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映欣,我們不要分開好不好,你知道的,我沒有你是不行的!”原本以爲這些肉麻的話蔚正則自己是說不出口的,可是現在說出來的時候卻覺得很簡單,他現在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不能讓司映欣離開子?
他緊張兮兮的看着坐在沙發上臉色陰沉的女子,一直以來都以爲她是美貌無雙的,內心無比的強大,可以容忍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緋聞,此刻他才明白,她不是他想象中的那麼堅強。
司映欣垂着頭看着自己的手指,“蔚正則,我和你在一起真的是太累了,我覺得我們雙方之間就只有我一個人在努力,而你自己什麼都不做,你和以前一樣,覺得自己每天晚上按時回家就算很乖了,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別的男人,他們在外面工作的時候想着的是他們的妻子,而你在外面想的卻是怎麼樣編理由讓我不生氣,所以……”司映欣擡起臉來,眼裡已經有了一層水汽,“蔚正則,爲了我好,也爲了你自己好,我們離婚吧!”
“不可以,我最愛的是你,我就想和你結婚,我是不會讓你離開我的啊!……”蔚正則抓着司映欣的手,他已經不知道能在說些什麼,只是反反覆覆的重複着這句話,他是想着回到家怎麼樣騙司映欣,那是因爲他在意她,不想她生氣。
司映欣一把甩開他的手,生氣的站了起來,“你真的是太自私了,憑什麼這一切都要順着你自己的意,讓我一個人受折磨,你看過多少回孩子,除了他生日或者是生病的時候你會陪他一整天,其餘的時間你去做什麼了?”
司映欣的話讓蔚正則不知所措,他知道自己以前是犯了很多錯,可是他願意改,他現在願意放下一切去改,“司映欣,你再給我最後一次機會好不好?我會改的,只要你不喜歡的我全部都改掉好不好?”
“你這話說過多少回了,可是你什麼時候改過?我真的是累了,如果你不想逼死我,我們明天就去離婚。”司映欣覺得自己已
經沒有必要和蔚正則再說下去,他們之間已經結束了,她現在做回她的司家千金大小姐,蔚正則也可以再次遊戲人間。
“咚咚咚!”
莫月月慢慢的打開門,就看到一臉疲憊的司映欣,“嫂子,小志呢?”
小志聽到自家媽咪在叫自己,歡快的跑了過去。
“青翰哥哥,嫂子,我要離婚了,明天就去。”司映欣抱着孩子不等青翰和莫月月說什麼的時候,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莫月月和青翰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隨後連忙走了出去,就看到蔚正則趴在沙發上,一句話也不說,以後他睡着的時候,靠近的時候才發現他是睜着眼睛的。
“正則,你對司映欣說什麼了,她要離婚?”青翰和莫月月兩人坐在另一邊,青翰看着蔚正則這個樣子,心裡很是無奈。
“她不要我了,非要和我離婚。”蔚正則說這話的時候彷彿很委屈似的,他拿着枕頭蓋上自己的頭,可憐兮兮的說道。
“你肯定是做錯事了,不然司映欣那麼好脾氣的怎麼會和你鬧離婚,平時只不過是吵吵而已,從來沒聽她說過要離婚。”青翰很是瞭解這兩個人,明明相愛着,可是蔚正則總是管不住自己,時不時和別的女人隨便玩玩,向他們這樣的有錢的公子哥,隨便玩玩真的沒有什麼,可是結婚了就不行,那就要從一而終。
蔚正則心裡也很難受,他慢慢的坐了起來,手裡拿着抱枕,一臉的苦瓜相,似乎在說我很可憐,你們就同情同情我吧,“哥,你說我該怎麼辦?司映欣說要離婚,你不知道我有多難受,我心裡一直最愛的就是司映欣了啊!……”
“司映欣不喜歡你什麼,你改了就好了,只是不知道司映欣還會不會再給你機會。”青翰也是看不慣蔚正則的做法,孩子都這麼大了,他整個人還像個孩子似的,整天亂搞。
莫月月看着蔚正則這個樣子,心裡只是默默的嘆了口氣,家
家有本難唸的經,讓蔚正則改掉自己的壞習慣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他那麼愛司映欣,結婚之後還是亂七八糟的,現在都要離婚了,莫月月只是覺得司映欣好可憐,給了他那麼久的時間去改正,可是他從來都不知道要改好,只是和別人疫情瘋。
蔚正則半天沒有說話,抱着抱枕的手慢慢的收緊,緊咬着下嘴脣,一臉正經的,隨後慢慢的站了起來,將抱枕丟到一旁,一字一句的說道,“哥,我知道怎麼做了啊!……”
說後,還沒等莫月月和青翰兩個人反應,直接跑了出去。
莫月月和青翰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都只是看到了對方眼裡的不懂。
蔚正則開着車,隨後將手機打開,打給了自己的秘書。
“蔚總,什麼事?”手機裡傳來好聽的女聲。
“我要開新聞發佈會,給我召集人來!”說完之後,蔚正則也不等對方說話,直接掛掉手機,趕回自己的公司,他怕下一刻自己就後悔了,這些年來,衝動的事情做過不少,只是這一次特別衝動,他的心裡滿滿的都是司映欣傷心的眼神,是他傷了她的心,他不知道怎麼樣才能挽回司映欣的心,能做的就是對着全世界宣佈愛她,這輩子只喜歡她。
等到蔚正則到了樓下的時候,看到一大羣記者堆積在門口,由保鏢護着他進去了。
在新聞發佈會的現場,蔚正則坐在上面,小心翼翼的看着下面的那麼多記者媒體,他有點想要打退堂鼓,原來準備好的話,這個時候全部都沒了,剩下的就是覺得好難爲情,自己這都多大了,竟然還想着利用媒體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自己愛的是司映欣,他悄悄的擡起眼簾,那麼多的記者,這秘書怎麼辦事效率那麼高?隨後低下頭,想着怎麼辦。
下面的記者們面面相覷,交頭接耳,不是說蔚正則蔚總有話要說嗎,怎麼現在他一個人就低着頭,什麼也不說,下面的記者也不知道該不該說話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