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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也只是我的猜測,你不要全信,或許他們在利用當初郭守敬留下的文獻來尋找也說不定,也可能是盜墓的是他的手下人,他也只是被利用了而已。”沛沛說。
“這也就是歷史的可塑性,誰也不知道曾經發生過什麼事,但這也是我們對於歷史感興趣的一種激勵不是嗎?人們的想像力不就是從這些未知的年代開始的嘛,一切的一切,就讓後人去評說,揭開了真相又能如何呢?”我突然發出了些許的感概。
“你怎麼說話這麼有哲理了,我聽得都入迷了,再說點,再說點。”林若水說道。
“沒有了,就這麼點靈感全讓你打跑了。”我笑着說道。
大家好像也休息夠了,關於這事的討論也到此爲止了,因爲我們只有走下去,纔可能知道後面的事,只是在這裡說,就怕鬼印章讓別人得手了。
(關於郭守敬的故事,我會在後面的故事裡獨立探討,請期待後部《觀星遺事》)
大家從隨身的袋子裡拿出了外衣穿到了身上,我也多拿了一把USP放在腰間,同時把那把XM104半自動散彈槍背到了身上。
“你不是說你不習慣用槍的嗎?”沛沛對我說道。
此時,她正在整理着那把M700阻擊步槍。
“經過剛纔的事,我一定要有些準備的,你的前手下,可都是一些殺人不眨眼的傢伙呢,不知道他們是盜墓才變成這樣,還是經過你們組織才變成這樣的。”我說道。
沛沛沒有說話,他將袋子裡最後一把沙鷹拿起放到了自己的身,我的話也似乎影響了她,她也知道前面的路不好走。
我四處看了一下,根據前面的人潛水用器擺放的形狀來看,他們應該是走了右邊的路,這也是一般的常識,常用右手的人,遇到選擇的時候,都會自然的選擇右邊。
“他們好像有人受傷了。”沛沛用手電照着地上。
我看到了一些血跡,正在一點一點的向前流着。
“他們在這裡開槍了嗎?是不是出現什麼意見分歧了?”我說。
“不知道,那些人我不瞭解的。”沛沛回答。
“但你也應該知道誰是頭吧?”我問。
“應該是那個叫共產的老頭。”沛沛說。
“共產?這個名字好像特別懷舊啊。”我說。
“他經過文化大革命,本來他叫洪產,後來在那個時期,自己改的叫共產,我們也不知道他是什麼底子,只是知道他盜過幾個大墓,就請他加入了組織,那些人都是他帶來的,所以要論老大的話,應該就是他了。”沛沛說。
“哦,是那個在船上和你說話的人嗎?”我問。
“是的,就是他,那艘船也是指揮船,真沒想到啊。”沛沛嘆了口氣。
我開始懷疑這血的真實性了,之前在水道發現的屍體,就已經擺了我們一道,而現在發現的這些血,會不會同時也是帶我們走入死地的把戲呢?
或許他們認爲我們命大不會死在水裡,就設置了第二個殺死我們的方案,可見這共產的心機之深,比鬆井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們不能走這邊了,反方向走。”我說道。
“爲什麼?這不是跟蹤她們的最好方法嗎?”沛沛問道。
“我也知道,但是你看看前面。”
沛沛有手電照了過去,什麼也沒有,便回過頭來奇怪的看着我,在猜想我是不是太過於謹慎了。
“前面什麼也沒有啊。”林若水和麗新都看過了。
“但你們把手電往上打一下看看。”我已經在他們之前看到了一雙血淋淋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