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劉明眯眼道。網
“是啊、是啊!”鬆島太一連連點頭,顯得十分的真誠,哪敢說個不字?
“看來你不老實啊!”
劉明故作十分惋惜的樣子,周身氣勢瞬間暴漲,大武師大圓滿的實力展露無疑。
高頭大漢剛掙扎着站起身來,還想着找回點顏面,感受到劉明爆出的恐怖實力,臉色唰的下就白了。
鬆島太一併非修士,感受着從劉明身上爆出的恐怖實力,臉色慘白,結巴道:“啊,大爺,別…別打我,我…我的確說了,但…但不是再說你……”
“說吧,誰是病夫!”劉明冷漠問道。
“我…我是病夫,我鬆島太一是病夫,大爺,別…別打了!我錯了!”鬆島太一的確是個慫包,感受着劉明身上爆出的殺機,顧不得臉面,連忙說道。
“劉,別搭理他們了。”
李晴知道天皇教的人不好惹,擔心劉明與對方結仇,拉了拉劉明的袖子。
李小妞也是留了個心眼,沒有將劉明的全名說出來,擔心天皇教的人事後報復劉明。
劉明微微頷,眯眼看向鬆島太一,說道:“病夫,這艘遊艇我要了,沒問題吧?”
“沒…沒問題……”鬆島太一連連搖頭。
就算有問題,他也不敢說啊!
劉明的實力讓之怵,對方可是一巴掌就能將自己叔父派過來保護自己的保鏢扇飛的狠角色。
不過鬆島太一也不可能就這般放過劉明,從小到大,他還沒受過這等恥辱!
更何況這還是在一直被他看不起的華夏了。
鬆島太一已經做出了決定,等下就打電話告訴叔父,他知道叔父手底下有一批號稱打不死的戰士。
鬆島太一自信,只要叔父派一個過來,對付劉明不過是輕而易舉。
高臣君不敢置信的看着劉明。
沒想到自己老大如此牛逼,簡簡單單的兩個巴掌就讓這鬆島太一服服帖帖,連個屁都不敢放。
工作人員見連天皇教的人都這般畏懼劉明一批人,也是張大了嘴巴,再次看向劉明幾人,眼中又驚又懼。
他是看出來了,眼前這少年比這幾名牛氣沖天的天皇教成員還要厲害許多,是個絕對的狠茬子。
工作人員也不是傻子,他們之所以將遊艇租給鬆島太一,是因爲得罪不起對方,現在劉明比對方更狠,他們那還敢說個不字?
連忙招呼來人,將遊艇開了過來,旋即一臉諂媚的說道:“幾位,剛剛真的不好意思,是我們俱樂部的失誤,我們不應該在已經將船租給你們的情況下,還將船再出租給別人,因此我們決定,免費給你們安排一名駕駛員,而且你們在我們俱樂部期間的消費,全權由我們俱樂部報銷。”
“狗眼看人低。”高臣君對於工作人員前後的態度十分的鄙視,。
高臣君無比的生氣,這些工作人員先前看鬆島太一等人十分的囂張,便是站在了他們一方。
現在知道自己老大比鬆島太一他們更狠,立馬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簡直就是欺軟怕硬。
更何況那些人還是島國人,這要放在以前,絕對的漢奸走狗!
