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支書避而不談村裡和工地的事情,薛小寶也沒有逼問,既然他們不願談,那就誰他們去。
王芳拎着魚肉回到家裡,蹲着水井邊,先把魚殺了,然後把肉洗乾淨拿進廚房。
“媽!那個年輕人是不是咱村的?”王芳問道。
“不知道呢。在村裡沒有見過他。估計是從縣裡來的。”王芳的母親秦淑芬一邊切菜,一邊說道。
“哦,我也沒有見過,他來咱家幹啥的?”王芳又問道。
“咱們女人那裡知道,這都是他們老爺們的事兒。”秦淑芬是個典型的鄉下農婦,除了幹活做家務,其他的什麼都不過問。
王芳聞言,便不再說話。燒火切菜幫母親打下手。
沒過一會兒,田大壯端着一鍋羊肉走了進來,興奮地說道;“老王啊,今兒老楊頭真夠意思,竟然殺了一頭公羊。”
薛小寶一聽是公羊,登時眼前一亮,羊腰子那可是大補,還有羊鞭,補腎壯陽。還可以治療腎陽不足所致的陽、痿、低下等症。
田大壯笑呵呵地走進堂屋,往桌子上一放,然後從口袋掏出一個塑料袋,裡面包着一團東西,他笑道:“薛老闆,這東西新鮮着呢,在城裡可吃不到這麼正宗的玩意。”
薛小寶點點頭道;“我懂的。”
“王芳,把酒精鍋拿來。”
“好哩!”
王芳應了一聲,便拿着酒精鍋來到堂屋。薛小寶今天進來之後一直盯着自己看,便將目光投向她。還別說,這姑娘長的還不錯,瓜子臉,柳葉彎眉,殷桃小口,一雙美麗大眼睛辮子粗又長。
她見薛小寶發現,忙低首含羞,放下酒精鍋就離開了。只是在關門時還是偷偷看了薛小寶一眼,兩人目光一接觸,王芳急忙關上門。
薛小寶見狀,含笑不語,出人意外的是這一次他倒也沒有動任何邪念。
村裡的會計,婦女主任都來了,王支書給薛小寶介紹了一下。薛小寶見會計人長的十分寒磣,到時候婦女主任馬春花到頗有幾分姿色,一身打扮比起鄉下婦女來說,已經很時髦了。尤其是她的“磨盤腚”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全村老少爺們都喜歡看。
薛小寶心說:這馬春花能當上婦女主任,估計也成了村長和支書的專用坐騎。
“春花,你家那老鬼去鎮裡進貨,回來沒有啊。”田大壯傻笑着問道。
馬春花白了他一眼,道;“回不回來,你有啥想法?”
“如果沒有回來,我去給你暖被窩啊。”田大壯眸中掠過一絲淫光,笑呵呵地說道。
“咳咳!”王支書乾咳了兩聲,田大壯笑容一收。王支書道;“人都到齊了,今兒喊你們來,就是商議一下關於村西工地的事兒。這位薛老闆就是來解決這件事的,有什麼想法但說無妨。”王支書說着,對馬春花使了一下眼色。
馬春花會意,看向薛小寶,笑道:“薛老闆,我們的條件很簡單,就是把剩下的補貼金髮給我們,至於你們和鎮政府的事我們管不着。”
薛小寶臉色一沉,看了一眼身邊的小七,然後沉默了片刻,道:“先吃飯吧。”
現在輪到薛小寶避而不談了,他拿起筷子便吃。村長、支書、會計、婦女主任四人互看一眼,均面露疑惑之色。
既然薛小寶不表態,他們又不能逼問,王支書道:“先吃飯,先吃飯。”
這頓飯吃的很沉悶,田大壯也沒有再開口打趣馬春花。眼看飯局都要結束了,薛小寶一句都沒有提關於工地和村民之間的事情。
吃飽喝足,薛小寶“吱”了一聲,道;“這羊肉味道真美,時候不早,我該回去了。你們提的條件,我會對鄭總說的。”說着,薛小寶起身就走,小七跟着後面。
王長貴、田大壯、馬春花三人臉色陰沉,低頭沉思了片刻。田大壯道:“這小子根本不是來解決問題的,我看是來找茬的,想給我們來一次下馬威。”
馬春話沒有說話,看了一眼王長貴,好似在等他拿注意。
王長貴嘆了口氣道:“看看再說吧。”
薛小寶和小七出了王支書的家,天已經黑了。
小七問道:“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該怎麼就這麼辦,明天讓工地開工。”薛小寶剔着牙,滿不在乎地說道。
“村民來鬧事怎麼辦?”小七又問道。
“就怕他們不來。這事你就不要問了,我自有打算。對了,那個婦女主任馬春花一看就是個****,呵呵,便宜了那兩老東西了。”薛小寶話語之間嫉妒的味道很重,好似馬春花沒讓他騎感到很遺憾。
小馬搖搖頭,頗感無奈的嘆息一聲,搞不懂薛小寶一天到晚在想什麼?
