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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偉傑在無名跟上來之後說道:“不出意外的話這附近肯定有破屋,破廟或者山洞之類的地方,而田濤就在其中。”
無名看着盧偉傑的眼睛,淡淡問道:“你如何知曉?”
盧偉傑神秘一笑,他可不能告訴無名自己是作弊來的,打了個哈哈:“山人自有妙計,總之這個機會就交給你了,我要去那個軍鎮觀光看看。”
無名皺了皺眉頭看着盧偉傑,完全無法理解他是來幹嘛的,旅遊嗎?在四方城吃了特產,就跑去附屬城看古蹟?
盧偉傑沒有對無名的內心活動進行剖析,更不會想去回答他心中的疑惑。直接轉身離開了。
無名有些想追過去,可是卻確實任務在身,嘖了一聲之後按照盧偉傑的提示在附近尋找了起來。
而盧偉傑飛出去不知道多久就看到了一個村落,唯一看起來很結實的就是一個石質高臺,木製牌匾,牌匾上正正寫着軍鎮二字。
“不會吧,這個破破爛爛的地方就是軍鎮?”盧偉傑翻了個白眼,這也太瞎了,這樣子的小村落也能叫做鎮嗎?
不過往裡走了幾步之後發現,古風古韻的也不錯。所有老人家和小孩子都在屋外,其樂融融。
盧偉傑看着不禁微微一笑,他們對他這個外來者一點敵意也沒有,還有主動招手的,也友好揮了揮手。
這個時候,猛然出現了一個白髮蒼蒼老頭子,踉踉蹌蹌地跑向了盧偉傑,就好像有什麼人在後面跟着一般。
盧偉傑皺了皺眉頭,就在老人家快要摔倒的時候伸手扶住。
“老人家,你沒事吧?”
“濤兒……我要見濤兒!”老人家擡頭,滿臉是淚。
盧偉傑呆住了,這個時候才發現這位老先生,早已雙目失明。可是,剛纔那一段路除了腿腳不便以外毫無跌跌撞撞!
“老先生……您……”盧偉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池老先生!”這個時候一個人扶着一個老奶奶也走了過來。
盧偉傑擡頭看去。
諸葛冰清!
“你怎麼在這裡?”盧偉傑看着諸葛冰清問道。
諸葛冰清皺了皺眉頭似乎對於盧偉傑的存在和他的問話都有些不滿:“這句話應該我問你吧,你不是去抓田濤了嗎?爲什麼會在這裡?”
盧偉傑做了個鬼臉:“我放大假啊,我已經把田濤交給無名了。不過……準確來說是將他的行蹤告訴無名了,能不能抓到就要看他的實力了。”
諸葛冰清冷冷看着盧偉傑,自己最得力的手下之一怎麼可能沒有實力?
盧偉傑似乎知道諸葛冰清是怎麼想的,側了側腦袋很有故意挑釁的樣子,但是嘴裡卻問道:“說一下吧,這兩位老人家是怎麼了?”
諸葛冰清看着盧偉傑正扶着池老先生很擔心盧偉傑會一時控制不住他會導致不堪設想的後果,便回答道:“池老先生和池老太太的兒子本來是個軍人,退役之後就和他們住在一起,但是幾年前,他們家被殲人所害,家道中落,他們的兒子就去其他地方討生活,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寄信寄錢回來,每年只有今天會回來。可是卻遲遲未歸。我本來是來這裡看看各家是不是做好過冬準備的,卻沒想到正好遇見他們二老很激動要出門。但是池老太太腿腳不便,池老先生則是……”
盧偉傑看着池老先生,皺了皺眉頭,眼神往右邊一撇,扶着池老先生向諸葛冰清走去:“池老先生,您放心,您兒子,我認識,我一會兒就把他把您帶來。他啊……賺了些錢,說要給你買些東西,不知道你們會這麼着急,我就把他給你們帶來,你們在家好好等着吧。”
池老先生抓着盧偉傑的手,用力搖晃着:“你說的是真的嗎?你認識濤兒?”
“嗯,真的。”盧偉傑堅定地點了點頭。
而被諸葛冰清扶着的池老夫人也激動了起來:“年輕人你,你和濤兒是朋友?”
盧偉傑笑着點點頭:“老人家,您放心,您兒子……和我一樣,都是賞金獵人,都是抓壞人的,就是能休息能回家的時間不太固定,不過我向您保證,你一定能見到他!”
諸葛冰清也是遲疑地看着盧偉傑,她這個城主都不認識池濤,他一個外來者怎麼可能認識?而且,說什麼池濤是賞金獵人是絕對不可能的。別的地方不好說,但是四方城的賞金獵人是有體系的,若是附屬城出來的賞金獵人必然記錄在案。雖然有些慚愧但是四方城的賞金獵人屈指可數,沒有池濤這號人物。
盧偉傑卻是朝着諸葛冰清調皮地擡了擡頭,很顯然是要將殘局交給她了:“我去去就回,不要太想我。”
諸葛冰清鄙夷地瞪了盧偉傑一眼。不過顯然,諸葛冰清的這個反應正是他要的。
盧偉傑離開之後就衝着來的樹林而去,往四方城方向飛了一陣。正看到了一座破廟,而後“乒乒乓乓”的金屬碰撞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盧偉傑撅了撅嘴往裡走去,靠在結着蜘蛛網的破門邊看着裡面的情境。
果然和聲效相同,裡面刀光劍影。
無名正和田濤一來一回打得不亦樂乎。啊,不,有些愁雲慘淡。不知道是不是盧偉傑之前的行進速度太快,讓無名有些疲憊,這個時候應對起田濤的快刀亂斬有些吃力。
但是即便如此無名劍的那內斂的閃光也讓盧偉傑眼前一亮,果然是好劍。
即便是出鞘了之後還是毫無浮華在身,以低調爲使命般得內斂着光芒。但是以盧偉傑現在對靈力的熟悉度,這絕對是好劍,高濃度的靈力附着其上讓他的劍刃都鋒利了許多。
“咳咳……”盧偉傑欣賞過無名劍之後就覺得當前不痛不癢的情況有些沒意思,便發出了聲音。
對戰的二人感覺到了盧偉傑的存在同時發力,兩人都退出了好幾步,看向了盧偉傑。
盧偉傑勾着嘴角走到了無名身邊看着田濤說道:“你說農田需要什麼灌溉?”
田濤看着盧偉傑猛然皺了皺眉頭:“你知道什麼?!”
無名也是一驚,之前無論是自己動手還是兩人打得不可開交,田濤都和自己一樣都沒有開口,他以爲這個田濤應該是一個和自己一樣不愛說話的人,卻沒有想到盧偉傑一來,他居然主動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