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和蕭如雪如今迎來了難得的獨處時光,蕭如雪肆無忌憚的坐在許青腿上,靠在許青懷裡,閉着眼睛說什麼也不鬆開,時不時的還在許青懷裡蹭兩下。
對於蘇淺來說,這樣的擁抱不過是稀鬆平常的事情但是對蕭如雪來說卻是異常的珍貴。
就是不知道什麼東西,是不是的頂她一下,就算調整了姿勢坐在許青懷還是感覺有點硌得慌,一開始明明沒有的的呀。
對於許青來說,在懷裡到處亂蹭並且活力十足的小姑娘絕對是頂級折磨,也是對肉體的極大考驗。
要不是賢王在後面馬車上打麻將,許青絕對給亂動亂蹭的小姑娘一頓收拾。
現實不行啊,要是賢王一路跟着他的寶貝女兒。
要是哪天賢王看到他的寶貝女兒身上忽然少了點什麼的話,肯定也會讓他身上少點什麼。
這個風險太大了。
車隊保持着不緊不慢的速度開出了京城,途徑好幾個州,這官道的平坦程度是越來越差,坐在車裡無論是打牌還是打麻將,恨不得骨頭都被顛散了,如今車隊已經是接今魏州了。
衆人乾脆不坐馬車了,改爲了騎馬趕路。
然後就發現了一個尷尬的問題,那就是武功高強蘇女俠竟然不會騎馬。
的確不會騎馬,哪怕是在永州的時候蘇濟源家裡也只有馬車,卻沒有可供騎行的良馬。
即便是有良馬也沒用,蘇淺小時候幾乎就是個頂級宅女,天天宅在家裡習武,有馬她也不會去騎。
蘇淺不會騎馬,但是許青會嘛,所以自然由許青來教授。
於是蘇淺與許青共騎一匹馬,蕭葉則是帶着鄭婉兒。
蕭如雪只好帶着讓她又愛又恨的萱兒了。
愛的是萱兒的身材,恨得也是萱兒的身材。
同樣的年齡,爲什麼會差別這麼大呢?
三小隻則是賢王、賢王妃還有楚皇來帶。
但是或許是遺傳的恐懼,小寧兒怎麼也不同意威武且強壯的賢王來帶他騎馬,眼看萱兒孃親暫時靠不住了,就撅着屁股直往賢王妃那裡跑。
而賢王妃自然也是很樂意帶這麼一個小不點趕路,於是就將寧兒放在了自己的馬上。
楚皇跟賢王分別帶着馨兒和曦兒。
最命苦的就是蘇濟源了,沒人帶的他只好繼續忍受馬車的顛簸。
果真是塑料牌友情,跟他打牌的那麼多,關鍵時候一個願意帶他的也沒有!
不得不說,蘇淺的學習能力很差,萱兒都學會騎馬了,蘇淺都學不會,萱兒都可以一個人駕馬而行了。
蘇淺卻還需要跟鄭婉兒一樣,縮在夫君的懷裡讓夫君帶着。
不過在許青看來壓根不是這麼回事,在他看來娘子跟蕭如雪那都是天生的演員。
蘇淺那裡是沒學會,蘇淺這分明是不想學會。
但是又過了幾天,眼看着鄭婉兒都學會了,蘇淺就知道自己沒辦法再裝下去了,很不情願的獨騎一馬。
當蘇淺和萱兒學會騎馬之後,帶孩子的就變成了女子。
蘇淺親自帶着小寧兒,但是小寧兒想去找萱兒,明顯不想跟在親孃的身邊,但是很可惜,蘇淺伸手就提溜過來了,小寧兒沒有一點反抗的餘地。
賢王妃和蕭如雪各帶一個小女孩。
萱兒和鄭婉兒因爲自身不會武功,害怕她們兩個帶孩子的時候出什麼意外,所以便沒有去帶他們。
就在衆人快要進入魏州的時候,騎馬走在許青旁邊賢王遞給許青一張紙,開口道;“你這個漢王要有麻煩了,看看上面的地圖標註吧,魏州大賊窩三十二處,中等的六十餘。散落魏州各處的小賊窩那就不可數了,本王倒要看看你這個漢王如何拯救這糜爛的魏州,在五年之內超越京城。”
許青聳了聳肩膀道:“王爺,您還是太年輕啊,山賊?那能叫麻煩嗎?蕭兄,你告訴王爺這些山賊的真實身份是什麼。”
蕭葉一拉繮繩道:“那還用問嗎?當然是我們入駐魏州的第一桶金啊!”
許青點了點頭道:“這纔是正確答案,王爺,接下來就讓您看看什麼叫資本的原始積累。”
說罷,許青和蕭葉就召來了三衛和四衛。
兩人邪魅一笑。
……
原本的魏州刺史可以說是戰戰兢兢,原本他以爲來的就是一個漢王殿下以及一個漢王殿下的新岳父來擔任新的魏州刺史。
異姓王終究不是皇室中人,只要言辭得當自然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只要自己跟這個新上任的魏州刺史交接完了公務就可以向京城更進一步了。
魏州的刺史更進一步,這簡直天上掉餡餅的事情,偏偏就砸到他頭上了。
這不由得讓他覺得,他或許真的是天選之人。
但是後來才知道,來的人之中不但兩個王爺,還有兩個皇帝……
魏州大小官員一時之間頭都大了起來。
兩個皇帝,兩個王爺,聽着就讓人頭大。
這些日子魏州上下的每一個官員都夾起了尾巴做人,生怕頭上的烏紗不保。
魏州刺史測定了王爺和陛下的行程之後,算準了日子便是帶着大小官吏在魏州城外迎接,規格有多高他們就上多高。
但是從天亮等到天黑卻是遲遲沒有動靜,只有個傳信的小吏,告訴他們車隊臨時改道,不走官道了。
這讓得魏州刺史頗爲鬱悶,兩個王爺兩個皇帝,不走官道往哪裡走?
緊接着,驚掉魏州刺史下巴的一幕就來了。
僅僅三天時間,大大小小的賊窩就被滅了十多個,並且數量還在不斷增加。
並且被掠奪過的賊窩簡直比狗舔的都乾淨。
一粒銀沙一顆穀子都沒有留下。
某處不知名的山頭
衛雄:“剿匪這麼長時間了,這一窩山賊絕對是我見過最窮的,才搜刮出來二百兩,剩下的全都是糧食,簡直就是餓死鬼投胎。”
魏恆:“誰說不是呢,不過話又說回來,手裡有糧心中不慌,多囤點糧食總沒錯的。”
駐地之中,賢王看着多出來的二十輛馬車陷入了沉思,這一刻他明白了什麼叫資本的原始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