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了得,‘靜坐’這不是在向他老人家靜坐示威嗎?因爲在會議裡面有一幅的畫像,而汪靜清就坐在的畫像旁邊。於是,汪靜清被打成了右派,不久就被下放到蘇北農村勞動改造。”
在筆者看來,這知識分子的思想確實要好好改造一下,肚子裡面學了那麼多的知識,竟然不知道把理論和實踐結合起來,平時還喜歡賣弄,言多必失,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不好好改造一下,尾巴肯定要翹到天上去了。怪不得在中國歷史上,很多朝代的統治者都和知識分子過不去呢?知識分子身上有傲氣和傲骨,不整治和修理一下是不行的,不把他們個性的棱角抹掉,遲早會出大事,儘管古語有“秀才造反,三年難成”之說,但“秀才造反”還是要提防的;知識分子目光敏銳,看問題比較深入和透徹,不把他們弄服帖了,他們就會“橫挑鼻子豎挑眼。”這樣一來,統治者的愚民政策就很難實施和貫徹下去。
汪靜清家有三口人,老伴,還有一個十八歲左右的女兒,汪靜清家就在高常祿家新房子的旁邊。前面,筆者曾經交代過,高劉村三十七戶人家,只有一戶人家是瓦房,這戶人家就是汪靜清家。
既然是到農村安家落戶,總的有地方住啊,於是,在地方政府的關懷下,鄉親們出工出力,爲所有的下放戶蓋上了瓦房,真讓鄉親們眼饞啊
彭書記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小村魅影三37
說話之間,大家已經走到了汪靜清家的院子門口,透過低矮的籬笆,大家看到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正坐在椅子上看書。
此人就是汪靜清。
高建國和彭書記走進院門,和汪靜清說了幾句,汪靜清非常爽快地答應了。他還帶王萍到西屋裡面看了看,汪育才的女兒睡在西屋,是一張大牀,兩個人睡。綽綽有餘。
高常祿家的新房一共有五間,三間正房,兩間廚房,院牆暫時還沒有壘,筆者只能用“壘”這個詞,因爲,在高劉村,所有人家的院牆全是用土加草壘起來的。連房子的牆都是用土和草壘起來的,更何況是院牆呢。
房子的門已經裝上了,窗戶很簡單,五六十公分的方框,裡面豎着幾個木棍,這就是窗戶。
彭書記將大家領進正房,正房裡面用席子隔成了廂房和堂屋,東西廂房裡面打了兩個地鋪,劉長海正在西屋鋪稻草,不知道他從哪裡找來了幾塊舊門板鋪在稻草下面,劉長海說,房子剛建好,屋子裡面有一點潮氣。
堂屋裡面有一張大桌子,還有幾條長板凳,大桌子下面放着兩個熱水瓶,熱水瓶的外殼是用竹篾編的。大桌子上面摞着十幾個大碗,碗上面卡着一個竹籮。
桌子上還有一盞罩子燈,裡面倒滿了煤油。罩子燈旁邊還有一盒火柴。
大家就要在這裡呆上一段時間,住宿和吃飯的問題解決了以後,鄭峰的心纔算定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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