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頭髮在被人拉扯着,痛得洛子悅倒吸了一口氣,那怕再困她也必須醒來。
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副盛氣凌人的肖靜秋正用鄙視不屑的眸光望着她。
洛子悅眨了眨眼睛,看了一眼這個房間,自己什麼時候回來的?
“怎麼?還在做夢,我就知道像你這種賤人只會用可憐兮兮的外表來欺騙別人,現在是怎麼回事,被人拋棄了捨得回來了?”
肖靜秋居高臨下的看着還一副在狀況外的洛子悅,輕嗤一聲,洛子悅身上的吻痕她看得清清楚楚,不過見洛子悅這麼快被人拋棄,她還是挺高興的。
洛子悅並沒有生氣,而是一如既往的低着頭,“大小姐,今天開學,我回來拿入學證明。”
至於在肖家的那些衣服,她是不準備要了。
“開學?原來你還在上學啊。”肖靜秋突然抓過她的頭髮,讓她仰視自己,一手朝洛子悅臉上摸去,“你是在提醒我你比我年輕麼?看看這張水嫩細滑的小臉,還真是讓人羨慕呢!怪不得能這麼會勾引男人。”
洛子悅痛的直皺眉,卻是隱忍不發,在肖家這麼多年她什麼苦沒吃過。
在祁景驍那裡,身與心的折磨她都試過了,這點痛對她來說,就像是撓癢癢。
見洛子悅還是不還嘴,再想想洛子悅被人拋棄的事,肖靜秋總算是平復了一些,帶着幸災樂禍的神情看着她。
“說不定你可以憑着這張臉再去勾引一個,沒準還真有瞎了眼的會看上你也說不定。”
肖靜秋說完這句便踏着十二公分高的恨天高離開了。
肖靜秋怎麼樣對於洛子悅來說一點影響都沒有,當然,也不能說全無影響,至少她會記得肖靜秋強加在她身上的痛。
如果不是肖鴻光,不是肖靜秋爲了算計她,而她中藥之後逃跑時,被祁景驍抓到,她也不會忍受着這一個星期的折磨。
所以,肖家人都該死。
洛子悅洗漱過後,拖着行李箱便下了樓。
只不過在樓梯口又被肖靜秋擋住了去路。
“來人,把她的行李箱打開,我要檢查她的行李箱。”肖靜秋臉上帶着一抹得逞的笑,還有那自以爲是洋洋得意的模樣,看得洛子悅一陣惡寒。
這種栽贓陷害的伎倆肖靜秋用過不至一次,爲了隱藏自己,她偶爾纔不會中計,但是現在,她就要離開肖家了,自然不會再陪着肖靜秋演上一出弱智纔會玩的遊戲。
“靜秋,你這是幹什麼?”一家之主肖鴻光開口了。
“爸,我就是檢查她的行李箱,說不定她就是趁着這個機會偷走我們家的東西。”肖靜秋沒有讓路,反而一把抓住洛子悅的頭髮。
在肖鴻光的威嚴之下,肖靜秋才鬆了手,手中還落有數根洛子悅的頭髮,嫌棄的在洛子悅的衣服上蹭了蹭。
肖鴻光看向洛子悅,笑道:“子悅啊,你表姐在跟你開玩笑,你不要放在心上,趕緊下來吃飯吧,吃了飯我送你去學校報名。”
“謝謝舅舅。”洛子悅的聲音沒有起伏,因爲她的聲音軟軟的糯糯的,那怕說得再平淡,也不會讓覺得討厭,但是卻不包括肖家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