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搖了搖頭,說道:“家主,他是被修真者所傷。不過對方手下留情,並沒有生命危險,休養個幾天便沒有事了。”此時,司徒千已經放下了手中的毛筆,坐在了一把木椅上面。他端起茶几上的一杯茶,抿了一口,然後問道:“照你這麼說,那冷軒就是傷我兒子的那名修真者了?”
福伯點頭道:“不錯,的確是他。除了冷軒之外,好像在他身邊還有另外一名修真者,據那回來的弟子交代,那兩人的實力都很強,在他們面前,他連還手之力也沒有。”
司徒千聞言不由皺了皺眉,隨即揮手道:“去把那人叫過來,我要親自詢問他。”福伯應了一聲後,連忙退出了書房。沒過多久,他便領着那名年輕男子回來了。那年輕男子見到司徒千後,很是恭敬的施了個禮,隨即咳嗽了幾聲,臉色顯得十分蒼白,但見他躬身道:“參見家主。”司徒千擡了擡手道:“不用多禮了,聽說你受了傷,那你坐下說話吧。”
那年輕男子連忙謝過,然後在椅子上坐下。只聽司徒千說道:“你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跟我說一說吧。”
“好的。”當下,年輕男子便把自己如何潛進莊園,又如何被凌天發現並抓獲,還有冷軒用手段逼問他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當然,在這裡面,他將自己承受不住折磨而向對方低頭的一段給隱瞞了下來。畢竟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而且將司徒家的情況說與外人聽是大罪。要是讓司徒千知道,肯定少不了家法的懲罰。當司徒千聽完後,半天都沒有說話。過了片刻後,他纔開口道:“你說對方一老一少,兩人的實力都非常強。其中那個叫冷軒的還擁有灼燒人靈魂的手段,是嗎?”
年輕男子連連點頭道:“沒錯。”一說到靈魂灼燒,他的身體便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那種痛苦,根本不是人所能承受的住的,即便是修真者也一樣。他寧肯自殺,也不想面對那種折磨。這時,只聽福伯在旁邊說道:“家主,靈魂灼燒,這隻有實力達到靈寂期後才能施展出來,難道那冷軒的實力已經這麼強了?”
司徒千緩緩搖了搖頭道:“應該不是,從他下到尚兒體內的真氣來看,他的實力應該在心動後期。至於能夠灼燒人的靈魂,這可能是用別的方法做到的。不過,能施展出這種手段,那人也的確不簡單。要是讓我跟他對戰,我只怕也沒有十成的把握獲勝。”
“那……”福伯似乎還準備說什麼,但是卻被司徒千伸手阻止了。他看向那年輕男子,問道:“你剛纔說,對方讓你帶句話給我,尚兒的這件事情就此作罷,以後咱們雙方井水不犯河水是嗎?”
“是的。”年輕男子點了點頭。
“好吧,我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吧,今天辛苦你了。”司徒千揮了揮手,那年輕男子立刻識趣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