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常理,林智驍的話是非常有道理的,也符合醫院的常規。
但夏侯婉兒的那個病因是紅蘿蔔呀,不管林智驍是如何正派的醫生,都不可以讓林智驍看到的呀!
不然,這話要是傳出去,夏侯婉兒在村子裡還有活下去的勇氣麼?
夏侯婉兒只是一個勁地搖頭,拒絕着林智驍替她免費檢查的好意。
林智驍話說了一籮筐,也沒能說服夏侯婉兒接受他的檢查。
不得已,林智驍掏出手機邊撥着號邊道:“那我叫來方芳,讓她陪着你讓我替你檢查吧!”
聽林智驍說要叫方芳來,夏侯婉兒驚叫一聲,一把奪下林智驍手中的手機,帶着哭腔央求着道:“別,千萬別叫方芳嫂來!”
林智驍皺了皺眉頭,道:“那你有病不檢查怎麼行呀?萬一是急性的病,病情會發展很快,你這樣拖下去我怎麼能放心呀?你把手機還我吧,不然我讓潘虹嫂子來陪你好嗎?”
夏侯婉兒被林智驍給逼得落下淚來,心裡好悔自己怎麼把那麼短的紅蘿蔔給塞進去了呢?
可事情已經發生了,縱然夏侯婉兒把腸子都悔青了,那一根頭大尾細的紅蘿蔔還是呆在她的身體裡,根本不可能自己出來的。
見夏侯婉兒還是搖頭,林智驍還是很有耐心,想了想,試探着問:“你有病我絕對不會不管的,你不願意接受檢查是在擔心什麼呢?不然,你自己點個嫂子名,我讓人把她叫來陪你,這樣好不好?”
夏侯婉兒邊抹着淚邊道:“不行啊!林醫生,我沒有病的,真的沒有病的。求你別管我了,好不?”
林智驍在實習裡遇到比夏侯婉兒還固執的女人,他都能耐心地哄到她接受婦科檢查。
見夏侯婉兒這麼着急,林智驍細心地問:“有什麼不方便讓醫生檢查的呢?”
“男醫生也是從媽媽的身體裡爬出來的,女人的子宮是最偉大的地方,是任何人都褻瀆不得的,我們醫生最明白這個道理了,也最恪守從醫的職業道德。”
“我們醫生都懷着最崇敬的心情,爲每一位女病人做着婦科檢查,絕對不會有褻瀆的心思存在。”
‘這一點,請你理解我們當醫生的。好麼?”
爲了哄夏侯婉兒接受婦科檢查,林智驍仍然將每位醫生的操守都說得是天使。
夏侯婉兒雙手抱頭,將臉埋在曲起的雙膝中,悶聲道:“林醫生,我求求你了,我真的沒病,我自己會處理的,你不要管我好不好?”
既然沒病,夏侯婉兒還說她自己會處理的,沒病處理什麼呀?
聽了夏侯婉兒的話,林智驍已經斷定她婦科真的有病了!
這下,林智驍更是不依不饒地勸說着夏侯婉兒接受檢查:“有病就得檢查,就得治。”
“諱醫忌藥是最要不得的,只會把小病拖成大病,能治好的病拖成治不好的病。”
“趁着現在我可以替你檢查,如果需要送大醫院動醫治的病,你不用擔心醫藥費的問題;要是我可以處理的病,我會免費給你開藥的。”
“你是我幼兒園的老師,無論如何我都不會不管你的!”
夏侯婉兒這會兒可真是有苦無法倒,被林智驍這麼耐心地勸說着,既不好意思讓林智驍檢查被他發現“真實病情”,又不好跟好心好意爲她着想的林智驍發脾氣。
被林智驍纏到實在無法忍受了,夏侯婉兒把心一橫往下一躺,抓起枕頭往臉上一遮,賭氣般道:“你一定要檢查就檢查吧,檢查完了可別笑話我,更不能對別人說起來!”
林智驍見夏侯婉兒終於被自己的耐心磨服了,嘴角浮起一絲笑意,道:“那我真檢查了呀!是你自己脫褲子,還是我幫你脫呢?”
夏侯婉兒埋地枕頭下的嘴悶聲道:“你脫吧!反正都一樣了!”
林智驍“嗯”了一聲,心想夏侯婉兒還真想明白了,就道:“我去接診室取來手套和內窺鏡,就來替你檢查。”
等林智驍套好手套,抓着內窺鏡回來,替夏侯婉兒脫去內外褲,掰開她的雙腿,用右手食拇兩指撐開伸手摸了摸,大吃一驚地道:“你**里長了個硬塊,已經很大個了!”
到了這份上,再不講實話已經不行了。
夏侯婉兒緊緊地捂着枕頭,悶聲悶氣地道:“是紅蘿蔔!”
林智驍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怎麼會是紅蘿蔔呀?”話音未落,他自己就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玉嶼村這些留守在村子裡的嫂子們,多是問題婚姻下的悲劇角色,多少都有幾年的時間沒跟男人做那事了。
這青瓜、紅蘿蔔什麼的,或許就是她們聊以自解慾望的必要之物。
也許平時,她們家裡都備有這些可以幫助她們度過漫漫長夜的物品,只是林智驍家裡買的紅蘿蔔,並非專門爲解她們欲事而準備的,形狀上不符合她們的要求而已。
剛纔洗完澡的時候,林智驍見洗衣機蓋子上堆着換洗下來的牀上用品,心裡還在疑惑是怎麼冒出來的。
這下子心裡總算亮堂過來了,敢情是自己沒關牢衛生間的門,不知道這夏侯婉兒是什麼時候抱這些準備洗的牀上用品進去的。
她定是看見了自己洗澡時的身體,這才無法自制起來,情急之下就用了家裡不太適用的紅蘿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