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屋裡有空凋,去遭那罪幹啥?什麼大金佛,哥們我是道家傳人好不好!”
趙胖子無奈的坐在了沙發上,嘆氣道:“哎!早晚你得懶死!”
陳江“切”了一聲,沒搭理他!
晚上八點多,趙胖子手機收到了短信,看完以後,他開心的對陳江說:“錢到了,一共是7360萬美元!”
“哎!還是人家的錢值錢呀!”陳江眼睛還盯着電視,頭也不回無奈的說道。
趙胖子連忙又給霍老闆打電話道了謝。
收到了這個短信,趙胖子才放下了心裡一直懸着的石頭,見陳江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自嘲道:“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你這心咋就這麼大暱?”
陳江拉長了語調,懶洋洋道:“錢財乃是身外之物,趙哥你還看不透呀!”
“你看得透?沒錢你能住總統套?”趙胖子說完,朝他翻了個白眼。
陳江當然知道,想在這個世界上享福,就離不開錢,但最近幾次,他錢來的太容易,就有了一些輕視之心,覺得賺錢沒啥難的,不過如此而已!
兩個人正聊着天,外面傳來敲門聲,趙胖子喊了一聲:“進來!”
只見昨天去辦理入住的那個小夥子走了進來,進屋後想說話,先是看了看陳江。
“有話就說,陳江不是外人!”趙胖子沒好氣的說了他一句。
“趙總,下午我們去看大金塔,你猜我看見了誰?”小夥子還賣了個關子。
趙胖子又好氣又好笑,這幫傢伙,也是自己平日裡和他們嘻嘻哈哈的慣了,就呵斥道:“小李,你要是沒事,就去把那些賭石的規則好好看看去!”
小李臉一紅,知道這不是開玩笑的時候,連忙改正錯誤:“我看見鄭大少了!”
“哦?”趙胖子就是一愣,這個鄭大少和自己一樣,來過好多次仰光了,根本就不會再對大金塔感興趣了,怎麼還會去那兒?難道是帶朋友參觀?
這回小李不敢再賣關子了,直接說:“不是在大金塔看見的,是剛纔回來的路上,我們被幾個小販攔住糾纏買東西,我就看見路邊一家小店裡面,鄭大少和一個緬甸人在一起吃飯,總感覺這倆人鬼鬼祟祟的!”
趙胖子想了想,覺得這個鄭大少在緬殿有幾個朋友並不奇怪,就說:“小李,你有心了,回去休息吧!”
小李這才呵呵笑着走了。
趙胖子摸着光溜溜的下巴開始琢磨了起來,這個鄭大少跋扈慣了,昨天被陳江陰了一把,難免會起報復之心,如果他真勾結當地的一些人,對他們展開報復怎麼辦?
對鄭大少這樣的人,還是不得不防,想到這兒,他就拿起電話,給當地的一個華人朋友打了過去。
“阿彪,我,飛舟!”趙飛舟接通電話後直接自報家門。
電話那邊傳來了客氣聲,華語很流利。
“幫我準備點傢伙事兒,錢不是問題!”
那邊答應後,又定了地點,告訴他兩個小時後,會有人送過來。
陳江也聽見了,見趙胖子撂了電話,就奇怪的問他:“什麼情況,買啥傢伙事兒?”
趙胖子就說了心中的疑慮。
陳江哈哈一笑,滿不在乎的說:“就一個紈絝子弟而已,你還怕他上了天?”
趙胖子搖了搖頭道:“別小看他,如果他恨上了你,在這邊動手是最好的選擇!他能讓你神不知道鬼不覺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只要肯花錢,甚至能調來一支全副武裝的隊伍,就在鬧市裡,就敢把咱們都突突了!”
“這裡不是國內,在這個地方,不講法律,只講實力!咱們不得不防呀!”
陳江聽完,雖然覺得趙胖子是危言聳聽,但也不好說什麼,買就買吧,留着防身也不錯!
轉念又問他:“你那些人中,有會用槍的嗎?”
趙胖子自負道:“你以爲這些人都是文職?有五個傢伙,在國內就是出力氣幹活的,但是出了國,他們就是我的保鏢,他們都是專業的出身,身手都很不錯!”
陳江這才放心,那些玩意兒,自己可是不會用。
接近半夜十一點鐘,兩個身材不高的華人敲開了趙胖子的房門,這兩個人每個人手裡都柃着一個厚重的大箱子。
與趙胖子覈實完身份以後,就將箱子放在了地上,拿起趙胖子提前準備好的錢箱子迅速離去,整個過程,沒說上三句話。
兩個人走了以後,趙胖子打開了兩個箱子,陳江望着那些黑黝黝閃着烤藍的黑傢伙,還有一排排的金黃色,瞬間就感覺到頭皮有些發炸,這都是危險的東西,起碼目前自己的能力,還低檔不了它們!
第二天一早,衆人吃完早飯,就出了酒店,一輛破舊的小巴車已經在門口等着了,這是趙胖子手下那些人提前訂的。
公盤地點距離仰光市區接近六十公里,小巴車穿過市區,很快就上了一條公路。
因爲車齡老邁,所以開的並不快,幸好車裡有空調,並不熱。
那個小李提議唱歌,圓臉的丫頭落落大方的站起來,唱了一首《我只在乎你》,唱的時候,她的那雙大眼睛一直含情脈脈的看着陳江。
把陳江看的有些不好意思,連忙扭頭看窗外。
一首歌唱完,大家紛紛鼓掌,有人還起鬨再來一首。
叫小霞的短髮女孩站起來喊道:“我提議讓陳先生唱一首!”
大夥又開始鼓起掌來,陳江傻了眼,道爺我可不會唱歌呀!
趙胖子坐在了他的身邊,也笑着跟大家一起起鬨,用力推他站了起來。
陳江沒招了,只能站在那兒傻乎乎結結巴巴的說:“這個,這個吧,我真是不會唱什麼流行歌,要不,要不我給大家吹個簫吧?”
他話音一落,車內瞬間石化,安靜兩秒鐘後,轟然大笑。
陳江已經把插在脖子後的紫金簫拿了出來,見大家都笑的面紅耳赤,奇怪的問:“都笑啥暱?”
衆人見他還真拿出來一根簫,又瞬間石化。
一個肌肉發達的小子大聲喊了起來:“這哥們還真會吹~簫呀!”
“轟”!衆人又是爆笑起來。
陳江此時也明白了剛纔他話裡的另一個含義,不禁也跟着哈哈大笑起來。
他想了想,算了,這破車的噪音太大,估計也聽不清楚,別整這麼文璐的了,於是就將紫金簫又插回了脖子後。
他離開座位,往前走了幾步,笑着說:“既然大家那麼敏感,兄弟我就不吹~簫了,我給大家變個戲法怎麼樣?”
衆人聽他說到敏感兩個字,更是爆笑,齊聲喊好。
陳江說:“誰能隨便給我個東西,我能把它變沒了!”
圓臉女孩就將自己的手機遞給了他,笑着說:“變不回來的話,你得給我買臺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