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澤從小打大都沒罵過女人,但活了十八載,頭一次想罵這個不男不女的孩子!
沒錯,此刻的夏傾言在慕容澤心是不男不女,他活了這麼多年,從未如此討厭一個人,很榮幸夏傾言不僅光榮榜了,一而三,再而三的死豬不怕開水燙,挑戰他的底線。
夏傾言當然知道慕容澤心的惱火,繼續添油加醋說道“我既然敢說,肯定是能做到的,您是一點也不吃虧的,您放過我,我可以幫您追到安小姐,多好。”
瞧瞧這話說的,多卑微,從一個孩子嘴巴吐出,顯得尤爲滑稽。
夏傾言雖然非常努力裝出很有底氣,百分之百的把握,其實心明白這都是爲了存活,拖延之計。
她輩子情商不夠用,哪裡會追人,要不然也不會眼瞎被那對狗男女毒死!
那個醬園她可是清楚的知道,一旦送進去,成爲這臭男人養的寵物的午餐肉,而慕容澤性子本殘忍變態,得罪他的人,從未有過好下場,年紀輕輕如此血腥,再長大估計要飛天了,十之八九一變態……
夏傾言感覺自己想遠了,立馬大腦恢復正常狀態,一臉狗腿的朝着男人露出討好的笑容。
看的積臣心目瞪口呆,要知道這孩子前幾分鐘一臉高傲的鄙夷自家主子,此刻卻非常沒有骨氣的求饒。
“帶回慕容家。”慕容澤帶着一身煞氣,修長筆直的雙腿大步的朝着門口走去。
“喂……喂……到底同意不同意啊,慕容澤我跟你說我真的有法子,我是女的,最瞭解女的了……”
“真呱噪,再冒一個字,把她舌頭剁了。”
夏傾言立馬識趣的閉嘴,被兩個黑衣大漢給扣着,強行拽着出去。
積臣心心感覺不妙啊,這以後慕容家太平不起來啊,這個熊孩子說什麼不好,怎麼能大嘴巴一再嚷着主的小秘密呢。
夏傾言出來後,才發現這裡不是慕容家,每走幾步,能看見穿着黑衣的人,有的人身還紋着一些怪的圖騰,腦海在想這是不是冥門?
冥門目前是A國有名的情報組織,但是夏傾言知道,不出兩年,走出國門了,冥門的主子外界統稱“幕少”,不出意外是慕容澤。
在發愣之際,嗅到一股濃濃血腥味,還想看清楚,誰知道立馬被黑頭套戴的嚴嚴實實。
一想起因爲這個孩子,主情緒不好,導致自己成了出氣筒,想想憋屈。
七繞八繞,哪來這麼多彎,這麼多階梯,終於呼吸新鮮到新鮮的空氣,如果這是冥門,那真夠大的,足足走了將近半個小時。
積臣心恭恭敬敬的拉開車門,慕容澤坐進後座,夏傾言也一溜煙想尾隨坐進去,誰知道被男人狠狠瞪了一眼,
“滾出去。”
切……小氣的樣子!兇什麼兇,傲嬌的要死,喜歡個女孩還臉紅,真丟人……,夏傾言心嘀咕着。
似乎是看穿夏傾言心的嘀咕,男人好不容易平復的情緒,猛地兇狠警告“你要敢說出去,那別再指望你這張嘴在能開口說一個字。”
積臣心差沒送夏傾言兩個耳光子了,剛剛在現場知道二少秘密的幾個下手,此刻都秘密進入實驗室洗腦去了,怎麼這孩子又惹主了……
“你坐前面。”積臣心冷冷的吩咐着,一臉的冷漠。
當夏傾言彎曲身子,做到前面時候,積臣心小聲警告道“別以爲每次都好運,不做點成果出來,算二少放過你,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對於這個詭異的熊孩子,有時候看起來膽子忒大,有時候又膽小如鼠,活脫脫一人精,積臣心非常不喜歡。
夏傾言哐噹一聲,把車窗關,那雙水靈靈的大眼別提多委屈的看着正要開車的積臣心,“大哥,咋兩以後好歹是同事了,你這麼威脅我,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你……你,誰跟你是同事了?”積臣心活生生被氣到了,差沒吐血!
夏輕言一張小臉故作不解,好問道“我幫二少追女人,你是二少的助理,都爲二少服務,咱倆不是同事是啥?”
此刻的夏傾言壓根不怕慕容澤會把她怎麼樣,她又不是傻子,像慕容澤這種性格的人,有那麼一丟丟小機會,也是不願意錯過,畢竟一看慕容澤這種暴戾的臭男人,情商絕對是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