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局長讓我到這裡吃的,本來以爲跟着局長有吃有喝的,沒想到連頓飯都混不上。”葉凡自言自語的說道。
胖子一聽,趕緊站了起來:“小兄弟,你說什麼?你是跟着局長的?”
葉凡點了點頭:“是啊,我是局長的新司機,今天跟局長下來考察,局長到你們所長辦公室去了,我中午有事沒吃飯,局長說讓我直接到餐廳來就行,沒想到你這麼大公無私,局長的面子都不給,那我到外面去吃好了。”
說着,葉凡就要往外走。
胖子趕緊拉住了葉凡:“小兄弟,你看這事鬧的,我還以爲是外面的人呢,原來是自己人啊,能吃,當然能吃,你想吃什麼,我這就給你做。”
“奧,原來能吃啊,那好,你們這裡都有什麼?揀好吃的上幾個就行,對了,有水餃嗎?上完菜再下盤水餃就行了。”葉凡大咧咧的坐到餐桌盤,看着胖子忙活起來。
胖子雖然很胖,幹活倒是蠻麻利的,局長讓他司機過來吃的,自己要是伺候不好,回去給局長說一聲,那所長還不得把自己給開了啊?所以,胖子把餐廳裡好吃的都拿出來了。
牛肉,豬蹄,烤腸,燒雞,所裡平時吃的都是工作餐,能拿出來的好點的東西也只有這個了,胖子一個來了一樣,又切了很多的豬肉,給葉凡炒了兩個青菜,放到餐桌上,一臉笑意的問道:“小兄弟,要不要來點酒?”
葉凡邊吃邊擺手:“那怎麼行?給局長開車,喝酒那不是找訓嗎?”
“也是也是,我這就給你下水餃去,剛包完的韭菜餡的,行嗎?”盤子問道。
“湊合着吧,你快點做,局長隨時都可能走。”葉凡不耐煩的說道。
“好嘞。”胖子又屁顛屁顛的給葉凡下水餃去了。
肚子餓了,吃起什麼來都香,葉凡風捲殘雲,不一會,把胖子端上來的一盤水餃也吃了個精光。
胖子趕緊向前問道:“兄弟,夠不夠,不夠我再給你下一盤。”
葉凡站了起來:“算了算了,將就着吧,走了。”
“慢走,兄弟,多在局長面前美言啊。”胖子在後面說道。
葉凡頭也沒回,大搖大擺的就向辦公樓走去。
胖子在後面又小聲的呸了一聲:“一個破司機,牛什麼牛?狐假虎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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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凡進到大廳裡面,從樓上走下一個人來,正是老黃,老黃一看葉凡竟然從門口進來了,吃了一驚,以爲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確定看到的人真的是葉凡,問道:“他們把你放了?”
葉凡也沒想到會遇到老黃,笑了笑,指了指留置室的方向:“我出來吃了點東西,這就回去。”
說完,也不管老黃詫異的眼神,就向留置室走去。
進了留置室,葉凡側身進入到欄杆裡面,雙手抓住鋼筋往裡一拉,鋼筋就恢復了原來的形狀。
留置室裡面,除了一張什麼都沒鋪的光板牀,其他的就什麼也沒有了。
葉凡並不是個講究的人,既然沒人來問自己,索性直接躺在牀上,呼呼大睡起來。
老黃出了大廳,到院子裡吸了棵煙,越想越不對勁,終於忍不住,轉身進了大廳,向留置室走去。
進了留置室一看,欄杆上的小門緊緊鎖着,葉凡正在裡面呼呼大睡,頓時弄了個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真是見了鬼了,難道剛纔見到的那個人不是葉凡,可那人明明就是葉凡的。
搖了搖頭,老黃又走了出去。
沈萬年辦公室,一個帶着眼鏡的中年男人正坐在沙發上,給沈萬年說着下午的事情。
