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師妹。冷如冰冷冷地說道,沒想到黑衣人控制了黑玫瑰作爲要挾,倒是在她的預料之外。
本來是她一個人來的,沒想到師妹找到了自己,偏要跟着過來,冷如冰就只好把她也帶過來了,沒想到遇到了這事。
黑衣人沒有理會冷如冰,而是看着林楓說道:“怎麼樣,你還是乖乖交出雕龍令,不然你老婆可就沒命了。”
說着手掌加了一點力道,黑玫瑰的臉色變得通紅,被他抓得就要斷氣了。
“放了她,不然你會死得很慘。”林楓淡淡地說道,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平靜如水。
“哈哈,這個時候了,你還威脅我,那就只好送你老婆去死了。”黑衣人不是開玩笑,他的掌力瞬間爆發出最大,這樣恐怖的掌力,可以直接把黑玫瑰的脖子扭斷。
可惜林楓沒能讓他得逞,在他就要用力的時候,林楓就動了,一道影子閃電般地竄到了他的面前,嗜血之刃,飛快地劃了過去。
“哧哧”
黑衣人抓着黑玫瑰脖子的手正好被劃中,整個手腕都掉在了地上,血花飛快地濺了出來。
“啊……”黑衣人看着自己斷掉的手,臉部劇烈地抽搐起來,顯然是忍受不住這痛苦。
黑衣人反映也快,奪窗而出就要逃走。
“呵呵,我說過,你會死得很慘。”林楓的指甲,突然出現了一滴毒液。
看着黑衣人就要跳下窗戶外面的背影,林楓指甲裡的毒液,飛快地彈了出去,頓時粘在了黑衣人的後背上。
“哧哧”
黑衣人整個人頓時變成了空氣,消失得無影無蹤。
看着黑衣人詭異地憑空消失了,黑玫瑰疑惑地問道:“老公,他跑了啊?”
“死了。”林楓淡淡地說道。
“林楓哥哥,你好厲害哦,一個大活人這麼消失了。”張掩月驚道。
林楓看着冷如冰,問道:“你們怎麼那麼快來了。”
剛纔林楓心裡很緊張,他只是裝出一副冷靜的樣子而已,手心都冒出了冷汗,黑衣人的實力還是很強的,剛纔只要他微微用力,黑玫瑰就會沒命,幸好自己的動作快了一點,把他先給幹掉了,黑玫瑰才得救了。
“我正好在附近執行任務,就和師妹一起過來了。”冷如冰說道。
林楓沒有說什麼,今天總算有驚無險,不過他很快摸出了手機,撥通了張青山的電話。
電話撥通後,張青山尊敬地說道:“閣主,有什麼吩咐嗎?”
知道張掩月和林楓在一起,張青山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發動雕龍閣的力量,我要讓黑白雙雄明天從這個世界消失,還有,調查一下和黑白雙雄在一起的那個黑衣人究竟是誰。”林楓剛纔忘記看一看黑衣人的真實面目,就把他幹掉了。
“好的閣主,我這就紛紛下去。”張青山雖然不知道林楓爲什麼要殺黑白雙雄,但閣主的話他不敢違抗。
掛了電話後,冷如冰突然說道:“林楓,要不要我們龍騰集團幫忙?”
“暫時不用。”知道龍騰集團擁有恐怖的背景,但現在林楓還不想依仗他們,況且他只是和冷如冰熟而已,和龍騰集團並不熟,可不想隨便欠別人的人情,有些人情是還不起的。
龍騰集團一直是個神秘的組織,林楓也無法知道它究竟有多強大。
打完電話後,黑玫瑰就抱住了林楓,說道:“老公,想死你啦。”
林楓知道,要不是冷如冰和張掩月在這裡,黑玫瑰肯定又得和自己發生點什麼。
看着黑玫瑰抱着林楓,張掩月鼻子酸酸的,有一股濃濃的醋意,不友善地說道:“你是誰啊,爲什麼叫我林楓哥哥做老公?”
黑玫瑰看了看穿着一身古裝的張掩月說道,“他不是我老公,難道是你老公啊?”
“林楓哥哥身上寫你名字了嗎,你們拜過堂成親了嗎?要是沒有,要是沒有,憑什麼把他叫做老公。”張掩月氣道。
“我樂意叫,不行啊,有本事你也叫叫看。”黑玫瑰白了她一眼。
張掩月翹起了高高的嘴巴,說道:“林楓哥哥,她究竟是誰啊,好討厭哦。”
“她是我老婆啊。”林楓無奈地說道。
“哼。”張掩月奪門而出,顯然是被氣走了。
林楓自然跟了出去,這張掩月很少出去外面,張青山放心地讓她跟着自己,自己自然不能讓她受了委屈,不然一會失蹤了,或者遇上了壞人,發生了什麼意外林楓可負擔不起。
林楓追着張掩月出來賓館外面,張掩月停下了腳步說道:“林楓哥哥,你去跟那個狐狸精好算啦,幹嘛跟着我。”
“張掩月,別鬧了好嗎?”林楓無奈地說道,沒想到她也會吃醋。
“我沒鬧,誰叫你找狐狸精了。”張掩月氣得臉色通紅。
“你是誰啊,穿得跟妖女一樣,我看你纔是狐狸精。”黑玫瑰看不下去了,沒想到竟然有人當着自己的面說自己是狐狸精。
“你是狐狸精。”張掩月叉着腰瞪着黑玫瑰,和她吵了起來。
“再罵一句試試,信不信我揍你。”黑玫瑰一身黑紗,滿身都是殺手之氣。
“哎喲,那你揍啊,你揍呀,敢揍我,我爸爸的爸爸會殺了你的。”張掩月往黑玫瑰的面前挺了挺傲人的酥胸,嬌聲說道。
“呵呵,知道你兇器厲害了,那你殺了我,不過我也有哦。”黑玫瑰不服氣,往張掩月面前更加挺了挺,兩人不向上下,四胸相對着。
冷如冰在旁邊沉默不語,不知道心裡在想着什麼。
“張掩月,她是我老婆,你那麼反感我和她在一起,你是不是喜歡我了啊?”林楓突然問道,這張掩月幾天前不是還看不起自己討厭自己的嗎,這纔過去了幾天,她就喜歡上自己了?
“林楓哥哥,我……我哪有喜歡你啊,我只是把你當哥哥看……”張掩月紅着臉說道。“我是林楓老婆,你既然叫他哥哥,那就得叫我嫂子,哈哈。”黑玫瑰一臉得意地說道。“你不要臉,你纔不是我嫂子,做夢你。”張掩月重重地說道,她本來就沒上過學,說起話來更加是口無遮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