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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祖國號在南海平靜的海面上航行的時候,郵船上的學生們則來到甲板上觀看日落。這些從未出過海的年青人的眼前,依舊是碧空迢迢,滄海茫茫,廣闊無涯。西部天際,鑲嵌着一輪猩紅色的太陽,正在沉向大海,海面也被染紅了。
這種景色,頗像一幅色彩斑斕的油畫,十分賞心悅目。這些來自各省的學生們盡情地領略這大海落日的豪情,呼吸着帶着鹹腥味的新鮮空氣。就在這時,突然從巨輪的右面船舷上有人驚叫:“看呀,好圓的月亮升起一來了!”
聽到驚叫聲音的學生們轉過身朝天空望去,果然看到在東方的海空,剛剛浴出—輪圓月,它羞澀地探視着大海,散發出淡淡的光亮,這種奇異的景色,是這些未曾出海的年青人從未見到的過的。
“啊!太絕妙了,月亮和夕陽遙相輝映,真是海上一大奇觀!快!燕鴻,快出去看看,真的是太驚人了!”
看着眼前有如奇觀的景色沈良旭急忙跑回自己的艙房,看到陳燕鴻仍然在那看看着上船後發的德語學習材料,於是便連忙呼喊道同時一把拉着他朝外面衝去。
“等一下!看你急的!”
被生拉硬扯到到甲板上的陳燕鴻一跟在沈良旭的身後一邊跑一邊說到,不一會來上了甲板之後,陳燕鴻也被這少見的妙景給驚呆了。而一此學生們甚至於驚奇地叫着、跳着。這種難得一見對於剛剛出海踏上未知的旅途的年青學生們,無疑是這相對枯燥的航程中一個最好的調濟品。
這時,火紅的晚霞和皎潔的月華同時披在船甲板上的學生們的身上。陳燕鴻不禁地想到“日月經天”“日月同輝”這些美好的詞語。上天好像是在以這種奇妙的美景對這些遠離故土的學子們給予美好未來的祝福。數分鐘之後當太陽已經墜入大海,觀看“日月同輝”的學生們便紛紛回到艙內。
“燕鴻你看他們!我聽人說他們是西北官派到德國的留學生!聽說這些人大都是西北中學的學生。”
正在回船艙的時候沈良旭指着之前在觀看“日月同輝”的奇景時,那些身着統一的黑色的學生制服的同齡人卻沒有表現出什麼驚奇,好像紀律嚴明非常嚴明的樣子。夕陽落下的瞬間,給這艘世界第一大船鍍上了一層暗金色,甚至於連這些穿着黑色制服的學生的肩頭都在陽光的照射下映出了些許金黃。
“團結鑄就力量,紀律保證勝利!良旭,你忘記報紙上報道的關於西北的介紹嗎?”
看着那些西北的學生們依次有序的進入船艙陳燕鴻開口回答道,同時以一種好奇的眼光打量着這支明顯不同於其他各省像自己一樣通過考試選派的學生,看着他們陳燕鴻能夠感覺到他們身上的那種已經完全自然的紀律性。
也許是因爲自從上船以來一直都是風平浪靜的原因,並沒有人們所說的暈船之類的感覺,再加上傍晚的時候又看到難得一見的“日月同輝”的奇觀以至於沈良旭的心緒非常好,當在餐廳裡享受完在“祖國號”上的第三頓晚餐之後,沈良旭幾乎是哼着小曲來到輪船的售貨部。沈良旭隨便的買了一些零食,再加上一些糖果、飲料,快步走進了他和陳燕鴻等四人休息的船艙房間,剛一進船艙他大聲招呼着陳燕鴻和另個兩個在福建登船的新室友一起享受着零食
這天夜裡,無論翻來覆去陳燕鴻依然是難以入睡,已經是深夜了還是在牀鋪上不停的翻身。這時,突然海浪大作,船體急劇地搖擺,還聽到一種驚人的轟鳴。本就沒有什麼睡意的陳燕鴻急忙披衣而起,走向艙外。
剛一出艙口只見許多船員和水手,都已跑到船舷和甲板上,面部表情很緊張。陳燕鴻便向大海望去,海面上不時射出道道閃電般的光亮,氣勢宛若長虹。於是便結結巴巴的德語問道站在不遠處的一個德國水手。
“發生……了什麼……事?”
