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應生聽到南瀟瀟說讓他作證的時候,他似有意又無意地看了看南瀟瀟一眼,便走到衆人之間,毫不緊張,毫不怯場,不慌不忙地說道:“我看到的情況是南小姐和兩個人站在這兒,過了一會兒,那兩人離開了,南小姐一個人站在這兒。[ww]
沒一會兒周小姐就走了過來,態度很不好地對南小姐說話,具體說什麼我想應該不用我一字一句地敘述了,反正就是周小姐命令南小姐說一些事情,南小姐不願意說,想要離開,周小姐見狀一把就抓住了南小姐。
南小姐自然要掙扎,一甩手就掙開了,周小姐穿了這麼高得高跟鞋,難免重心不穩,差點就向前跌倒了,我便上前去扶了周小姐一把,之後的你們基本上都看到了,也不用我多說些什麼了。”
在場的人一聽侍應生說完就知道這事兒完全是周玉婷沒事兒找茬,之前少部分覺着周玉婷心不壞只不過脾氣比較壞的夫人們也搖了搖頭,她真是不應該哦。
周玉婷還不肯服輸,而且之前去了三樓的厲勝男也下樓來了,朝着人們圍觀的地方來了,一看竟是自己的女兒身處其中,趕緊說道:“讓一讓,讓一讓,玉婷,你沒有事情吧。”
周玉婷一見救星來了,腰桿立刻直了起來,向厲勝男哭訴道:“媽媽,我被欺負了,你可要替我做主啊。
南瀟瀟她說什麼讓侍應生說明事情的真相,誰不知道她爸爸是依然的總經理啊,這些侍應生的去留都是她爸爸一句話的事情,侍應生怎麼敢不替她說話嘛。
所以說侍應生的話根本不可信,南瀟瀟就仗着沒有人看見。我又說了一些氣話,她就想污衊我。”
真是不得不說這周玉婷真會假裝啊,她媽媽一來她就變成了小貓咪了,哪兒像剛纔那股母老虎的勁兒啊。
厲勝男本來就是偏向自己女兒的,再看看女兒這樣委屈,似乎都要哭了,看來肯定是南瀟瀟的錯,只是這大庭廣衆的。也要表現得大方一點,不能讓人覺着她們小家子氣,得理不饒人,便對着南瀟瀟說道:“你就是南瀟瀟是吧,我們家玉婷可能脾氣有些不好,說了那些不好聽的話,阿姨我替她想你說對不起了。”
周玉婷一見到媽媽竟然說什麼替她道歉的話,那不就是承認她錯了嘛。可是她根本就不認爲她有錯,誰叫自己問她問題,她不僅不回答,還甩開自己的手啊,這個南瀟瀟就是罪魁禍首呢。
周玉婷拽着厲勝男的手臂,不依不饒地說道:“媽媽。我沒有錯,我沒有錯,你爲什麼要替我說對不起啊,應該讓她給我道歉纔對,我要她當着大家的面給我說對不起,並且收回剛纔那些污衊我的話。”
厲勝男摸了摸女兒的頭,安慰道:“玉婷,好了好了,不要說話了。媽媽不是話還沒有說完了嘛。你安靜一下。
南瀟瀟啊,阿姨替玉婷向你道歉,也請你給阿姨一個面子,以和爲貴。也和玉婷化干戈爲玉帛,說句對不起,把之前的事情也澄清一下,那這事情也就過去了,我們也就誰也不放在心上了。”
南瀟瀟聽着厲勝男說這樣的話,她可真想大笑一場,心裡已然笑瘋了,這真是她這段時間以來聽到的最大的笑話了。
她本來就是沒有任何錯誤的那個人,現在讓她退讓一步說對不起,那她之前說得那些話不就是自打嘴巴嘛,她能做到的最大的讓步就是不追究周玉婷所作所爲。
厲勝男你是想頂着阿姨這個身份壓制住她嘛,是看着她老爸和老媽都不在這兒欺負她嘛,真是別說門了,窗戶都沒有。【悠*悠南瀟瀟笑了笑,說:“阿姨,你說得沒錯,以和爲貴和化干戈爲玉帛也是我所希望的,這可是我們老祖宗傳下來的美德呢。”
厲勝男一聽到南瀟瀟如此說話,心下舒坦了,笑着點點頭說:“這樣纔是好孩子嘛。”
南瀟瀟轉眼間又接着說道:“不過,老祖宗也說過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我可不是那種軟弱的女孩兒。
如果這件事情不是我的錯,就是說破了天,我也不會認錯的,我也記得我老爸老媽對我說過別人敬我一尺,我敬別人一丈,如若不然,也不要做縮頭烏龜。
周大小姐,你剛纔不是說侍應生不敢說真話,所以沒有人看到,我欺負污衊你嘛。那麼我可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訴你,也許別的侍應生會這麼做,扶你的那個侍應生絕對不會那麼做,你難道不覺着那個侍應生看起來更像個學生嗎?”
