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劫持事件,很大程度影響了考察團成員的心情,幾乎所有考察團成員都選擇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沒有任何人在這時候還有心情離開酒店。
烏卡拉國那邊安排了一個整編隊的皇宮衛隊駐紮在了酒店內,以防止可能會出現的襲擊,同時,對於接下去的考察,烏卡拉國**方面也加強了安保,每一個考察分隊,都會專門配備與考察團隊人數差不多的安保團隊,以確保這一次的考察能夠順利安全的進行。
許太平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結果卻發現,宋佳伶不在房間內。
房間裡有很明顯的被人翻動過的痕跡。
看到這些,許太平的眉頭緊皺了起來,他拿起手機,給宋佳伶打去了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電話那頭才接起了電話。
“你好,許先生。”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佳伶呢?”許太平問道。
“你放心,宋小姐現在很安全!”電話那頭的男人說道。
“你是烏蒙的同夥?”許太平問道。
“是的,綁架你的朋友,實屬是無奈之舉,我們調查過你,你曾經救過烏贊,並且深受烏讚的信任,同時,你也是一個華夏的天階二級高手,雖然我不知道這到底有多厲害,但是我知道,你是華夏排名前十的強者,所以,以你的實力,你…或許可以幫我們做點事情,以此來換回你的朋友。”電話那頭的男人說道。
“我不會妥協於幾個連臉都不敢露的老鼠。”許太平一邊拿着手機,一邊走到了自己的行李箱邊上,從裡頭拿出了一個平板電腦,將其打開。
“如果你不答應我們的請求,那…我們或許會找到烏贊,用你朋友的命,換回烏蒙,烏贊喜歡你的朋友,如果讓烏贊用烏蒙換回你的朋友,烏贊一定會非常願意的,這是難得的英雄救美的機會。”電話那頭說道。
“你們…不是專業的劫匪。”許太平說道。
“爲什麼這麼說?”電話那頭問道。
“專業的劫匪不會輕易妥協,而你們,在知道我不願意答應你們的請求的時候,你們想到的不是拿宋佳伶的命來威脅我,而是拿她交換烏蒙,說實話,你們連業餘的都算不上。”許太平說道。
電話那頭很明顯被許太平的話給說蒙了,而趁着他懵逼的空檔,許太平打開了平板電腦上的一個軟件。
一張地圖出現在了許太平的面前,地圖上,一個紅點正在移動。仔細看的話可以看的出來,這紅點所在的位置,正是莫里斯市內,距離許太平並不遠。
許太平拿起平板電腦,往房間外走去。
“我們確實不是專業的劫匪,事實上,我們並不是壞人,我們只是想要讓我們烏卡拉國國人更好的活下去的人。”電話那頭說道。
“如果你去莫里斯市周圍看一看,你就能知道,我們所說的並不是假的,拉布拉多是一個暴君,而且貪婪成性,他不斷的把整個國家的財富都集中到他自己一個人的身上,導致整個國家民不聊生,我們必須推翻他,哪怕爲此付出性命,我們也在所不惜。”電話那頭的男人說道。
許太平一邊下樓,一邊說道,“我對你們國家的政治一點興趣都沒有,我只想你放了宋佳伶,只要你放了宋佳伶,今天發生的一切,我既往不咎。”
“對不起,許先生,我沒有辦法做到,這是我們最後的一個辦法 ,如果你想要換回你的朋友,那麼就請你答應我們的要求。”電話那頭說道。
“什麼要求?”許太平問道。
“殺了拉布拉多。”電話那頭說道。
“你在開玩笑。”許太平一邊看着手裡的平板電腦,一邊說道。”
“那我們只能拿你的朋友交換烏蒙了,烏蒙是一位偉大的戰士,他不應該被處死。”電話那頭說道。
“烏蒙跟烏贊是堂親,你就算推翻了拉布拉多,烏蒙當上國王就一定比拉布拉多好麼?”許太平一邊問着,一邊走出了酒店,而後找到了一輛車,坐了進去,然後輕易的發動了汽車,離開了酒店。
“但是至少,烏蒙跟我們有着同樣的理想,我們要推動國家的進步,要讓人民的生活變得更好,我們需要讓這個國家的人民看的到未來!”電話那頭說道。