“是海底發生了地震,但是震級不算高,這種輕微的海底地震,在大海上航行這種事情是經常發生的。請不必害怕,您可以放心睡覺去。”
看到這這個披着衣服出來的年青人臉色中帶着些許緊張的神情,“祖國號”上的德國水手神情很鎮定的回答着這個年青的中國人的問題,同時聳聳肩膀好言寬慰道。
“原來海底也會發生地震啊!”
因爲剛學德語前後相加不過十來天的原因,陳燕鴻並沒有聽明白這個德國水手的話,但是還是大至明白了這個德國水手的話裡的意思,於是便略帶着好奇的笑容開口迴應道。
大海上的深夜是寂靜的,無邊無際的的海面和黑色的佈滿星辰的天空連成一體,佈滿星辰的夜空和在月光、星光的映照下泛着閃光的海面讓人分不清那裡是海那裡是天,在這樣寂靜的海面上只能看到“祖國號”劃開海面高速前進的影子。
“真漂亮!呼……”
本就沒有什麼睡意的陳燕鴻穿好衣服走到船頭處,感覺受着因“祖國號”的高速航行而帶動的海風強勁冷冽,鹹澀略帶着海腥味的氣息撲面而來,禁不止作了一個深呼吸,吸了一口帶着清新的海腥味的空氣,此時的原本擁在甲板上的人們早已經散去了。
“此去德國萬里之遙,諸君切莫忘記身上擔負的重任,國家和民族的希望寄託在你們身上!祝你們一路順風!”
站在船舷邊看着黑暗中的天際的劉桂陽腦中回想起在從西北出發時,在西北飯店的宴會廳裡主任親自舉杯相祝時的話語,還有其目光中帶着的期許的眼神,劉桂陽知道自己這一行八百人所擔負的不僅僅只是國家和民族的希望,同樣擔負着主任的期望。
儘管劉桂陽是貴州人去年通過考試進入西北中學的高中部,但是在西北中學學習的時候劉桂陽早就把自己當成了一個西北人,甚至於也像自己的同學一樣崇拜起創造了西北這個奇蹟之地主任,也正是因爲如此,當在送行宴會上見到主任激動退卻之後,劉桂陽感受更多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壓力。
“無論你們的將來取得什麼樣的成績,只要你們盡力而爲!我都會以你們爲傲,西北會以你們爲傲,國家會以爲你們爲傲。”
“哎!”
扶着般舷的的劉桂陽看着着遠去的海面腦子中浮現起當主任在自己那桌敬酒用一種驕傲和期許的目光看着自己還有自己身邊的同學時說的話,盡力而爲!劉桂陽知道這是主任怕自己這些人承擔不了那份壓力而特意寬慰大家的話,但是儘管如此劉桂陽和同學們卻不敢輕視自己肩膀上所擔負的責任。
“沒想到他們也會有一臉愁容的時候。”
在船頭的陳燕鴻扭頭看到十幾米外的船舷邊扶着舷邊的欄杆彎腰站在那裡的同年齡人,陳燕鴻傍晚時曾經在那一堆西北學生中看到過這個人,看着此時他帶着中帶着的愁容,陳燕鴻不禁有些好奇,畢竟通過這三天接觸,陳燕鴻知道這些西北人都是那種永遠充滿朝氣,充滿信心的人,在他們的那個團結成一個整體的團體面前,好像沒有任何困難一樣,可爲什麼這個時候這個人會做出這樣的表情,陳燕鴻不禁好奇起來。
“你好,我叫陳燕鴻,來自上海縣。”
當好奇心涌上來之後陳燕鴻便走到這個人的旁邊伸出右手開口說道,臉上帶着非常誠摯的微笑,對於報紙上、雜誌上經常報道的西北陳燕鴻非常好奇。這兩天在聯誼時那些西北的學生的表現更讓陳燕鴻爲之一驚,雖然有聯誼會上有所接觸,但是陳燕鴻還真沒在其中交到什麼朋友。
“劉桂陽,貴州省貴陽人,來自西北。”
看到面前的這個說話帶着北方味的名叫陳燕鴻的人伸來的右手以及面上誠摯的笑容,劉桂陽便伸手與其握手微笑着說道。棄地域之見,揚同胞之情,是西北這座充滿各地移民的新市城市的信條,一直以在西北從來沒有任何人會在意什麼鄉佬之情。
西北一直以來並不支持甚至會打擊各種老鄉團體,以防止因爲這種老鄉情緒造成西北的分裂,但是儘管如此,在西北這個充滿各地移民的地方,很多陌生人在介紹彼此的時候,都會告訴自己來自何方,必竟鄉土情節對中國人來說實在是太重了。
“阿陽,你這次去德國準備學習什麼專業?準備去那個學校?”
