲:“你家的女兒是女兒,人家的女兒就不是女兒了,男人就應該有責任心,我王冶是一個有責任心的人,剛剛兩位莊主可都答應了,現在又來反悔,難不成兩位莊主平日裡就是這般說話像放屁一樣,從不當回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