被高臣君當衆訓斥,工作人員只得尷尬撓頭,誰讓高臣君說的是大實話。
隨後工作人員給劉明等人安排了一名最爲優秀的駕駛員,吩咐那名駕駛員到了海上要聽從客人的指揮,恭敬對待。
駕駛員雖然不知道爲何工作人員這般害怕眼前少年,但還是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
隨後,衆人相繼上了遊艇,在駕駛員的驅動下,遊艇向着前方的海域緩緩前進。
衆人則是坐在甲板上,慵懶的曬着太陽。
“幾位,請問你們要不要什麼飲料?”駕駛員走到了劉明幾人身旁,弱弱的問道。
劉明微笑說道:“兄弟,你不用這麼緊張!我們和那些島國人有矛盾,但和你們沒關係,到了船上,船長最大,你該忙啥就忙啥……”
自從上了船,這駕駛員隔三差五的跑過來獻殷勤,搞得劉明都有些哭笑不得起來。
駕駛員點了點頭,也是鬆了口氣,但對於劉明幾人還是十分的恭敬。
這讓劉明頗爲的無奈。
另外一邊。
“太一君,這事難道就這般算了?!”鬆島太一身旁的幾名同伴咬牙切齒道。
“算了?這怎麼可能!”鬆島太一再次恢復了過往的囂張氣焰,眼神惡毒,淡淡的說道:“我鬆島太一何等的高貴,那個華夏小子敢打我,我定要讓之血債血償!”
“可…可是,連太一君你的保鏢都不是其對手啊……”另外一名島國人說道。
此刻高頭大漢跟在鬆島太一的身邊,低垂着腦袋,不敢吱聲。
這傢伙此刻兩邊臉頰都腫脹了起來。
一邊是劉明打的,另外一邊則是被盛怒之下的鬆島太一打的。
高頭大漢那叫一個委屈啊!
人家那可是大武師大圓滿的高手,自己不是其對手還不正常,你不也被人家嚇得哆哆嗦嗦,還自稱病夫麼?
但這話高頭大漢不敢說,誰讓人家鬆島太一的叔父牛逼,是天皇教在華夏x省分部的第一把交椅呢?
“哼,這又如何?!我叔父手底下高手如雲,要找出能對付那小子的人,還不是輕而易舉?”鬆島太一牛逼哄哄的說道:“我告訴你們,我叔父手裡可是有着一批打不死的級戰士,只要他們出手,打那個華夏病夫,還不跟玩一樣?!”
“不死的戰士?”
鬆島太一的同伴一臉的懵逼,心說,世上真有這種人麼?
其實,也不怪他們不知道,雖然他們也是天皇教成員,但地位根本無法和鬆島太一比。
而這些不死戰士,乃是天皇教的機密,也只有像鬆島太一這種慫包纔會傻不拉幾的將這個秘密說出來……
“對啊,太一君,你現在就和你叔父說,讓你叔父派遣絕頂高手過來!”
“沒錯,那華夏小子居然敢打太一君,簡直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
“沒錯、沒錯。太一君你可是象徵着我們天皇教的臉面,打太一君,等同於在打天皇教的臉面!”
“那華夏小子完蛋了!”
雖然衆人不信,但卻不敢將這話說出口,紛紛溜鬚拍馬。
他們當中很多不過是天皇教的底層,平日裡完全是靠着鬆島太一才能狐假虎威,自然不可能質疑鬆島太一的話。
即便心裡不信,嘴上還是阿諛奉承起來。
鬆島太一被誇得分不清東西南北,不禁挺了挺胸,一臉的傲然,真覺得自己牛逼閃閃,渾然忘記剛剛被劉明嚇得哆哆嗦嗦,大喊自己是病夫的一幕。
在同伴們的慫恿下,鬆島太一拿出手機,給自己的叔父撥通了個電話。
“叔父,是我,我是太一啊!”電話剛一被接通,鬆島太一連忙說道。
“哦,太一呀,什麼事,我現在在忙,有什麼事等下再說哈!”鬆島衡二,也就是鬆島太一的叔父說道。
“呀,衡二君,用點力呀,繼續,別停下嘛……”
“對哦,衡二君,你太猛了!”
鬆島太一一愣,但很快,從電話另外一頭就傳來了一連串女子嬌喘之聲。
鬆島太一立馬就回過神來,知道叔父這是在幹什麼,但還是連忙說道:“叔父,不能等下啊,這是急事……”
“什麼急事啊,不能等我忙完在說?”
鬆島衡二有些不耐煩起來,心說自己這個侄子也太不上道了吧?
就不能等自己搞完再說,也就兩秒鐘的事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