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六歲大小的女孩子衣着樸素,甚至破爛,可是,她臉上卻揚着甜甜的笑容,在髒髒的小臉上,顯得那樣的好看,一切,只因爲她一雙眼睛是這樣的靈動,好看,單單是看一雙眼睛,人們就覺得她長大之後定是位傾國傾城的美人。
在破爛,陳舊,甚至連乞丐都不屑的院子裡面,小女孩一蹦一跳的走到那間破爛的屋子裡面,推開那扇破爛的門,她的笑容定格在臉上。
一個容顏美麗的女子躺在牀上,臉色蒼白,憔悴,是長年累月累積下來的,可是,她雖然憔悴,卻難掩美麗,她雖然憔悴,卻是那樣開朗的活着。爲什麼,現在,她會這樣寂靜的躺在牀上,一動不動,她嘴角的血,身上的血又是怎麼回事?
“孃親!”小女孩的淚水模糊了一切,大喊着跑過去撲在那個女子的身上,這是她的孃親啊!對她不離不棄的孃親,她怎麼可以就這樣丟下她一個人離開了?
“孃親,你醒醒啊!不要丟下娟兒一個人,娟兒害怕,孃親,不要離開娟兒……”搖晃着她孃親的屍體,她是這樣的絕望,這個世界上,她除了孃親,再也沒有其他的親人了,她的孃親就是她的命啊!
小女孩是這樣的傷心,這樣的難過,爲什麼老天爺要奪走她孃親的命,老天爺奪走她們的東西已經夠多了,現在爲什麼還不放過她們?她們到底做錯了什麼?她的孃親又做錯了什麼?要得到這樣的報應。
“孃親,不要離開娟兒……”淚水,模糊一切,越想,小女孩越傷心。
“還真是感人啊!哼,柳子娟,你這個野種,憑什麼出生在柳家,你娘這個賤人該死,你也該死。”一個衣着光鮮亮麗的小女孩趾高氣昂的出現,她的身後帶着兩個一臉淫穢的男子,一看,便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柳敏,是你,是你殺了我孃親!是你殺了也孃親,我要殺了你,替孃親報仇。”聽到那刺耳的聲音,柳子娟擡頭,看到趾高氣昂的柳敏便知道了一切。柳敏從來都是看她們母女兩人沒有好氣,現在,她竟然殺了她的孃親,她一定不能放過她,她要替孃親報仇。
仇恨,佔據柳子娟的心,所以,她不顧一切的撲上去,想要插死柳敏,她也如願的將柳敏撲倒,雙手放到將了柳敏的脖子上。
“咳咳,放開我,你們還不快點拉開她……”柳敏一時受驚,有些害怕的大叫,一旁兩個一時沒反應過來的男子急忙將柳子娟從柳敏身上拉開,要是柳敏出了什麼事情,他們可是擔待不起的。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被人制住的柳子娟大喊着,亂動着,想要掙扎開來,可是,小小年紀的她加上身體常年的虛弱,那裡是兩個成年男子的對手。
“咳咳咳,小賤人,你敢插我,你死定了。”從地上爬起來,柳敏面目猙獰的看着不停掙扎的柳子娟,突然,眼裡露出了惡毒的光芒,手中發動一個小小的火球朝柳子娟臉上發過去,她早就看柳子娟的臉不爽
了,現在毀了她的臉,看她還能不能在她面前擡頭說話。
“啊!”被火球燒臉,柳子娟痛苦的大喊,聲音淒厲嘶啞,好不淒涼。
見到這樣的突發情況,兩個男子趕緊放手,柳子娟痛苦的捂着臉在地上不停的翻滾着,看得兩個男子一陣心驚膽戰。
“柳敏,要是我能活着出去,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不停的翻滾,直到火焰熄滅,柳子娟的臉已經慘不忍睹了,唯有一雙眼睛是這樣的明亮,冷寂。
如果她能活着出去,她一定不會讓柳家的人有好日子過。
“還敢嘴硬,你們將她的手腳打斷,嗓子毒啞,扔到乞丐堆裡面,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回來。”小小年紀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這個人的心腸是有多麼的惡毒。
“柳敏,總有一天,我嘗過的苦,一定會讓你一一嘗回來,比這個還要痛苦百倍千倍。”這是柳子娟最後聲嘶力竭的話。
“柳大小姐,不敢上來嗎?”冷冷的諷刺着,不帶一絲一毫的感情,顏殺伸手指向了柳敏。
柳敏自小嬌生慣養,哪裡受得這種氣,被顏殺這樣諷刺,當場臉色難看,看向顏殺,怒道:“你以爲你是誰,本小姐有什麼不敢的?”說着,人已經飛身而上。
在柳敏上到戰臺的那一刻起,戰臺的四周自動布起了一層結界,這層結界是用來保證觀看者的安全的,同時也是用來防止有人上臺幫忙的。
兩人一臺,註定了不死不休。
冷寂的眸子泛起一抹詭異的光芒,顏殺伸手一扯身上的勁裝,人們還沒看清楚是怎麼回事,她身上便換了一身衣裳。
一身黑紗製成的長裙,高貴美麗,冷眼傾城,半掩半露,加之她傾國傾城的容顏,人們一下子驚呆了。
美,實在太美了,他們從來沒有覺得一個女子是可以怎麼美麗的,明明是冷豔的,偏生,你會覺得她是妖嬈的。
顏殺一步一步走到柳敏面前,她的出現,和柳敏一對比,本來還有幾分姿色的柳敏徹底的成爲了陪襯品。
伸手,挑起柳敏的下巴,冷寂的眼是這樣的不滿,“真醜,以前是怎麼醜,現在還是怎麼醜,你說,要是你比現在更醜了,那該怎麼辦?”