年青人在一起相處總是很融洽熟悉也很快,只不過半個來鐘頭的功夫兩人便熟悉起來,彼此用小名稱呼着,看着眼前的劉桂陽陳燕鴻便開口問道。
從之前報紙的報道中陳燕鴻知道相比於自己這些需要通過考試選擇學校的基金會資助的留學生,像劉桂陽這樣的西北官派留學生可以自由的選擇學校、專業。正因爲如此陳燕鴻纔會對劉桂陽選擇的學校和專業比較好奇。
“柏林高等技術學校,機械工程。”
聽到陳燕鴻的問題後劉桂陽回答道,之所以選擇柏林高等技術學校和機械工程,實際上是因爲劉桂陽在選擇專業時,曾經聽到教育官員介紹,中國沒有一個自己的火炮專家,正是因爲這個原因,劉桂陽纔會選擇與火炮製造相關的柏林高等技術學校的機械工程專業,德國不少優秀的火炮設計專家都是出自柏林高等技術學校的機械工程專業。
“恐怕你們是全中國第一批可以自由選擇學校和專業的外派留學生了,可以進入世界一流的學校裡學習,想來當初爲了爭取到這樣的機會,你們西北想來是沒少費心思。”
聽到劉桂陽有機會進入世界第一流的工科學校裡學習,陳燕鴻用略帶着一些羨慕的口氣說道,陳燕鴻雖然並不知道西北是怎麼得到這樣的機會,但是可以想像出爲了得到這種的機會,在幕後西北付出多少努力。
“燕鴻,這樣的機會固然難得,但是現在我們的當物之急,就是在中德友好學校裡先把德語學好,要不然就是將來進了學校、恐怕也聽不懂,我們在學校裡學的外語就是德語,現在我們最擔心的還是到語言的問題,咱們們只有四個多月的時間去掌握德語,現在我和同學們在一起時都是用德語對話,爲了提高自己的德語水平,我們從上船的之後,就成本和那些德國水手打成一團,儘可利用一切機會學習德語,沒辦法時間緊迫。由不得我們不加倍努力。”
聽到陳燕鴻的話後劉桂陽開口說道,正是因爲這樣的機會難得,大家纔會感受到那種前所未有壓力。現在劉桂陽和同學們之所以擔心就是因爲語言不通的問題,生怕到時因爲語言的問題而被拖了後腿,到時可就麻煩大了。就像是陳燕鴻所說的那般,爲了爭取把自己和同學們派到德國西北不知道付出了多少努力,可萬萬不能因爲語言的問題而一無所學。
“相比你們我們的德語底子更差,大都是在通過考試後領到的教材,真正的學習還是在船上的時候,以後阿陽你在這上面可得多多幫忙啊!”
