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澡,放鬆身心,穿好睡衣走出來,舒服多了。
“咚咚……”
張小強坐在牀沿,敲門聲響起。
“誰呀?”張小強問道。
“咚咚咚……”敲門聲繼續,沒有人回答。
“大半夜的敲門,搞啥子鬼名堂!”
張小強很是無奈地站起身來,走到門前,拉開門。
門口站着一個身穿金色絲綢衣服,雙手合十,全身戴着金色珍珠項鍊的年輕赤腳女子。
“薩瓦迪卡……”這個女子朝張小強彎下腰。
泰國女人?
張小強一看這個女人的長相和裝扮,再聽這個女人一口標準的泰語,心思一轉。
這個泰國女人跑到老子的房間來幹嘛?
泰國女人走進張小強的酒店房間。
“喂,你幹嘛呢?”張小強問道。
“爲你服務……”泰國女人說道。
“服務?什麼服務?”張小強問。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能有什麼服務?”泰國女人反問。
“出去,我對你沒興趣……”張小強說道。
尼瑪的,沒想到貝斯酒店還有這樣的服務,還安排外國貨。
“興趣可以培養……”
泰國女人詭異一笑。
同時,這個泰國女人一下子就朝張小強飛撲了過去。
泰國女人人在空中,右腳一屈一伸,嗖的一下就朝張小強的胸口猛烈地踹去。
“哼,不自量力……”張小強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一爪探出,如同靈蛇出洞一般,眨眼間的度,張小強就輕鬆地抓住了泰國女人的腳踝。
在這個瞬間,張小強陡然用力,一下子把泰國女人的身體往他這邊拉了過來。
泰國女人一愣,她沒想到這個華夏人的身手還如此強悍,她這個四星殺手沒能夠在第一時間要了這個華夏人的小命。
泰國女人另外那隻腳旋風般朝張小強踢來。
張小強捏緊拳頭,一拳重重地對着泰國女人這隻腳的腳掌心砸了過去。
“啪……”張小強的拳頭,以雷霆萬鈞之勢,毫無懸念地重擊在泰國女人的腳板心上面。
泰國女人另外那隻腳踝還被張小強緊緊地抓着,這一隻腳被張小強一拳重擊,她雙腳之間形成一股錯力,把她胯部都拉開了很大的一個弧度,還好她修煉的功夫讓她的身體和骨頭都變得跟蛇一樣柔軟,纔沒有讓她受到重傷。
泰國女人受到衝擊,她的腰肢突然彎曲起來,上半身一下子彈起來,雙手十指如同十根鋒利的鋼針朝着張小強當胸刺來。
張小強猛地鬆開手,接着凝聚真氣,一拳就朝這個泰國女人的胸口砸了過去。
這個泰國女人被張小強一拳砸中,直接被砸飛了出去。
“砰……”
這個泰國女人的後背重重地撞擊到酒店的牆壁上,她的身體一下子軟了下去。
“你是誰?”張小強問。
默默起來地鑽出來個泰國女人,一言不合就動手,搞得小強哥挺納悶的,小強哥只想好好地睡一覺。
“我是誰不重要……”泰國女人雙眼一勾,勾魂奪魄,露出一抹特別能夠迷惑人的嬌媚笑容,她慢慢朝張小強走了過去。
當泰國女人在張小強面前不遠處站立之後,這個泰國女人突然輕輕解開了她的衣服領口。
她傲挺如兩座小山峰的胸口,完美地呈現在張小強的眼前。
哇塞,好大,好白,好圓啊。
張小強的目光,直勾勾地定格在這個泰國女人的胸口上面。
看着張小強那灼熱堅定的目光,泰國女人的原本媚眼如絲的一雙眼睛,陡然之間,變得陰冷起來,她的身上,也涌動出一抹森寒殺意。
周圍的空氣,也變得冰冷起來,如果墜入了冰窟之中。
“貪色的華夏人,我馬上就讓你變成一具屍體……”泰國女人心裡一喜,想到。
就在這剎那之間,眼前這個泰國女人突然提起右腳,擺腿,一腳如同一抹利劍般直衝張小強,帶着一抹流光虛影,朝張小強的胯部猛踹了過去。
這個泰國女人這一招很陰毒,她先是自己主動解開衣服的領口,暴露出她的級大殺器,讓小強哥的眼神轉移到她的上半身,她有自信,只要她露出她迷人的胸,任何男人的目光都會被勾走,任何男人的魂魄都會被勾着,到時候男人就是任由她擺佈的動物。
對,是動物。
這個時候,男人的動物本能纔會被激出來。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泰國女人再猝不及防地一腳如同利劍般狠狠地殺出去,狠狠地踢向對方的褲襠,這樣就可以剎那之間廢掉對方的命根子,讓對方斷子絕孫。
這一招,眼前這個泰國女人在男人身上試驗過很多次,百試不爽,沒有一次失敗。
她這一種招數,是夠狠的,但她從未有過憐憫之心,貪念美色的臭男人實在是可惡了,被廢掉子孫根,是她最喜聞樂見的事情,她就特別喜歡看到臭男人被廢掉子孫跟之後那種生不如死的痛苦,喜歡聽到男人被廢掉子孫根之後出比殺豬還要大聲的嘶嚎聲音,這比直接一刀抹掉男人的脖子弄死男人還要解恨,還讓她心裡有種特殊的快感。
張小強的眼神還直勾勾地盯着眼前這個露出碩大胸口的泰國美少女,他就像是完全沒有感知到泰國女人腳下的狠動作,沒有意識到殺意森森,他還目光灼熱地盯着泰國女人的上半身神秘部位。
“去死……”剎那之間,這個泰國女人的腳尖,飛快地就來到了張小強的胯部位置。
泰國女人心裡一喜,臉上夾帶着一抹歡欣的神色。
她有自信,她鋒利的腳尖,一定能夠把眼前這個色迷迷盯着她胸口的男人廢掉
也就是在這個瞬間,張小強的雙腿突然合攏起來。
泰國女人的腳正好衝到張小強的雙腿之間。
泰國女人一驚,因爲她現她的右腳,再也不能前進分毫了,她的腳踝位置,已經被張小強用雙腿給緊緊地夾住了。
泰國女人一愣,心裡徹徹底底恐慌了起來,她臉上的奸詐微笑,也在這一刻消失得毫無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