周玉婷嘀嘀咕咕地說道:“這年頭,因爲家裡沒有錢,不讀書出來工作的輟學生多着呢,他看起來像學生和我有什麼關係啊,又和他說不說真話有什麼關係啊,真是笑話呢,難道說學生就不會說謊啦。”
南瀟瀟看了看那個侍應生一眼,好像在說:戴俊逸戴大公子,你是不是應該出來說說話了。戴俊逸走到了人羣中間,說道:“是啊,南學妹說得一點沒錯,我不會不敢說真話的,因爲我根本不在依然上班。
我只不過是五一和同學說好了一起體驗生活罷了,有沒有這份工作根本不重要呢。而且在我看來,依然的員工都是不錯的,即使是他們看到是南瀟瀟的錯,也不會昧着良心說假話的,而我自然更不會。
厲阿姨,你不會不認識我了吧,我記得前段時間我還在華陵看到你請人吃飯的呢。”
厲勝男定定地看了看戴俊逸,面上有些僵硬了,立刻又笑了一下,說:“誒呀,原來是俊逸啊,竟然在這兒看到了你,你爸爸和媽媽還好嗎?”
厲勝男有些轉移注意力的意思,又有些想要拉關係的意思,希望戴俊逸能幫着說說話,畢竟之前戴俊逸說話的時候她也不在場。
戴俊逸笑着回答,“多謝厲阿姨關心,我爸爸媽媽都挺好,這是我覺着周大小姐真的應該要和人家南瀟瀟說聲對不起了,知錯啊就得必改那。”
厲勝男更是面部僵硬了,戴俊逸話裡的意思明明就是在告訴她,他不會幫忙的,不過她還得幫着女兒啊,假笑道:“俊逸啊,不要這麼見外嘛,什麼周大小姐,完全是戲稱了,我和你媽媽也算是認識好多年了,玉婷又比你小,你直接叫她名字,或者你叫她一聲妹妹就可以了,所以說你是不是應該幫幫你妹妹啊。”
戴俊逸本來就看不慣周玉婷的所作所爲,所以這麼些年他從來沒有和周玉婷有過什麼接觸,以至於他能勉強識得她,周玉婷卻不認識他。
戴俊逸並不接厲勝男的話,這讓厲勝男很是尷尬,是前也不前,後也不後的,就這樣僵持着。最後厲勝男舍着老臉,說道:“南瀟瀟啊,原來是一場誤會,那我們就各退一步,這件事情就到此爲止好不好。”
南瀟瀟雖然心裡有些不情願,但還是願意顧全大局不再追究了,只不過她剛一上前,竟然有人伸出腿想要絆倒她,那麼明顯的十公分白色高跟涼鞋,不是周玉婷還能是誰。
可是當她看清楚那隻腳是屬於周玉婷的時候,就已經遲了,身體完全向前栽了過去,只看見兩個男孩兒一個從前面一個從後面牢牢地抓住了南瀟瀟的左右手,並且異口同聲地說道:“小丫頭(瀟瀟)小心。”
南瀟瀟站穩之後,看到左右兩邊站得是軒轅叡和曹強,自己也安然地站着呢,從曹強的手裡抽出自己的右手來,輕撫了一下自己小心臟。
軒轅叡很擔憂地看了看南瀟瀟,說道:“小丫頭,沒有嚇着吧,要是嚇到了,直接和我說,我一定幫你出口氣。瞧你,額前的碎髮都掉下來了,我來替你理一理。”
此話一出,引起周圍不少夫人們又是一陣竊竊私語,這個說話的男生什麼來頭啊,說話這麼的硬氣,眼神也很凌厲,只不過現在還是個孩子,長大之後不知道會怎麼樣哦。
曹強在一旁看着軒轅叡十分溫柔地替南瀟瀟輕輕地理着碎髮,心裡很不舒服,慢悠悠地說道:“瀟瀟,你真的沒事兒吧,我給你拿杯橙汁來。”
南瀟瀟擺了擺手,說道:“曹強,不用了,我現在並不需要壓驚,只需要解決問題。”說着她看了看周玉婷,又看了看厲勝男,毫無懼色。
周玉婷這次真是把南瀟瀟給惹火了,要擺在之前,她會點頭說好的,畢竟今天是她爸爸酒店的員工週年慶,是在他們的地盤上,要拿出點主人的風度來,而且她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把事情鬧大對她也沒有好處。
現在她肯定不會就這麼算了,真是當她是hellokitty啊,想欺負她就欺負啊,她可不是個軟柿子。南瀟瀟晃了晃左手,示意軒轅叡也放開她,她現在站得很穩的,絕對不會再跌倒,給某些人有機可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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