聽到自己的這位新朋友提到語言的問題陳燕鴻開口說道,而這時在船的左側不遠的地方浪花飛濺,因爲那裡有礁石出沒。郵輪在轉彎,它要繞開礁石,循着安全的航道前進。
“咚、咚、咚”
在火炮廠的身管車間之中,伴隨着千噸自由鍛壓機錘鍛聲,被鋼鏈吊索吊着的通紅的柱型鋼錠在千噸自由鍛壓機的錘鍛下變的質地越發的細密起來,像這種錘鍛需要進行數千次之多,才能夠製造出堪用的火炮身管。
西北製造的火炮的身管是先由特種鋼廠鑄造成圓柱型的炮管管坯之後,然後截斷兩端有浮渣之後,將炮坯放在百噸、千噸甚至四千噸的自由鍛壓機反覆錘鍛成型。當完成的如此的錘鍛工序之後,在身管基本成型後,再將其送到磨光車間磨光表面,再進行入淬火車間進行淬火硬化後,最後深孔加工車間被加工合適口徑炮膛。
因爲火炮發射時,藥膛內的發射藥包劇烈燃燒,會產生較大膛壓,爲保證火炮炮管的強度,在內管之外又束縛上了一層層的炮套或炮箍。火炮口徑越大,用的發射藥量越大,外層的炮套炮箍也就越厚。這種炮箍和炮套的內徑會略小於內管的外徑,安裝時,先用高溫烘熱漲大再套到內管之上,冷卻後就自然牢牢束緊了。
“滋!”
當千噸的自由錘壓機停止工作之後,被初步加工成型炮管管坯就被吊運到冷卻池之中,伴隨一陳濃密的水霧,原本熾熱的身管立即被冷卻下來,隨後火炮身管就被吊進一邊的軌道推車之中,然後兩名工推着這輛着裝幾根短粗的炮坯推車朝另一個車間推去,這幾根短粗的身管將在那裡完成下一個工序。
如此的工作每天都在西北火炮廠內日復一日的重複着,大量的火炮被製造了出來,儘管沒有人知道爲什麼會製造這麼多火炮,但是對於火炮廠中的工人而言,製造的火炮造多,就意味着他們的收入就會越高,這纔是火炮廠中的工人所需要關心的。
在火炮廠的後方有一個耗用大量的型鋼建成的大型倉庫,這個龐大倉庫就是西北火炮廠的火炮倉庫,其中存放着大量等待出廠的火炮,隨着75毫米野戰炮生產的減緩,原本佈滿倉庫的75毫米野戰炮早已經被擺放整齊的105毫米榴彈炮所取代,這種由史道姆參照lefh9809型105毫米榴彈炮而設計五式105毫米榴彈炮,是目前西北邊防軍的主力當家大炮。
一千二百五十公斤的炮重與之前普遍使用的75毫米野戰炮幾乎不相上下,但是它的炮彈重量卻兩倍於75毫米野戰炮,唯一的美中不足的是即便是採用了新型的22倍身管,但是射程也不過只有9公里多一點,相比原型lefh9809榴彈炮也不過是僅提高二公里而已,可是儘管如此目前105榴彈炮仍然是西北邊防軍的火力支柱,至少在新型火炮未投產之前,這一事實是無法改變的。
而在一字碼開的五式榴彈炮之間,卻有着幾門體積明顯大上不了,身管短粗的大口徑榴彈炮,而在這幾門大口徑榴彈炮的一邊幾名穿着西服的歐美人正在仔細的檢查着其中的一門大口徑榴彈炮,而另一連則站着幾名穿着民團軍裝的軍官看着他們滿面凝重的樣子,旁人很難弄清他們的來意。
“這兩門炮從表面上看起來和另外幾門從法國購進的施耐德155毫米榴彈炮並沒有任何區別,至少表面上看是如此,但是這兩門炮的身管和施耐德榴彈炮之間完全不同,爲了達到炮彈通用的目的,新炮的身管口徑被改成152。4毫米,值得一提的是相比法造原型炮的43公斤重榴彈,採用新口徑後所使用的榴彈重量爲47。6公斤,而且更重要的一點是射程不減!152。4毫米加農炮的彈丸要比目前法國施耐德155毫米榴彈更爲合理。加農炮與榴彈炮採用同一種彈丸可以明顯使用降低成本。”
負責仿製施耐德m1917式155毫米榴彈炮項目組組長康斯坦丁開口對身邊的西北軍的炮兵軍官們介紹到,看到一邊低着頭仔細查驗着火炮史道姆對自己改動口徑並沒有什麼意見,康斯坦丁知道自己擅自修改口徑的事情,已經不會有任何問題。
