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不休的身體外圍散發出一道又一道的白色光芒,然後不斷的朝着呂墨攻擊而來的伏魔棍咆哮奔騰。
瞬間,轟隆隆一聲巨響。
呂墨一棍狠狠的摔打在了對方的頭頂上方。
只見他身上的光華越來越小,但呂墨身上的光芒卻越來越盛。
此消彼長,以鐘不休的修爲而言竟然在此時落入了下風。
想要拖延時間以颶風殺傷呂墨的鐘不休此時恨不得將腦袋邁入地下,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之前竟然是如此的天真。
轟——
當兩人在空中再次分開準備戰鬥的時候,鐘不休的口中突然攢射出一道血箭出來。
那股黑色的颶風依舊在呂墨的身體周圍遊蕩,裹挾着無數的沙石似乎想要將呂墨撕裂。
但是,這一切都是徒勞的。
隨着呂墨手中的伏魔棍黑色光芒越來越盛,他臉上的那一抹冷漠的嘲諷似乎是宣佈了他的死刑。
殺神七步,急射而出!
就在這短短的一個呼吸之內,呂墨的速度瞬間達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地步。
越來越快,越飛越高。
呂墨這一次直奔天際,在猩月的照耀下手中的伏魔棍已經宣告了鐘不休生命的終結。
猩月之下,鐘不休依然站在原地驚訝的看着實力暴增的鐘不休。
他的眼睛凝視着天空中的猩月,那璀璨的光芒照射在他的臉上,進入他的眼裡反倒是將他的眼睛襯托的比這猩月更加的血紅。
無數的月光照耀在他的身上,天空中翻滾的烏雲一道又一道的閃電瞬間闢在了他的身上。
鐘不休臉上逐漸開始凝聚出一道又一道深壑的勾勒。
“魔紋,竟然是最強狀態下的魔紋嗎?”
呂墨微微一笑,臉上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沒想到這個傢伙臨了還想着反抗。”
“吼——”
鐘不休臉色有些難看,面部的扭曲讓他臉上的青筋暴起。
這一次,曾經叱吒魔界的一招終於在現塵寰。
“天魔解體——大法!”
天魔噬天!
鐘不休以更快的速度曲腿飛射,朝着呂墨手中的伏魔棍就是絕強的一擊。
這一擊若是擊打在呂墨的金鐘罩上,呂墨的金鐘罩一定會在片刻化爲一堆零散的靈力。
明知不敵,當然是選擇戰略性的後撤。
呂墨殺神七步瞬移,在極致精純的元力支撐下,呂墨瞬間後悔百米有餘。
施展天魔解體的任何人都不存在惜命一說,因爲他們現在完全就是在以性命來換取敵人的性命。
一道又一道的颶風狂卷,就連那猩紅的月光也被鐘不休散發出的強大魔力扭曲的支離破碎。
現在的他們,任何一人都有足夠的實力毀去魔都大半。
當然,鐘不休此時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打算,現在的他只想着如何才能將這個碾壓了自己如此之久的混蛋生生打死!
他的臉色陰沉,兩隻手握着手中的黑色長棍。
只聽他一聲冷哼說道:“今天,我只想被你活活打死,或者,你讓我用這鎮魂棒將你碎屍萬段!”
呂墨微微一笑,臉上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我是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當真以爲你是最強的嗎?”
他一邊努力在這颶風中穩定身形,一邊將金鐘罩強化到了最大。
因爲呂墨只要放鬆分毫,下一刻他就可能被這颶風撕成肉醬。
“納命來!”鐘不休一邊朝着呂墨飛奔,一邊在口中喃喃着晦澀難懂的魔族古語。
“古魔神啊,請賜予我你的力量吧!我以靈魂的獻祭爲引,讓您最忠實的僕人得到您的恩賜吧!”
呂墨心裡煩躁的要死,他萬萬沒想到這該死的傢伙竟然瘋狂到了如此地步。
天魔解體,將自己的身體崩滅換取強大的魔力,這也就算了。
這個傢伙竟然用最黑暗的靈魂獻祭來使用古魔神的力量來毀滅自己。
神魂俱滅,當真的神魂俱滅啊!呂墨委屈的要死,早知道剛剛就一巴掌將這個該死的傢伙一掌拍死的。
沒想到現在竟然惹出了這麼多的麻煩。
“你這麼做值得嗎?”
呂墨不屑看着眼前的鐘不休,對於他的選擇呂墨就好像看到了一個智障。
“任何阻止無妄血海腳步的人都得死!不光是你,就連血蘭花親王他也將是我們血海的目標!你們這些混蛋,就等着我師父無盡的報復吧!”
呂墨自然是不想步入這人的後塵,在選擇後退的同時呂墨利用殺神七步拉開了和鐘不休的距離。
然而,這一切都是徒勞的。
此時的鐘不休實力早就已經達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地步,想要躲避他的攻擊,呂墨不付出一點代價怎麼能行呢?
“該死,被限制了!”
呂墨一聲冷哼,手中的伏魔棍瞬間綻放出一道黑色的光芒。
那道黑色的光芒異常耀眼,讓人根本就無法理解這黑色的光芒是如何產生的。
“嘭——”
隨着一聲巨響,呂墨的身體頓時如斷線的風箏一般,向後飆射而出。
“噗嗤——”
一口鮮血頓時染紅了呂墨身前的衣衫。
“怎麼樣,你這個混蛋,去死吧!”
鐘不休聲音陰冷,一雙有力的大手配合他手中的鎮魂棒武動起陣陣旋渦。
那一道颶風還在呂墨的身邊環繞,失去了金鐘罩保護的呂墨,一身長衫瞬間分崩離析。
呂墨吃力的擡起了頭,吞下兩枚丹藥以後一股強烈的虛弱感瞬間將呂墨拉回到了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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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道:糟糕了,沒想到這麼快就達到了八門遁甲的極限。
“怎麼,魔紋消退屏障消失,你這是要被我活活打死了嗎?”
鐘不休控制着自己的身體飄浮在呂墨的頭頂,一雙黑色的眼睛閃爍着十字星芒。
陰冷的目光恨不得直接將呂墨吞噬。
但是他現在不想呂墨就這麼死了,因爲他想要慢慢的將他折磨死。
“文森特,好一個文森特。你逼我解體,逼我獻祭靈魂我真的是太感謝你了。”
他陰冷一笑,身體漸漸的下墜。
此時的他還要足足一刻鐘的時間陪呂墨玩兒。
“等我在站起來的時候,就是你的死期!”
呂墨體內的傷勢在緩緩的恢復着,銅雀鼎內的銅雀臺卻開始散發出強大的氣息。
這已經不在是之前呂墨熟識的點將臺,此時,它得到了夢非凡靈魂的滋潤,早已化身銅雀臺守護在了呂墨的身邊。
時間在此時猶如靜止了一般,一聲清脆的鳳鳴將衆人拉回到了現實之中。
“修得傷我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