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刑部繼續雞犬不寧,容雪衣則在那裡抗議:“我餓了,我要吃飯!”
鑑於她實在鬧騰的不俗的身份,再加上她的美貌和極擅撩拔衙役們的手段,這天的清晨,她還吃到了熱乎乎的白米粥以及香噴噴的油條!
秦蝶衣過來的時候,容雪衣吃的正香,她看到秦蝶衣後笑道:“長公主,你是來看我的吧?你這麼早從皇宮裡趕過來,想來還沒有吃早餐,要不我分你一點?”
秦蝶衣再也顧不得形象,惡狠狠地瞪着容雪衣。
容雪衣笑嘻嘻地道:“你不要這麼看着我嘛,我們是姐妹,就算你再感動,也不用如此的。”
秦蝶衣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她從昨夜忙到現在,一直沒停歇,到現在不要說吃飯了,就連水都沒來得及喝一口,可是容雪衣卻在大牢裡吃着香甜的早餐!
最重要的是,刑部髒亂的大牢,此時愣是讓容雪衣住出了豪宅大院的感覺。
對此時容雪衣而言,她住的刑部大牢也的確是和毫宅大院沒有太本質的差別,因爲原本幾千人住的地方,此時只有她一個人在住,這宅子比起她的那個宅子要大得多。
秦蝶衣氣得胸口直起伏,冷聲道:“初月公主倒是挺懂得享受生活。”
容雪衣輕飄飄的回了一句:“我這不算什麼,這些都是跟長公主學的。”
“初月公主在這大牢裡,可曾看到那些犯人是如何越獄的?”秦蝶衣冷聲問道。
“不好意思,我睡着了,沒看見。”容雪人答道:“等我醒來的時候,他們已經跑得七七八八,當時我還在大聲警了,長公主不用謝我,這是我應該做的。”
秦蝶衣發自內心覺得容雪衣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刺兒頭,她又耐着性子問了句:“初月公主爲什麼不和他們一起越獄?”
“還是那句話,我沒有犯錯,爲什麼要跑?最最重要的是,我相信長公主是公正的,一定會來救我的。”容雪衣說到這裡見秦蝶衣一臉不信的樣子,於是她的話鋒一轉後又道:“其實我是擔心我太過貌美,和那些人一起跑的話,他們若是打我的主意,我一個女兒家又如何是他們的對手,所有還是呆在這裡比較安全。”
秦蝶衣這一次是想剁了容雪衣的心都有,冷聲道:“初月公主身上的寒鐵伽怎麼掉下來呢?”
“說到這事長公主可一定要爲我做主。”容雪衣委屈地道:“貴國的刑部尚書太不靠譜,昨夜有犯人跟我說,這鎖是用來鎖江洋大盜的,就算我用假銀子買糧,那頂多也只是商業詐騙,不算是危險人物,哪裡能用這東西鎖我?他們看不下去了,就將我身上枷鎖打開了。”
她這話秦蝶衣若是信的話,那麼秦蝶衣也就是個大蠢蛋了。
在秦蝶衣看來,與其說是其他犯人解了容雪衣的枷鎖,倒不如說是容雪衣把所人的犯人全部放跑了。
她冷笑道:“看來初月公主當真是人見人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