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濤子忍不住吐了口唾沫,罵道:“孃的,你小子是不是穿了防彈衣。”說着,他伸手一把將冷軒的衣服拉開,只見裡面只有寥寥的幾件衣服,根本沒有所謂的防彈衣。濤子又不信邪的試了試,可是無論捅在哪裡,都無法傷害到冷軒。
冷軒看着徒勞無功的濤子,冷然笑道:“怎麼樣?要不要我讓你繼續試試?”聽到這話,濤子頓時向後連退了幾步,臉色變了幾變。那中年男子見濤子半天沒有解決掉冷軒,不由走上前,狠狠的抽了濤子的後腦勺一下,罵道:“叫你辦點小事都幹不好,你有什麼用。”濤子連忙辯解道:“老大,不是我幹不好,而是……而是這小子很邪乎,我這刀根本傷不到他。他好像學了金剛不壞神功,刀槍不入呀,我能有什麼辦法。”
“金剛不壞神功?”那中年男子呸了一聲,狠狠的踹了濤子一腳,說道:“我看你是看電視看的中邪了,連這種胡編亂造的東西也相信。沒用的東西,把刀給我,給我滾一邊去。”濤子悻悻的將蝴蝶刀遞到中年男子的手中,然後向後退了幾步。中年男子握着蝴蝶刀,熟練的玩了兩個花樣,緩步走到冷軒的近前,什麼話也沒說,直接一刀捅向冷軒的身體。而這一次的結果,也仍然如剛纔那樣。那中年男子見狀,臉色終於變了變,怪異的看了冷軒一眼。他急忙向後退了兩步,迅速的將蝴蝶刀收了起來,然後從腰間取出一把手槍來。“小子,你倒是有些名堂,既然你擋得住刀,不知道能不能擋住子彈呢。”
伴隨他的話音落下,‘砰’的一聲,手槍也隨之響了起來。然而,當槍響的瞬間,只見冷軒手一動,那顆子彈被他緊緊的夾在了兩指之間。看到這一幕,中年男子以及其他人的面色全部變了。他們平時都是從生死邊緣摸爬滾打過來的人,每個人的手上都有幾條人命。可是經歷了這麼多年,他們卻從來沒有見過這種事情,除了在電視裡面。
那中年男子在片刻的愣神後,立馬開口道:“都別愣着,一起開槍幹掉他。”頓時,那些男子分別從腰間拔出了手槍,向冷軒扣動了扳機。當槍聲連續響起的時候,冷軒的身形卻是忽然消失在了原地。隨即只聽到一聲聲哀嚎響起。當那中年男子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帶來的那些手下已經全部倒在了地上,每個人持槍的手似乎都被折斷了,正躺在地上痛苦的翻滾着。而這時,他只覺眼前一花,冷軒已經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他頓時心頭大駭,舉槍便要射擊,但是他的槍還沒擡起來,他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腕傳來一陣劇痛,擡眼看去,他發現自己的右手軟綿綿的垂了下來,全然不受控制了,手中的槍也已經掉落在了地上。他握住疼痛的右手手腕,向後連連退幾步,驚懼道:“你……你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