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繞着基地的圍欄,到處都安轉監控的設備,白天黑夜都有人看守,幾處關鍵關鍵性的位置,都設置了崗哨。
一旦是發現有任何異常之處,基地都會做出快速的反應,將一切危險的因素,扼殺在還沒有成型之中。
非但是這些設置,最重要的是在基地的上方,有一顆人造衛星,這顆衛星伴隨着地球的自轉,永遠都保持在基地的上方。
通過人造衛星,在基地周圍的情況,都可以探查的一清二楚,先前發生過那麼一次,也是僅僅的一次,幾名國外的特種兵,從境外滲透到基地的周圍。
這幾隻喪家之犬,曾經敗在了特種小隊的手裡面,不知道從哪裡得到的消息,知道特種小隊的基地所在之處。
他們化裝成平民,靠近基地,身上都帶着TNT的炸藥,想要製造一場襲擊,然而在這幾隻喪家之犬,在基地圍欄外一公里的位置,基地的人員,通過衛星就監測到了這幾個人的蹤影。
衛星監測到幾個人的行蹤詭異,基地的人員快速的分析情況,得出結論這些人,就是滲入華夏境內的那幾只喪家犬。
於是基地派出了人員去做出應對,在幾隻喪家犬,還沒有接近圍欄,在圍欄五百米遠的位置,被雷神當場擊斃,幾個人估計死都不明白,爲什麼他們的行蹤,會這麼輕易被發現。
從那次的事件之後,國外僱傭兵的敵對份子,開始重新在心裡面掂量華夏特種兵的份量,一些想要打特種小隊基地的僱傭兵,知道了這個消息之後,再也不敢入侵華夏的邊境線。
戰矛帶着雪妖月,通過了圍欄外的檢查,就算是本基地的人員,在進入基地的時候,也需要檢查一番,確認沒什麼問題纔可以放行。
通過了檢查之後,戰矛開車來到了基地樓外,停下車之後,雪妖月先上去見雷神,行李箱由戰矛來拿着。
雷神知道雪妖月這會兒回來了,現在正在辦公室等雪妖月,雪妖月來到了雷神的辦公室外,擡起手正要敲門。
“好了進來吧,從腳步聲我也知道是你回來了。”
門裡面的雷神說道,雪妖月深吸了一口氣,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推開門走了進去。
走進雷神的辦公室,首先聞到的是,一股濃濃煙草的氣味,雷神的辦公室頂子上,飄着一層煙氣。
這會兒雷神背對着雪妖月,一張辦公桌上放着一個菸灰缸,菸灰缸裡面,已經放滿了菸頭,其中有一個還在冒着煙。
“雷神,你已經戒菸很長時間了吧?爲什麼這次又抽了起來?”
雪妖月皺着眉頭問道,看着桌子上的菸頭,估計得有二十幾支,這還不知道先前雷神有沒有抽菸,看此刻雷神的樣子,肯定是抽了。
“咳咳……閒着沒事就抽幾根,打擾了你的假期,把你從外邊叫回來,你不會恨我吧?”
雷神轉過身來,透過雷神的這一雙眼睛,雪妖月明白了,爲什麼戒菸的雷神,此刻抽菸這麼厲害。
雷神是在這裡等,不是等着雪妖月歸來,而是在等着雪妖月帶來的消息,他想要知道,那個人到底是有沒有活着,雪妖月究竟找到了沒有。
“軍人是以服從命令爲天職,如果我連這一點都分不清楚的話,就不配做小隊的成員。”
雪妖月說道,別說是他休假中,就算是剛到了H市,上面有任務,雪妖月也會及時趕回基地,這是作爲小隊成員的使命。
“要是沒有緊急任務的話,我也不想把你叫回來。”
雷聲說道,一支菸抽到了一半,雷聲用手指掐滅,心裡的問題,早就想問雪妖月,但是雷聲怕得到的是一個令他失望的回答。
“這……這一次你去找他,有什麼消息嗎?”
“沒有!”
雪妖月果斷道,聽到了雪妖月的這一聲回答之後,雷聲轉身將剩下的半截香菸,塞進了煙盒當中。
“看來……他難道真的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了嗎?”
雷聲擡起頭看着屋頂,雪妖月此刻看着雷聲的臉,知道雷神此刻心裡很難受,但是雪妖月必須這麼做,隱瞞事情的真相。
“雷聲,儘管我沒有找到死神,但是在我的心中,依然相信死神還活着,這次沒找到,還會有下次,下次沒找到,還會有下下次,直到我找到他爲止。”
“雪妖月,這樣就太辛苦你了啊,若是這個小子,真的活在這個世界上,卻一直沒有回到基地,我找到他的話,一定會先痛揍他一番再說。”
雷神笑了笑,然後臉上的表情又僵硬起來,想起先前和死神認識,經歷的事情之後,內心的深處,就泛起一陣痛楚。
“你說爲什麼,爲什麼當時我沒有跟着他一起去!如果我去的話,說不定還能識破對方的陰謀。”
“雷神你別自責了,這本來也不是你的錯,當初那一次伏擊,是一個提前設置好的陷阱,有時間一定要查清楚是誰做的,爲小隊復仇。”
雪妖月此刻說道,雷神伸出一隻手,在眼睛上抹了一把,轉身的時候,他又恢復了先前的面孔,冷靜而又睿智。
“你說的沒錯,這是一筆血債,血債就要血償,終有一天我們會爲了那一天,死去的戰友報仇。”
死者已矣,活下來的人,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沉默了一會兒之後,雷神整理一下自己的思路,然後和雪妖月說道。
“任務的時間,是晚上九點一刻出發,目標是在某處公海的位置,小隊的任務,是護送一艘考察船,船上都是一些對華夏科研有種重大貢獻的人,小隊務必要保證他們的安全,平安的從公海渡過。”
雷神說道,雪妖月聽雷神說這個公海的位置,也就明白了,爲什麼這一次雷神急着要她回來,任務的確是有些難度。
“雷神,據我所知那一片公海,歷來是比較亂的區域,海盜僱傭兵,還有一些地方上的武裝勢力,許多國家的船隻,從這一處公海跨過的時候,都遭遇了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