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偉傑回了仙界,說實話,諸葛冰清真的一直在想着,等着他。所幸的是,這一次盧偉傑並沒有讓諸葛冰清等太久。
“喲,成望夫石啦?”盧偉傑回來的時候諸葛冰清正好站在門口發呆,走至面前,在眼前揮了揮手。
諸葛冰清這是剛巡城回來,卻沒想到遭到盧偉傑調戲。一下還沒反應過來,驚了一下:“呀,你回來啦!”
“呵,傻丫頭。”盧偉傑倒是笑了。
“臭大叔,你嚇我幹嘛啊!”諸葛冰清似乎絲毫都沒有察覺盧偉傑剛纔調戲了她,揮手就是一拳。
盧偉傑卻也不閃躲,輕巧吃了這一軟拳之後又故作疼痛,齜牙咧嘴地說道:“啊,你嫌我年紀大,謀殺親夫好改嫁,是嗎!”
“什麼謀殺親夫,什麼改嫁,我們沒結婚啊!”諸葛冰清這才反應過來,而且也回想起了剛纔盧偉傑說了什麼。
“哎呀,怎麼的,你還不想嫁了?悔婚啊?”盧偉傑的調戲還在繼續。
一旁站崗的士兵都看傻了,甚至連在路上走着,路過的居民都有些察覺這邊的狀況了。
諸葛冰清也發現有些不對勁,連忙抓着盧偉傑的手就往裡扯:“臭大叔,你給我進來。”
“怎麼啦?怎麼啦?拉拉扯扯的啊。”盧偉傑一臉笑意。
諸葛冰清撇了撇嘴:“我發現你倒是真的越來越無賴了啊。”
“沒辦法啊,這是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奠定下的基礎啊。我這個冒着父親名義招搖撞騙的孩子。”盧偉傑將笑臉貼近諸葛冰清。
“嗯哼,別鬧了,既然你回來了,那正好,也帶我去看看寒冰給我們立的石碑那吧!”諸葛冰清沒有閃躲,卻已經不再繼續剛纔的話題。
盧偉傑的笑臉一僵,馬上收斂:“這麼快?我還沒有做好萬全準備。”
“這麼快?這還需要做什麼準備?”諸葛冰清擡頭望着盧偉傑慢慢縮回去的腦袋,追問。
“咳,沒什麼,是你要去的啊,你不要後悔。”
“這有什麼好後悔的?”諸葛冰清拂了拂袖。
可是就這一瞬間,盧偉傑已經抓住了她的手,飛到了空中。
“呀!”諸葛冰清一下子就抱住了盧偉傑,“你怎麼都不通知一下!”
“嗯?怎麼大驚小怪的,是你說不需要準備的啊,我就以爲你已經準備好了呢。”盧偉傑一臉壞笑,證明他是故意的。
“哼!”諸葛冰清憤憤不平,慢慢進入半自主飛行,這纔有點底氣,“我只是覺得,我這個城主剛巡城完就一句話不說地離開不太好。”
“沒事,又不是和什麼閒雜人等離開的,是未婚夫啊未婚夫,沒準回來的時候還能帶回來什麼好消息呢。”盧偉傑聳肩一笑。
“好消息,什麼好消息?”諸葛冰清都已經沒心思說盧偉傑怎麼老是把未婚夫妻的事情掛在嘴上了,因爲她已經完全弄不懂盧偉傑這次從仙界回來葫蘆裡裝了什麼藥了。
“山藥。”很顯然盧偉傑猜到諸葛冰清在吐槽什麼了,直接給出了藥物名稱,如果,山藥是一種藥的話。
……
在去石碑的路上,他們還是有討論一些比較有價值的話題的。
比如。
諸葛冰清先開口說的:“其實像觜宿和參宿這樣的人沒準在魔族衆中也很多,面對這種人似乎殺了又很可惜,可是不殺又很危險。”
“這種人很危險的。”盧偉傑知道這是諸葛冰清對他們產生了憐憫。可是有一句話叫做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所以你要變得更厲害不是嗎?”
“嗯……”盧偉傑看着諸葛冰清期盼的眼神,有一瞬間動搖了,“可是爲什麼是我?”
“因爲我覺得你可以。”
“可是我覺得這樣很容易走火入魔。”盧偉傑的直觀感覺是這樣的。做到能收能放比起能殺敵無數難得太多。
“如果真的走火入魔,我會幫你出來的。”
“這算是約定嗎?嗯~所以你要一直在我身邊咯?”
“哼,臭大叔,想得美!”
“呵,傻丫頭。我們到了。”
“到了?”諸葛冰清低頭看去,只是一片看起來很普通的湖面,湖面中間似乎有什麼。
盧偉傑笑了笑:“我也很久沒來了,不過這裡的靈力確實是寒冰的。沒想到現在變成這副光景了。”
兩人落在了湖邊,望着湖中央立着的石碑。
石碑看上去不是特地打掃磨光出來的,上面的紋路除了那露着寒光的“冰”字以外,其他都是天然形成。
仔細看,石碑上籠罩着一股靈力,靈力隨着風動,隨着水動,唯心不動。站在石碑前兩個人顯得有些平靜。
“這石碑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寒冰給自己的呢,同樣有個冰字。”諸葛冰清雖然知道在另一頭的石碑上刻着的會是傑字,可是還是不禁這麼說道。
盧偉傑也深以爲然:“我原先也以爲是的。甚至,曾經來到四方城的時候……也就是你中了千葉玄花的毒,而我要和寒冰一同往皇城去,初至大悲寺,念心大師說道有緣人,名中帶冰帶傑,我也就認爲是我和寒冰了。只是後來,才發現,正解並非如此。”
“嗯……寒冰說這石碑能幫助我們恢復記憶?我怎麼什麼都沒感覺到?”
盧偉傑一聽反倒愣了愣,而後大笑起來:“傻丫頭啊,你還想記起什麼來?你一共就經歷了三世,現在全在腦海之中,還有什麼能夠記起來的?”
“誒,我說你啊,”這個時候卻突然轉身,衝盧偉傑問道,“最近是怎麼了,得寸進尺的。老是傻丫頭、傻丫頭的喊我,我可是四方城城主啊,哪裡是什麼傻丫頭?”
“四方城城主就不是傻丫頭了麼?”盧偉傑這麼問着,一想諸葛冰清應該也不會承認的,便決定換個說法,“總之,無論如何,我說的是諸葛冰清是傻丫頭,這個命題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怎麼沒有了?!”諸葛冰清自然是不會服氣的。
盧偉傑卻不打算再爭下去,另起一頭,問道:“對了,我想跟你打個賭,你敢不敢?”
“啊?打賭,什麼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