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河權盛怒之下被劉伯陽激起了好戰之心,“嘶啦”一聲將身上的衣服扯碎,露出一身精瘦的身材,他深吸了一口氣,雙手按在胸口,用力拍了一下,發出一聲嘿哈的聲響,緊接着他不知道從哪裡取出一道符,這道符在他手中飛快的燃燒成紙灰後,他往自己口中一吞,連跺三腳,口中唸唸有詞:“茅山寄打真神功,八大元帥顯神通!急急如律令,三界伏魔大帝神威遠鎮天尊關帝聖君,請上我身!!”
劉伯陽和虎子見他像是做法事一樣,正瞠目結舌的時候,只見李河權骨瘦嶙峋的身體上猛然間一陣噼裡啪啦骨頭聲響傳來,他身上的肌肉快速的膨脹起來,瞬間變成了一個肌肉虯扎的威猛壯年!
李河權像是瞬間變了一個人,雙目怒睜如同豹子,氣勢逼人的對劉伯陽一拱手:“重新介紹一下,我乃九龍黃真人坐下神拳派,李河權!讓你死也死個明白!”
“神打?”劉伯陽愣了愣,這是什麼邪門功夫,以前聽都沒聽過!可看着李河權那瞬間變化的模樣,又不像是在裝神弄鬼,難道他真的能請神上身?難道靈異電影裡糊弄人的那一套,現實中也真實存在?
“陽哥,這傢伙的氣場跟剛纔不一樣了,你要小心啊!”虎子在後面大叫道,他也感受到李河權的不同尋常,他身上膨脹的氣場比剛纔強大了何止十倍!
劉伯陽聽見這話,沒來得及回答,便見李河權忽然間凌空一掌劈了過來!
這一拳席捲的強勁氣流讓劉伯陽恍然有種睜不開眼的感覺,胸口一窒,前面衝過來的彷彿不是李河權,而是一個丈二八尺的威猛大漢,手持青龍偃月刀,一刀朝他劈來!
劉伯陽不敢掉以輕心,立刻雙拳一架,“砰”一聲悶響,劉伯陽渾身一震,手腕兒被劈的生疼,像是瞬間失去了知覺似的,整個人的身體也不由自主的後退!
李河權一掌劈飛劉伯陽後,身影不退反進,又補一掌!這次劉伯陽沒來得及招架,被狠狠打飛出去,胸口一陣氣血翻騰,喉口涌上來一股血腥味兒!
“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劉伯陽心中大震,李河權請關公上身之後,每一塊兒肌肉都像是要爆炸一樣,雙目精光湛湛,銳利不可逼視!
“哼!你還挺能抗,連吃我兩掌,接下來就要你命了!”李河權冷笑說完,一聲大喝,震的周圍人頓時一陣胸悶氣短,賀道士更是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劉伯陽也被這一聲大喝給震的頭昏目沉,氣息難以凝聚!
李河權腳下一蹬,身體如同炮彈一樣向劉伯陽橫衝而來!劉伯陽不敢硬扛,反身後退,踏着牆壁飛身而上,一下躍到了房頂,李河權陰魂不散的追了上來,劉伯陽用腳尖挑起瓦片,噼裡啪啦砸向李河權,可李河權轉瞬就把瓦片擊碎,身影一閃來到劉伯陽近前,剛猛十足的一拳在劉伯陽胸口,劉伯陽倒摔出去,這次終於沒忍住,哇一聲噴出一口血來!
“陽哥!”虎子大驚,趕緊衝上房頂幫忙,可手中的暗器還沒等發出去,李河權一拳已經掄過來,當場把虎子掄翻,身體擦着瓦片摔了十多米遠才停下!
院落裡,賀道士小人得志的看着房頂哈哈笑道:“還是李先生狠啊,在關二爺的道場裡請他上身,這不是明擺着欺負人麼!”
神打術有這樣一種講究,如果是在本尊的廟宇請本尊上身,就能發揮出本尊一百二十分的功力!這就好比在三清觀請太上老君上身,或者在佛堂請降龍伏虎羅漢上身,李河權正是考慮到這裡是關帝廟,所以才請武聖上身的!
劉伯陽和虎子就算再生猛,也抵不過關公附體的李河權!兩人還是頭一次在練手的情況下被打的這樣狼狽,劉伯陽已經拼出了全力,可根本近不了李河權的身,反被他打的遍體鱗傷,虎子就更不用說了,李河權一拳差點把他的肋骨打斷,摔下房頂爬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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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點本事了嗎?你們就這點本事了嗎?!哈哈哈!站起來啊,再跟我打!”李河權獰笑着對轟了一下拳頭,身影豁然躍上半空,直挺挺的朝劉伯陽砸下來!
劉伯陽狼狽的側身一閃,房頂上“轟!!”的一聲爆開一口大洞,瓦片都被轟成了齏粉!
劉伯陽終於明白這幾人爲什麼能打穿九號監獄了,果然有其恐怖之處,自己就算裂空刀在手,都夠嗆能拼得過他們,如今赤手空拳,只有捱打的份兒!
“這一拳,我要結束戰鬥!”李河權狂笑一聲,身影如炮彈又一次攻向劉伯陽,此時的劉伯陽真沒多少招架之力了,站在房頂上都有些搖搖晃晃,雙拳緊握,準備做出最後一搏!
可就當李河權兇猛無匹的一拳轟到劉伯陽身前的時候,忽然劉伯陽身後襲來一股勁風,一隻手透過劉伯陽的肩膀伸出,“啪”的一聲接下李河權的鐵拳,然後把李河權拽過來,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李河權猝不及防,像只大蛤蟆一樣趴飛出去,重重摔在屋頂上!
劉伯陽大驚,轉身一看,只見自己的師傅藍鳳圖居然面無表情的站在自己身後,劉伯陽又驚又喜道:“師傅?你怎麼來了?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藍鳳圖淡淡道:“來了很久了,藍家拳居然被你打成這樣,輸給區區一個‘神打術’,我實在看不下去了。”
劉伯陽面露尷尬之色,雖然很汗顏師傅的神出鬼沒,但是他心裡卻一下子有了底,因爲既然師傅來到這裡,今天自己就絕不會吃虧了,劉伯陽對自己的師傅還是有着足夠的信心的!
“藺祥生,李河權,你們兩個傢伙是什麼意思?趁我不在,欺負我徒弟?”藍鳳圖淡淡看着對面爬起來的李河權和房頂下面的藺祥生道。
藺祥生臉上沒有太大表情,仍是笑眯眯道:“藍瘸子,你的作風這麼多年都一點兒沒變啊,來去如風,飄忽難測,一點也看不出是個瘸子!”
“我的腿雖瘸,但是我行的正!不像你藺祥生,腿腳健全,卻只會幹一些走狗才會幹的事!你偷-奸賣國,勾結M古韃子,我沒興趣管,但是你欺負我徒弟,我就不能不管了。好像咱們六年前的恩怨,還沒了吧?”藍鳳圖淡淡道。
“哈哈,誰叫你徒弟多管閒事來着?!不錯,我是偷-奸賣國,那又怎麼樣?那人錢財、替人消災,這麼淺顯的道理你不懂?”藺祥生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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