沈萬年讓他以葉凡律師的身份到派出所去詢問情況,沒想到去之後,一下午都沒能見上葉凡,人家一句辦案民警正在對葉凡進行訊問,就晾了他半天,一直到了晚上,還是那句話,他只好回來給沈萬年彙報了。
沈萬年也沒想到自己學校的法學老師,到了一個小小的派出所,連人都見不上面,也不禁覺得有些氣憤,只是情況不明,他也不好胡亂插手。
沈若溪走了進來,她擔心着葉凡的事情,也沒有回家,進來之後一問,才知道律師根本就沒見上人,不禁着急起來:“爺爺,那怎麼辦啊?以葉凡的脾氣,又不會忍讓,肯定會吃虧的。”
剛說完,沈若溪的手機響了起來,沈若溪一看,是個陌生號碼,接了起來,裡面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你好,沈老師,我是您的學生白洛河。”
“你有什麼事嗎?”沈若溪問道,心裡卻有些不耐煩,因爲有些學生經常會壯起膽子來對她表達愛意的,雖然她對這種青春期的懵懂並不反感,只是感到很幼稚,但是今天接到學生的這種電話,她還是感到有些厭煩。
“沈老師,我能不能見您一面,有件事想給你說。”白洛河說道,好像也有點急的樣子。
“有事你直接說吧,我很忙,如果沒什麼要緊的,我就掛了。”沈若溪不耐煩的說道。
“沈老師,葉凡被人抓了,你認識的人多,能不能幫忙找找關係,看看能不能把他保出來?”白洛河見沈若溪搖掛電話,趕緊說道。
沈若溪這才知道,原來這個學生也是爲了葉凡的事情給自己打電話的,心道葉凡的人緣倒是不多,都圍着他忙活。
“我也正在想辦法呢,對了,他們說葉凡涉嫌綁架和故意傷害,你知道怎麼回事嗎?”沈若溪問道,既然這個白洛河這麼關心葉凡,肯定是葉凡的好朋友,他們之間互相知道的事情應該多點。
“綁架和故意傷害?那看來是趙冬梅那邊的問題了,這件事不怨凡哥的,是趙冬梅的老爸先綁架了凡哥的女朋友沐小雪,凡哥沒辦法,才抓了趙冬梅去交換的,真要是抓人,也應該是抓趙冬梅老爸纔對,我對這件事很清楚,當時凡哥就是坐着我的車去的。”白洛河說道。
“你馬上到校長辦公室來一趟,我就在這裡,你到這裡把詳細經過說一下。”沈若溪鬆了口氣,這件事果然怨不得葉凡,真要是這樣,那爺爺就能出手相救了。
不一會,白洛河就上氣不接下氣的跑到了校長辦公室,平靜了一下,白洛河把整個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白洛河說完,沈萬年沉思了一下,說道:“好了,這件事你們不要管了,我心裡有數了。”
吃完午飯,趙猛就讓李振和武警長跟着自己,去了趙三的夜玫瑰練歌房玩樂去了。
他吩咐好了李振和武警長,讓他們兩個下午在練歌房裡盡情的玩,先把葉凡在那裡涼着,等晚上十點多的時候,再去審訊他,今天晚上不管用什麼手段,一定要把材料拿下了。
吩咐完之後,趙猛就去了那個趙三自己的單間,讓趙三找來那兩個俄羅斯美女,開始逍遙起來。
李振和武警長樂樂得趙猛自己去玩,要是趙猛在場,他們兩個還放不開呢,現在趙猛去了別的房間,他們兩個也一人找了個小姐,在裡面玩了起來。
等到晚上十點多,李振和武警長一身酒氣的出了練歌房,讓趙三找了輛車,把兩人送回到了所裡,直奔留置室而去。
“武警長,李哥,你們回來了?”隔壁的其中一個協警討好的問道。
“恩,那小子怎麼樣了?”李振問道。
“中午的時候還大呼小叫的,要人給他送飯,後來就沒動靜了,估計餓的沒力氣了,嘿嘿,這傢伙就是欠餓。”協警說道。
李振和武警長都嘿嘿的笑了起來,沒力氣了纔好,那樣收拾起來更容易。
協警在前面打開留置室的門,三人就看到,葉凡正在裡面的牀上,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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