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陽坐車前往京城的時候,遠在京城的一處豪華莊園裡,陳永琦面無表情的聽着陳伯的彙報,等他彙報完了之後這才面露驚異之色,道:“你是說秦陽已經離開了上溝村並且已經坐上來京城的車?”
“是的少爺,據我調查,秦陽他今天已經離開了上溝村,相信他現在已經坐上了前來京城的車,而且他在村裡還和一個和他一塊從小長大的發小發生了一些矛盾,這是個女人,名叫劉姍姍,她父親是上溝村的村長,一直和秦陽鬧得不可開交。”
“劉姍姍?她和秦陽一塊從小長大的那就證明她和秦陽的關係應該不一般,而且秦陽現在在他們村裡已經可以說是首富了,而且還是製藥廠的負責任,相信他村裡不少女性對秦陽是青睞有加,怎麼可能和他鬧矛盾呢?而且還是從小一塊長大的。”
聽完陳伯的話後陳永琦臉上露出思索之色,他感覺有一些事情是他現在都不知道的,他是想過要利用秦陽,想得到秦陽身上的黃帝外經,但現在看到想要找秦陽麻煩的人不止他一個,還有別人,至於這個人是什麼樣的目的,他現在還不知道。
心中想到這些陳永琦看了一眼將頭低的很低的陳伯,冷聲說道:“我讓你去調查秦陽的事情你就給我調查了這樣的結果?秦陽那個爺爺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到底有沒有得到過黃帝外經?秦陽身上到底有沒有黃帝外經?這些事情你難道一點都沒有調查出來嗎?!”
最後一個字陳永琦語氣徒然加重以表示他心中的不滿,聽到這樣的話後陳伯頭低的更低了,就差沒將自己的腦袋塞進褲襠裡,他雖然是看着陳永琦長大的,但是陳永琦在他心中是那種神秘莫測的人,而且他從來不知道陳永琦心中的真實想法。
他到底想的是什麼他從來不知道,只知道陳永琦每做一件事情都是因爲有着對自己有利益的,沒有利益的事
情他是從來不會做的。
“少爺,我……我……這些事情真的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調查清楚的,畢竟秦陽的爺爺已經死了,所以調查起來很是費勁,而且秦陽這小子最近這段事情也沒有去給別人治病,所以一時半會也看不出來他身上到底有沒有黃帝外經。”
這些話從陳伯的嘴裡說出來後只聽陳永琦冷冷的哼了一聲,雖然心中十分不滿陳伯這種說法但他知道這也是事實,的確,秦陽的爺爺已經死了,想要調查他當年到底有沒有從襁褓中的秦陽身上獲取了黃帝外經是一件難度非常大的事情,並不是想要調查就能出結果的。
想到這裡,陳永琦從舒適的老闆椅上站起身來,隨後走到陳伯面前,伸手在他的駝背上輕輕拍打起來。
他的每一次拍打陳伯的身子都會忍不住顫抖一下,好像陳永琦是在用多大的力道拍打他一樣,其實陳永琦根本就沒有用多大的力氣,只不過是陳伯的心裡十分懼怕陳永琦而已,所以心理上他就已經無法正面面對陳永琦了。
“既然你說這件事情調查起來頗爲艱難,好,我現在給你重新安排一件事情,你剛纔不是說秦陽的村裡有一個和他一起從小長大的女人現在正在找秦陽的麻煩嗎?那你就去調查這件事情,給我一定查清楚了,到底是誰在背後找秦陽的麻煩,目的又是何在。”
“至於秦陽身上到底有沒有黃帝外經這件事情你不用管了,我親自來調查,他不是坐車已經來京城了嗎?我相信他絕對會來找我,而且還是求我辦事情,到時候我完全可以趁機試探他一下,不過到那個時候就得委屈你了啊陳伯。”
陳永琦的這一番話說出來後陳伯身子猛然一顫,隨後顫聲說道:“老陳不敢,能爲少爺做事情是老陳的榮幸,老陳怎麼可能會覺得委屈呢,要是沒有少爺這些年來一直照顧我那個被病痛折磨的女兒,我真的
不敢想象他現在會變成什麼樣子。”
陳伯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頭依舊低的很低,陳永琦絲毫沒有發現他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眼中滑落出兩滴後悔的淚水,要不是當年他好賭成性也不會……
“好,好,有陳伯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本來我還覺得這樣做有點愧疚與你,但是現在你既然這樣說了那我也沒什麼好愧疚了,如此就委屈陳伯你受點苦頭了!”
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陳永琦的聲音變的無比森冷,不帶有任何感情色彩,讓人聞之遍體生寒,這句話話音落地只見陳永琦一直拍打着陳伯駝背的手猛然緊握成拳,狠狠的捶打下去,手腕處的青筋都已經暴起,力道之大可見一斑。
“哼!”
瞬間,只聽一道悽慘的悶哼聲從陳伯的嘴裡響了起來,但是聲音並不大,好像是故意壓制了似得,的確,爲了不讓陳永琦繼續折磨他,陳伯愣是忍住了鑽心的疼痛沒有嚎叫起來,他的駝背被陳永琦這一拳直接打的骨頭碎裂,從此腰是真的再也直不起來了。
鑽心的疼痛讓陳伯額頭上開始冒出豆大的汗珠,順着他滿是褶子的臉蛋滑落在地。陳永琦一拳的威力有這麼大嗎?答案是肯定的。
雖然他看起來是一個商人,而且還是那種弱不經風的商人,但是他真實實力是跆拳道的黑帶高手,只不過平時他沒有顯山顯水而已,讓人誤以爲他只是一個商人,僅此而已。
終於,陳伯忍不住巨痛暈厥過去,看着倒在自己腳底下如同死狗一樣的陳伯,陳永琦冷冷一笑,陳伯在他眼中只不過是一條狗而已,要不是看在他兢兢業業爲自己做着事情的份上早就將他趕出了陳家,哪還能留到現在。
旋即,陳永琦拍了拍手掌,立馬一個身穿紅色緊身旗袍的美豔女人走了進來,這女人看着年齡並不大,也是先前給陳永琦按摩的那一個女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