“雖然身管口徑被改動,但是在火炮身管結構上我們仍然是使用同型雙層套管結構結構,斷隔螺式炮栓結構。最大射速仍舊是4發,持續射速爲2發。……”
從這些軍官的臉上看到滿意的神情之後康斯坦丁接着解釋道,儘管改變了口徑,整體上和施耐德m1917式榴彈炮的性能並沒有什麼區別,除了炮彈威力相對提高了一些之外。
“康斯坦丁,恭喜你!你用你的成果向大家證明了你的能力。”
直到那幾名邊防軍炮兵軍官離開之後一直沒說什麼的史道姆由衷的對一旁有些興奮的康斯坦丁,對於康思坦丁這個在西北非常少見的意大利裔美國人,史道姆最初並沒有什麼好感,但是在短短一個半月之中,就仿製並臨造出兩門施耐德榴彈炮的成績,不得不讓人佩服。
“史道姆先生,在美國的時候,我是在沃特弗利特兵工廠的貝內研究所從事新型155毫米陸軍野戰加農炮的研製,對於這種施耐德榴彈炮因爲工作的關係我並不陌生,因爲他的設計師目前就在貝內研究所和我們一起研製155毫米陸軍野戰加農炮。仿製它並不困難,主要還是得益於炮廠已經積累了製造大口徑火炮以及其它口徑火炮的經驗,如果沒有這些經驗,我想我根本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製造出來。”
看着眼前的史道姆有些佩服的眼神康斯坦丁開口回答道,必竟自己早已經接觸過這種火炮,作爲沃特弗利特兵工廠下屬的貝內研究所火炮專家的康斯坦丁,之所以來西北是了爲防止自己的德裔太太和女兒被那些變的瘋狂起來的同胞們傷害,作爲從事各種大口徑武器開發研究與試驗火炮設計師,在一個半月之中仿製這種技術並不複雜的火炮,並沒有什麼值得驚奇的地方,只不過在這裡證明了自己的價值,無疑是一件讓人非常興奮的事情。
“你是說在貝內研究所時,你曾經參加了過大口徑陸軍野戰炮的研製?”
聽到康斯坦丁說自己曾經參加陸軍野戰加農炮的研製史道姆驚喜的問道,要知道幾天前司馬可是專門讓自己看看挑選幾種150毫米左右的野戰重炮購進仿製,以供西北邊防軍建立野戰重炮部隊,沒想到現在竟然有一個曾經參於這種野戰加農炮研製的技術人員就站在自己面前,史道姆怎麼可能會不高興。
“是的,在貝內研究所時,我所從事的工作就是和法國一起研製155毫米野戰加農炮,只不過當我離開的貝內研究所的時候,我們的不過是剛剛完成紙面設計,正準備在進行試製,如果不是……”
當看到史道姆面帶着驚喜的臉色時康斯坦丁實話實說的說道,儘管在貝管研究所曾經參與過多種火炮的設計,但是未能完全參與那種155毫米野戰加農炮的研製,一直都是康斯坦丁的一個遺嘆。
“在完成施耐德榴彈炮的仿製任務之後,你願意承擔起爲西北邊防軍研製152毫米野戰加農炮的科目嗎?我想這樣至少可以彌補你的一個遺嘆不是嗎?”
儘管康斯坦丁的回答出史道姆的意料但是史道姆仍然問道,作爲一個設計師史道姆知道對於設計師而言,所重事的工作半途而廢意味着什麼。
“我想,如果能夠得到馬克先生的配合以及和相應的技術支持,我們應該可以複製出同樣的野戰加農炮。”
聽到史道姆的邀請後,考慮了十多秒後康斯坦丁開口回答道,儘管在貝內研究所的時155毫米野戰加農炮的設計並不是由康斯坦丁主導,但是康斯坦丁卻參與了整個設計工作,對於它可以說是非常的瞭解,正因爲如此康斯坦丁並不懷疑自己可以在這裡考貝出同樣的加農炮,但是前提是需要他人的協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