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玩物,紀天宇本就不是十分熱衷。【:文字首發網別說是現在的紀天宇,就是當初在上學的時候,也沒有像其他同齡人那樣,爲了一部好的品牌手機,而省吃儉用的。
在高中時,紀天宇的電話一直是神機諾基亞!那種可以墊桌腳的電話!直到查宏卓主動爲他換了一部電話後,才結束了紀天宇的神機生涯。
“真的?老大,你太大方了,我都覺得不好意思了!”於慶科嘴裡說着,手上的動作卻是把電話直接裝到了自己的兜裡。
劉瀟當作沒看到於慶科的舉動,坐到了一邊,等着紀天宇開會。
“好了,蝌蚪,不就一部手機嗎?要是喜歡的話,我再給你弄上幾部!”紀天宇無奈的看着於慶科小心寶貝的樣子。要說這小子,也是小有資產的人物,只是不知道,他一沒媳婦,二不見他向家裡匯款,平時裡吃用都是在皇天解決,真不知道他攢着那麼錢留着做什麼?
“老大,你要是真想送我的話,那就送我一輛車吧!”於慶科眼睛一亮,腆着臉,對着紀天宇一陣諂笑。
“你好好幹活,等到年底的,如果你做得好,我就送你一輛車!”紀天宇也不和他鬥嘴,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條件。
“好,好,老大,你就放心吧,我做事情你就放心,一定沒問題!”這傢伙拍着胸/脯向紀天宇保證道。爲了一輛車,這傢伙諂/媚的對着紀天宇一通笑。
“說正事吧!暗堂的堂主是交給你們二人了。至於暗堂的事務,除了處置幫會裡的叛徒,違反幫規的人,再就是做些蝌蚪以前的工作!”紀天宇坐下後,看着劉瀟和於慶科說道。
“老大,這能行嗎?做這種事的人,都是躲在暗處的人,像我們現在的地位,在濱海做這事情,會不會太顯眼了?”於慶科第一個反應就是紀天宇是不是沒想明白啊,這麼做不是把幫會置於風口浪尖之上嗎?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敢這麼做,必然是有把握的!當然,接下的買賣,必然是要有條件的。非大奸大惡之輩不接任務!非貪官污吏者不接任務!非爲富不仁者不接任務!其他諸如官場傾軋,商場鬥爭,無惡跡之人,絕不接!”紀天宇一口氣說出了自己的標準。
“老大,做那種生意的,哪能分得這麼清?哪裡管得了對方是什麼人,只管是拿錢,爲僱主辦事嘛!”於慶科一聽紀天宇一連串的附加條件,立刻傻眼了。這樣的限制下來,還會有人來發任務嗎?
如果都是這麼惡劣之人,早有警察處置他們了,何必還要花費巨資來找他們解決啊!
“這就是讓你們必須去做的事情了!如果對方非奸惡之輩,多少錢也絕不能接!放心吧!按照我說的條件,會有生意的!”紀天宇安慰了一下於慶科。惡跡之人混得風生水起的,在這世間還少嗎?
正常的途徑無法做到的事情,他們來做不是正好嗎?紀天宇相信這會是非常賺錢的一種方式。
以上級對自己的態度,是要以自己手時的勢力來對抗金三角的人,這樣說來,自己若不借此機會,壯大自己的實力,還要等什麼?
“好吧!老大,那我們在接任務之前,還要自己調查取證一番嗎?”於慶科別扭的想,如果真是這樣,那自己哪裡是重操舊業,分明是跨行當起了業餘警察了嘛!
“這個是必須要做的!非奸惡之人,我們絕對不殺!雖然這是一種賺錢的手段,但是我們也要顧慮社會的影響!”紀天宇是一個很有社會責任感的人,對於善惡,他有着天生的敏感。
如果不是他有着超凡的能力,他絕對是一個安分守己的人。即便是有着出衆的能力,他也堅持着這一做人的基本原則。
“老大,我明白了!”於慶科見紀天宇是極認真的在跟自己說這件事,忙正色道。
“人手除了你們二人,再加上林許丹,徐厚,劉遜,還有一個狄桑,你們幾個是暗堂的支柱,其他的人手,就需要你們自己去訓練了。”紀天宇說道。
雖然他組建暗堂,但想要撐起暗堂,卻是得於慶科和劉瀟他們。
“老大,這個我們可以自己想辦法!我可以招募一些退伍兵!他們很多人在退伍後,因爲缺少生活的手段,而貧困交加……”
“挑選人選時,一定要注意留意人品!”紀天宇囑咐道。
三人暢談了一番後,紀天宇也算是又完成了一件事情。
紀天宇在回到濱海後,大刀闊斧的整頓了幫會,在濱海黑/道上形成了一家獨大的情形。其餘的小團伙,想要生存下去,非常困難。可想要加入雙堂會,卻又要經過極嚴格的關卡。
這樣一枝獨秀的情況出現在了濱海,雖然很多流氓混混只能是在夾縫裡苟延殘喘的生活着,濱海的百姓們卻是對雙堂會有着極高的讚譽。
紀天宇無論從哪個角度出發,也不會讓手下人,在濱海造成壞的影響。濱海的父母官,是他的老婆顧靜雯!警方的人又是他的老朋友于天宏,更有他的老婆,也在警察的隊伍之中。他的另一個老婆的藍氏集團,更是深植於濱海之內。
紀天宇明白,以現在的情況來看,他在濱海發展起的勢力,上面只會看着,而不會動他!只怕是到了某一步之後,這種局面就會被打破,那時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形勢,紀天宇也很難想像。
不管將來會如何,現在能發展起來,讓大家有個機會,以後就算是幫會解體,大家也會有個生活的保障!在紀天宇的心裡,他還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一旦自己在濱海的勢力養成之後,如果有可能,他打算把它也打造成一個類似於岑家的勢力。
一個被國家認可的私人武裝力量!這個想法,紀天宇明白,雖然自己的出發點是好的,但想要達成,卻是很困難的。畢竟以岑家數百年來的安分守已,如今也會被猜忌。何況是自己一個後崛起的勢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