“如果你們殺死拉布拉多之後,依舊是獨裁,那這個情況是不會有任何改變的。”許太平說道。
“我們會推動民主,我們會讓人民真的當家做主,讓人民決定他們所需要的。”電話那頭說道。
“那我問你,如果你們費盡心機,把拉布拉多的政權推翻後,忽然有人蠱惑了民衆,成爲了新的領導,民衆把你們給拋棄了,那你們要怎麼辦?”許太平問道。
“不會的,如果我們推翻了拉布拉多的政權,民衆不可能不選我們的。”電話那頭說道。
“我是說如果,如果真的選了一個能說會道,及善於蠱惑人的傢伙成爲了新的掌權者,你們…會怎麼做?”許太平問道。
電話那頭又沉默了。
“說實話吧,你們其實就是想自己當掌權者,所謂的爲了人民都是假的。”許太平調侃道。
“你理解不了我們的理想,也理解不了我們的追求,所以,你是不會明白我們所做的這些的意義的。”電話那頭沉聲說道。
許太平笑了笑,看了一下平板電腦上的紅點。
那個紅點距離他,也就只有一公里不到的距離了,而且,那個紅點還停止了移動。
許太平用力的踩下了油門。
“我不可能答應你們的要求,同時,我也不會給烏贊英雄救美的機會。”許太平說道。
“這恐怕不是你能左右的了的,許先生。”電話那頭說道。
“可能你們外國人對我的瞭解比較少,在華夏,很多人都不願意招惹我,你知道爲什麼麼?”許太平問道。
“爲什麼?”
“因爲,不管是誰招惹我,下場,一定非常悽慘。”許太平笑着停下了車,然後從車上走了下來。
在他的面前是一幢關着門的二層小樓,許太平看了一下樓門口的招牌,發現這是一家烘焙店。
此時,烘焙店內。
宋佳伶雙手被人反綁着,嘴上還被堵上了紗布,他坐在一張牀的邊上,在他的面前,是兩男兩女。
其中一個男人,正拿着手機。
“既然如此,那我只能不好意思了。”那男人說着,關掉了手機,隨後對身邊的幾個人說道,“那許太平拒絕了我們的要求。”
“拒絕了?真是一個無情的華夏人!”一個女人 鄙夷的說道。
“現在要怎麼辦?”另外一人問道。
“現在,只能跟烏贊聯繫了,拿着個女人,換回烏蒙先生!”那打電話的男人說着,拿起了手機。
“說實話,你們的手段,真的很業餘。”一個調侃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四人一驚,從腰間拔出手槍,全部指向了門口。
門口,許太平正優哉遊哉的從門外往裡走。
“站住!”那之前給許太平打電話的男人激動的叫道,“再往前走我就開槍了。”
“開槍吧。”許太平一邊說着,一邊走向了牀邊的宋佳伶。
“你別再走了,不然我就真開槍了!”跟許太平打電話的男人大叫道。
“得了吧,看你們的樣子,應該都是學生吧?回去好好唸書,反叛這種事情,還是少做比較好。”許太平說着,來到了宋佳伶的面前,然後將宋佳伶嘴裡的紗布給取了下來。
“他們沒怎麼樣你吧?”許太平問道。
“沒有,你來的怎麼這麼快?”宋佳伶詫異的問道。
“這個以後再說了。”許太平說着,從腰間拔出一把小刀,將宋佳伶手上的繩子給割斷。
從頭到尾,那四個劫匪,竟然沒有一個開槍。
“好了!”許太平將繩子扔到一旁,拍了拍手,看向四個劫匪中的一個,說道,“剛纔是你給我打電話吧?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叫奎恩。”那男人猶豫了一下說道。
“奎恩?我想,你們這個組織所有能打能殺的人,應該在之前的劫持事件裡都被殺了吧?不然的話,也不至於剩下你們這四個看着不怎麼頂用的人。”許太平說道。
“你要羞辱我們麼?!”奎恩惱怒的揮動了一下手中的手槍說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們!”
“別拿那玩意兒指着我,沒用。”許太平指了指奎恩手中的槍,淡淡的說道,“我不管你是不是專業的劫匪,拿槍指着我,一般,都不會有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