“你說什麼?”柳敏渾身打了個冷顫,從顏殺的美貌中回過神來,想要伸手揮開顏殺,卻是顏殺先一步離開她。
拿着一條帕子,擦拭着剛剛碰了柳敏的地方,顏殺帶着一絲噁心說道:“真髒。”
“你,你是誰?”聽到這句話,柳敏一驚,看着顏殺,心裡努力的回想着沒有沒在哪裡見過顏殺,可是,什麼都沒有,記憶裡,他們根本就沒有見過的,那爲什麼她要這樣說?
“真的不記得了嗎?柳大小姐還真是貴人多忘事,那麼,今天,就讓顏殺爲你好好回憶回憶如何?”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條帶刺的鐵鞭,輕輕一揚,在柳敏白淨的臉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醜陋的鞭痕。
臺下人們打了個冷顫,出手真重!
“啊!你敢你我。”捂着自己的臉,柳敏面目猙獰,話剛出口,又換來了一鞭。
“這樣纔對稱。”滿意的看着自己的傑作,冷寂的眼終於有了一絲起伏。
看着柳敏痛苦不堪的模樣,嘴角揚起一抹冷笑,手中的鞭子不在停下,一鞭一鞭的抽打着柳敏的臉,抽打到血肉模糊,抽打到她不停翻滾也不曾停手。
“啊!!!啊!!!”一聲聲痛苦淒涼的聲音響起,刺破着人們的耳膜,看着戰臺上的戰況,有人不忍,有人澎湃,有人憤怒……誰能想到第一場就是這樣的。這壓倒性的勝利,柳敏就是被虐的節奏啊!
“敏兒,住手。”看着自己的妹妹被殘虐,柳楠想要上前阻止,卻被結界擋住了,他只能站在外面看着自己的妹妹受苦。
將柳敏的臉抽得血肉模糊之後,顏殺一個翻身,一鞭,抽在了她的手上,骨頭碎裂聲響徹整個會場,隨後是更加淒厲的吶喊聲。
又是一個翻身,一鞭,另一條手也廢了,又一個翻身,一鞭,腿了廢了一條,又是一個瀟灑的翻身,凌厲的一鞭,兩條腿都廢了。
這種血腥,暴力的場面看得人們臉色蒼白,這下手也太狠,太恐怖了吧!
柳家人看着這種場面,憤怒,心痛交加,他們卻什麼都做不了。
“想起來了嗎?”居高臨下的看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柳敏,顏殺眼中露出了笑意。
痛不欲生的柳敏看着顏殺,除了痛苦,就是恐懼,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我說過,只要我活着出去,總有一天,我的痛會讓你千倍萬倍的嘗回來。”手中的鐵鞭化作一團火球在手中懸浮,顏殺揚着諷刺的笑容。
終於,柳敏眼中露出了驚駭和恐懼,“你是柳子娟,那個小賤人,你竟然沒有死,啊!”她的怒罵換來的是無盡的痛苦,火球灼燒着臉,如同曾經有人承受過的一樣。
柳子娟,一個早該被遺忘的名字在柳家人心中掀起了多少驚濤駭浪。
怎麼可能,怎麼會?
“痛嗎?一定很痛吧!不過沒關係,接下來,在痛你也喊不出來了。”手中拿着一個白玉瓶子,一步一步的靠近柳敏,她帶着依舊不帶一絲一毫感情的調子說着。
“不要,不要……”一點一點的後退,柳敏搖頭,往昔種種開始氾濫成災的回憶。
“柳子娟,住手,那是你姐姐。”終於,柳生看不下去了,從主座上站起來。
人們的目光紛紛看向他,表示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什麼時候鳳天門的人成了柳家的人了?而且,上面上演的竟然是手足相殘的戲碼。
打開瓶子的手一頓,繼續打開,一邊將藥水倒在柳敏嘴裡,一邊說,“正因爲她是我姐姐,才更應該好好的招待不是嗎?”
柳敏痛苦的掙扎,卻喊不出一聲來,證明那藥水已經將她毒啞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