他們兩人剛走出村,薛小寶腳步一停,笑道:“那面有幾個朋友在等我們呢。”
小馬一怔,眯着眼睛看了看四周,除了一片沒用種任何莊家的田地,鬼影都沒有看到。
“走,咱們去會會他們。”薛小寶壞壞一笑,不走大路,直接向鑽進了路邊的莊家地裡。
小七見狀,也跟了過去。他十分納悶,這傢伙怎麼知道前面埋伏了人?難道他有特異功能?
果不其然,薛小寶指了指蹲在莊家裡的五名小青年。低聲道:“看到沒,這些爛招都是我玩剩下的,想給我們一個下馬威,哼!今天老子先給你們點顏色看看。”
片刻後,幾聲悽慘的叫聲劃過寂靜的夜空。緊接着一個人的狂笑在空曠的莊家地裡迴盪。
僅此一舉,小七對薛小寶的能力有了進一步的瞭解。同時也越發覺得此人不像他表面那般沒正經,反而覺得他膽大心細,是個扮豬吃老虎的主。
回到工地,薛小寶給鄭總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明天可以開工了,一切由他來處理。
這對於鄭總來說可是天大的喜事,停工一天,他就損失很多錢,拖的時間越長,虧損越大。要不然,他也不會去找黑道幫忙。
第二天,工地開工的消息傳到了村裡。王支書和田大壯皺着眉頭坐在辦公室中。
“老王,姓薛的到底是個意思,難道真打算魚死網破。”田大壯問道。
王支書搖搖頭,嘆了口氣道:“不清楚啊,這傢伙軟硬不吃,還真不好對付。我們帶人去鬧事,恐怕政府會站在他們那一邊。”
“那咋辦,總不能看着他們開工吧。”田大壯皺着眉道。
“先不急,看看再說。他們的工程又不是一兩天就弄完的。”王支書道。
馬春花扭着*走了過來,道:“我看哪小夥子不簡單,這事恐怕不好弄了。”
田大壯一看見馬春花,立刻變了一副嘴臉,笑道:“春花妹子可有好的辦法?”
“我一個婦道人家,能有什麼辦法。”馬春花好像很反感田大壯,語氣不悅地說道。
田大壯傻呵呵一下,眼珠子始終沒有離開過馬春花的胸部。他對馬春花早就垂涎三尺了,全村人都知道。可是馬春花有個表哥在鎮政府裡上班,田大壯心裡有所忌憚,所以一直處於撐死眼睛,餓死的狀態。
馬春花又看不上土裡土氣的田大壯,所以一直沒有給他好臉色看。
“明兒我去找下薛老闆,看看他到底是個什麼意思。”王支書考慮了半天,拿定主意明天去詢問薛小寶。
“王支書,我明兒陪你一起去。”馬春花提議道。
“好,有個女人好說話,就這麼定了,明兒一早咱們就去。”王支書說完,起身走了出去。
田大壯見屋裡只剩下他和馬春花了,嬉皮笑臉的靠了上去。馬春花見他衝自己走來,忙向門外跑去。可惜她一個女人怎麼跑得贏田大壯這頭莽漢呢?田大壯也沒有阻攔她,伸手在她磨盤腚上抹了一把,隨即淫笑道:“春花妹子,有空記得來哥玩。”
“回家玩你媽去。臭不要臉……”馬春花罵了一句,頭也不回的跑了。
這種小便宜,田大壯到是經常的佔。但是動起真格的,他就不敢了。村長這個職位雖然官不大,但是想當一村之長得人可不少。田大壯不敢胡來,雖然他吃不到馬春花,但是村裡還有一些老公外出打工的婦女,他可沒少禍害。
村裡的人都說,好白菜都讓豬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