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之後,林逸越發歸心似箭,而座下靈鳥的極限速度也在不知不覺間,一點一點的提升了上去。
剛纔它真的是被鬼眼金雕給嚇到了,如果不是林逸實力強大幹掉對方,此刻喂海獸的就是它和林逸,畢竟以對方的速度輕輕鬆鬆就能追上它,所以靈鳥此時唯一的想法就是飛得快一點,更快一點,只有快到讓所有飛行靈獸都追不上,那纔是真正安全!
北島,三大閣。
自從馬當槍這個新人王橫空出世,尤其是在內門大比上笑傲羣雄之後,三大閣這陣子可謂是話題不斷,茶餘飯後,幾乎坊間所有人都在談論着這個前所未有的元嬰期新人。
而由於接連冒出林逸和馬當槍兩任新人王的緣故,就連一向積弱式微的青雲閣也一下子重新變得光芒四射,大有鹹魚翻身之勢。
不過出人意料的是,最近風頭最勁之人卻並非是青雲閣的馬當槍,而是沉寂了許久的沖天閣大少,徐靈衝。
自從上次失蹤回來之後,這位徐大少一改以往的張揚跋扈,變得沉穩內斂了許多,而這一次之所以成爲當仁不讓的話題焦點,並非是因爲他做了什麼引人注目的事情,而是他成功坐上了沖天閣外門管事大師兄之位。
當然,這個新聞本身並不怎麼奪人眼球,甚至都不能算作是新聞,畢竟徐靈衝很早以前就一直在競爭這個位置,爲此做了各種準備,可以說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但這一次依然引起了極大的轟動,因爲這位徐大少突破成了元嬰期高手!
要知道徐靈衝剛剛開始爲此造勢的時候,實力才只是堪堪達到築基大圓滿!纔不到一年時間,竟然跨過整個金丹期,一躍成爲元嬰期高手。這種事情簡直駭人聽聞!
徐大少從小天賦過人,這一點早就被有心人宣揚得世人皆知,但即便如此也從來沒吹噓到如此駭人的地步,別說旁人不信,事實上就連徐元正這個親爺爺都覺得精神恍惚,時常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從築基大圓滿到元嬰期,如果換成一箇中等資質的修煉者,花上一百年也未必能夠成功,而即便是那些所謂的精英,少說也要十年八年。如果有人說要在一年之內跨過整個金丹期,那絕對會被人當成瘋子。
然而現在鐵錚錚的事實擺在面前,衆人就算不信也得信,匪夷所思之後最終只能用一句話來表達心情,非常人行非常事,人家徐大少可不是尋常天才,不走尋常路也沒什麼可大驚小怪的……
以元嬰期實力坐上衝天閣外門管事大師兄之位,即便不算上徐靈衝本身的深厚背景,那也完全屬於是屈身低就了。壓根沒什麼好驚訝的,不過除了徐靈衝突然晉升元嬰期之外,卻有一件事更令衆人震驚。
馬當槍這個同爲元嬰期高手的青雲閣新人王,在徐靈衝這位大少面前。竟是以小弟身份自居!
這一幕實在是令人大跌眼鏡,雖說徐靈衝也是元嬰期高手,但這個馬當槍論實力並不比他弱,甚至這一段時間的風頭還要更勁啊?
而要說起身份地位的話。馬當槍如今已是青雲閣內門管事二師兄,即便青雲閣不如沖天閣,但內門管事二師兄的位置怎麼着也總比外門管事大師兄強得多吧?!
旁人想來想去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馬當槍看中了徐大少的深厚背景,對方有個身爲長老會巨頭的爺爺,這是徐靈衝唯一能讓馬當槍高攀的地方了。
不過這個解釋仍然很牽強,別忘了馬當槍經常被人拿來同林逸對比,而他本人對此似乎也非常重視,樁樁件件,哪怕是毫不起眼的小事都堅決不能比林逸差,可林逸當初從來沒向徐大少低過頭啊,反倒是徐大少在他身上屢屢碰釘子,怎麼現在馬當槍反而甘心做起徐大少的小弟來了?
這倒也就罷了,馬當槍如果只向徐靈衝一個人低頭,就算理由有些牽強,衆人最後也會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畢竟人各有志,當初林逸跟徐靈衝不對付,說不定這馬當槍反而和徐大少一見如故呢,這不是沒可能的事情。
但問題在於,馬當槍不僅在徐靈衝這位沖天閣大少面前卑躬屈膝,甚至就連在孟同、康照明、鍾品亮這些人面前,他也時不時都要諂笑討好,看樣子分明是一夥人在排名最末的存在,這可就真的讓人無法理解了。
怎麼說也是一個元嬰期高手,如果說爲了討好徐大少,就連着孟同這些人的馬屁也要一起拍,那未免也太過狗腿,太沒高手尊嚴了吧?
而讓人出乎意料的是,一向對坊間議論十分敏感的馬當槍,這次對衆人一邊倒的負面評論卻是充耳不聞,給人的感覺就是準備一條道走到黑,堅決要將徐靈衝一夥人的臭腳捧到底了。
這一天,徐靈衝一夥人再次全員到齊,旁人對於這種場面早已見怪不怪了,他們這些人每隔十天就要聚一次會,一夥人神神秘秘的關在小屋子裡,也不知道在密謀討論些什麼,反正每一個人出了小屋子都是緘口不言,從來不會向旁人宣揚他們要做什麼,突出一個高深莫測。
走出徐靈衝的府邸大門,馬當槍點頭哈腰的目送康照明等人離去之後,這才獨自一人返回青雲閣,雖然一夥人之中並不僅僅他一個青雲閣弟子,但是孟同一向和徐靈衝形影不離,同吃同住,沒什麼事情自然不會去青雲閣。
回到青雲閣地界,之前還卑躬屈膝的馬當槍立馬變得趾高氣揚,無論見到誰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陰沉表情,讓一衆青雲閣弟子只敢遠遠的看着,唯有等他離得遠了才能繼續該幹嘛幹嘛。
這位新人王自從入了青雲閣內門一向橫行霸道,不僅實力強大,關鍵還被一衆青雲閣高層另眼相待,尋常弟子可惹不起這傢伙,真要起了什麼衝突那隻能忍氣吞聲,就跟上次盧邊仁衆人一樣,所以只能識相一點躲得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