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寵有加(2)
“那個--公子--那個--”向右正在斟酌要怎麼開口才好,月傾城已經不耐煩地打斷了她,“向右,想說什麼儘管說,什麼時候你說話這麼不乾脆了?”
“公子,其實,其實我是想問,想問……”
“一次說完,向右可沒什麼耐性。
“那個,趙裙姑娘她說想離開焚情宮,不知道你意下如何?”向右一口氣說了出來,她怕自己再不出說來,待會兒就沒勇氣開口。
“就這事?她想離開,明日我派人將她送走便是。”月傾城聽到向右這要求,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啊?”向右錯愕,月傾城怎麼這麼爽快就答應了?
她一整個下午都在想要怎麼開口,卻沒想到月傾城二話不說就應允她的提議。
可是趙裙昨晚才獻身於他,他卻眼也不眨地將人送走,這也太無情了吧?
“怎麼?你是想我留下她嗎,如果真這樣,那就隨你意好了。”
“公子,不是,我,我我沒這意思。”向右忙不迭地道,就怕月傾城改變主意。
說是說,又不是她自己的事,她幹嘛這麼緊張,她什麼時候變成熱心之人士了?
“你剛纔支支吾吾了半天,就因爲趙裙的事?”月傾城不着痕跡地湊近向右,搭上她的香肩。
皮包骨,摸起來都是骨頭,沒手感。即便如此,他還是無法罷手,摸了又摸……
“是啊,公子,趙裙說想離開焚情宮,所以我便幫她問問。”向右後知後覺地沒察覺到,如實回道。
“你以爲我會捨不得趙裙離開,所以不敢開口嗎?”月傾城對向右露出一個顛倒衆生的笑容,魔爪不着痕跡地往她的雙/峰襲去。
“我畢竟是侍女,公子的事不是我這個侍女能管的,心中有些忐忑,纔會難以啓齒--”胸前傳來一陣酥麻,向右不確定地垂眸看向自己的胸前,只見月傾城的手正在……
她的臉倏地變成了煮熟的蝦子,彈跳而起,纖指指向月傾城:“你,你,你這個採花賊……”
月傾城卻輕蔑地掃視她一眼:“本公子摸你,是你的福分,沒手感,沒意思!”
“你?!!”向右氣得臉色青白交錯。
世間竟有這麼無恥的男人,她今日算是長了見識。
“你要知道你是我的侍女,我看你早就忘了我是你主子的這個事實。”月傾城冷哼一聲道,邪眸卻火辣辣地盯着她的胸瞧了又瞧。
向右吞了吞口水,退後一步再一步,就怕月傾城突然撲向她,將她吃幹抹淨。
“公子言重了,我時刻不敢忘記這個事實。不過公子可得信守承諾,還有二十五天,公子要放我出焚情宮。”向右要提醒月傾城這件事,不然他到時不認帳,那她怎麼辦?
“向右,你這是在數着手指過日子嗎?你放心,我說過,只有對方願意,我纔會碰。你雖然討我喜歡,但我不會違背自己的原則。”月傾城咬牙切齒地道,真想扒光這個女人的衣裳,看看她的身子與其他女人有何不同。
聽到月傾城這樣說,向右放下心中的大石,並不知月傾城腦中盡是齪齪思想。
“公子說的是,公子不僅才貌無雙,公子的處事原則更是天下聞名,我當然相信公子不會言而無信。”現在她還在月傾城的手下過日子,還是拍好他的馬屁纔是正理。
“你倒是挺會說話,我聽着倒也開心,向右,不如你再考慮一下留在我這焚情宮,做我的侍女如何?這天底下的女人有多少等着我青睞,我都不屑一顧。如今我對你恩寵有加,你應該知道怎麼做了吧?”月傾城趁機遊說,掌心還留有她雙/峰的軟綿觸感,着實銷/魂。
“多謝公子擡愛,向右是個粗鄙之人,恐怕難當此重任。況且公子身邊有傾風照顧,傾風定能比我更能勝任。”聽着月傾城的狂妄之詞向右覺得很可笑,這天下最無恥之人怕當屬這個王八蛋了。
“向右,你別不識擡舉,能讓我焚情公子看上眼的女人,當今世上沒有幾個。如今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我,我究竟是哪裡讓你看不上眼了?”月傾城嗔怪地瞪着向右,並無惱意。
“不是我看不上公子,而是公子你實在太好了。我乃殘花敗柳之身,跟在公子身邊只怕有辱公子的威名,是以向右纔會不願意在焚情宮停留,我一切都是爲公子着想。”向右沒看月傾城,不緊不慢地回道。
“你--你這該死的女人--”月傾城見向右跳了幾乎一丈遠,更爲不悅。他冷哼道:“那便作罷。天色漸晚,回屋睡去吧。”
“公子,今晚我睡傾風那裡,我已經跟她講好了,打擾了公子幾日,實在是不妥……”
“向右!”月傾城突然大喝一聲,嚇了向右一大跳。
她無辜地瞪大美眸看着月傾城,囁嚅道:“公子,我做錯了什麼嗎?”
她沒有說錯話啊,月傾城怎麼突然就發了脾氣?
這種男人真是難侍候,虧傾風居然能忍受他這麼久,就不知道這些年是怎麼熬過來的。
“你,今晚就睡歡情苑,不得有異議。”
“可是……”
“沒有可是,不要讓我說第二遍,否則我作了你!”
向右無語,月傾城的語氣和千容轉的語氣一模一樣。
搖了搖頭,向右回過神,她怎麼又想起那個男人了,難道對他還不能忘懷嗎?想到這裡,不禁覺得心有慼慼焉。
“向右,你是不是又在想什麼人?”
月傾城的聲音近在耳際,他的呼吸在向右的玉頰上,激起了她的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