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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道錄司的副印大天師就要發飆,清遠和尚生怕副印大天師鬧起來,把他腳下的這個海島給折騰壞了。
這海島可是僧錄司旗下最有價值的海島之一,副印大天師又是蓬萊島實力最強的修煉者之一,他是真的有能力把海島搞得天翻地覆,即便是雙方到了事後,爲此爭執起來,也不會發生慘烈的火併,最多就是道錄司賠償僧錄司的損失,畢竟蓬萊島還在一旁窺視,兩方火併,反倒是讓蓬萊島佔了便宜。
清遠和尚瞬間計算清楚了其中的利弊,忙道:“副印大天師,請您稍安勿躁。貧僧剛纔只是傳密音,讓下面的人做好準備,以便好好地接待您還有各位道友,現在已經準備好了。副印大天師,各位道友,請。”
清遠和尚側轉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副印大天師剛要邁‘腿’前進,一枚‘玉’符破空而至,衝着他就飛了過來。
“傳訊符?”副印大天師一伸手,把傳訊符抓在手中,神識一掃,就看清楚了裡面的消息,“什麼?智屏郡主來了?她要見我?”
副印大天師想了想,拿出一塊空白的‘玉’符來,屈指成劍,在空中飛快書寫一番,打入到了‘玉’符之中,然後打了出去,“本座在僧錄司‘藥’師島上,郡主可至此島,與本座會面。”他把手一抖,傳訊符飛了出去,在空中一振,傳訊符就消失不見,“各位,智屏郡主要來了,咱們就等一起等她一會兒吧。”
清遠和尚一聽就急了,“副印大天師,你怎麼能夠讓智屏郡主到這裡來?”
副印大天師看了清遠和尚一眼,“爲什麼不能來?難道你還怕智屏郡主跟僧錄司搶奪秦之初嗎?
你可不要忘了,秦之初要加入你們僧錄司或者我們道錄司的前提之一,就是他要保留在大周朝的官職,還要在大周繼續做官。
智屏郡主乃太子之‘女’,順德帝之嫡孫‘女’,和秦之初乃是君臣關係,她比我們更有理由使用秦之初呀。”
清遠和尚知道副印大天師這樣說,只是拿出了一個上得了檯面的理由,還有一個上不了檯面的理由,就是副印大天師要把智屏郡主拉來,一起把水給攪‘混’了。
道錄司的實力雖說比僧錄司略微有些實力,但是超出並不是很多,如今他們所在的是僧錄司的‘藥’師島,待會兒雙方要是爲了秦之初,爭奪起來,那麼僧錄司便佔了一個主場的優勢,最後得到秦之初加盟的可能‘性’還是比較大的。
對此,副印大天師不可能察覺不出來,他把智屏郡主給引來,就是要增加一個新的變數,把水攪得越‘混’,實力佔優的道錄司,纔有反敗爲勝的機會。
“也罷,既然副印大天師要等智屏郡主,貧僧陪着就是了。請允許貧僧失禮,貧僧也要發幾個傳訊符。”副印大天師是金丹期高手,智屏郡主也是金丹期高手,清遠和尚自問分量還是輕了些,要是再不搬救兵來,只怕非得被副印大天師死死壓住不可。
副印大天師也沒有辦法把事情做得太過、太絕,畢竟這裡是僧錄司的地盤,而且僧錄司和道錄司從來不是仇家,雙方誰也不想把關係搞到老死不相往來的地步。說白了,他們算是源出一脈,在他們的一旁,又有蓬萊島虎視眈眈。
在過去的時間裡,想今天這樣的事情不是沒有發生過,以往也有像秦之初這樣驚才‘豔’‘豔’的人,要加入他們當中的一個,另一個得到消息後,也來摻和,中間雖然爭奪的‘激’烈,但是最後並沒有傷了和氣。
另外,還有一點,就是這個“驚才‘豔’‘豔’”究竟能夠到達什麼程度,誰也不敢保證,修真界的歷史上,在修煉初期表現的十分優秀,但是越到後來,就表示的越是大衆,甚至是中下之姿,這樣的事情,也是不乏先例的。
誰也沒有長過去未來眼,誰也沒有能夠看清楚未來的手段。如果秦之初僅僅是一時的優秀,那麼爲他而大動干戈,那就太不值得了。當然,從秦之初目前表現出來發展勢頭,天賦等方面來看,還是值得爲他‘弄’出來一些動靜的,只是這動靜還沒有達到要讓僧錄司、道錄司撕破臉的程度。
等了沒有多長時間,就有幾個披着袈裟的大和尚、大尼姑飛了過來,他們幾個都是佛像莊嚴,氣度非凡,其中就有僧錄司兩大副印大法師中的一位。
他們和副印大天師都是老熟人,見了面,不免客套一番。
又等了一會兒,智屏郡主隻身飛來。自一月多前,和秦之初分開之後,她就潛心閉關,鞏固境界,閉關很順利,結果也很不錯,她如今已經穩穩當當地立足於金丹期中,爲金丹期一層的修爲境界,在金丹期高手中算是墊底兒的主兒,但是已經足以把成千上萬的修真者踩在腳下了。
此外,智屏郡主剛剛雙十年華,在她這個年紀,就能夠修煉到金丹期的,實在是鳳‘毛’麟角,少之又少,她是非常有可能衝擊元嬰真人的希望的。
僧錄司和道錄司的兩位副印連忙迎了過去,他們的下屬也都跟隨在後,一起躬身道:“我等歡迎郡主蒞臨。”
上次在登上鳳凰島之前,讓蓬萊島、僧錄司、道錄司三方聯手坑了一把,智屏郡主就認清楚了殘酷的現實,知道太祖皇帝創立的僧錄司和道錄司,如今根本就算不上是皇帝的得力臂助。
只是她也清楚自身的力量太過薄弱,是無法扭轉這一現實的,除非她能夠修煉到元嬰期,或者是她夫君秦之初能夠再創神奇,大發神威,將僧錄司、道錄司收服,否則的話,現在還是要保持表面上的客氣。
“智屏何德何能,敢勞兩位副印親自率各位道友、僧友迎迓?失禮失禮。”智屏郡主如今變了不少,以前她一直認爲僧錄司、道錄司爲皇家做事,都是理所應當,她爲太子之‘女’,理應受僧錄司、道錄司的崇敬,現在,她已經拋棄了這個幼稚的念頭,開始逐漸地領悟“實力爲尊”這一世間至理。
兩位副印都感受到了智屏郡主身上的這點細微的變化,兩人都是若有所思,卻也沒有太過放在身上,在僧錄司和道錄司之外,皇家自身還掌握着一支修真力量,就算是智屏郡主將這股力量整合起來,也是遠遠無法和僧錄司或者道錄司相比的。
至於智屏郡主萬一成了元嬰真人,該怎麼辦?還不在他們考慮的範圍之內。等智屏郡主真的破丹凝嬰的時候,再去議論這一點,也未爲晚矣。
副印大天師說道:“郡主,你這次來蓬萊島,找本座,所爲何事?”
智屏郡主說道:“智屏這次前來,是爲一個人而來。我大周寧清縣縣令秦之初和我有一點點淵源,當初他進京趕考,得罪了魏老國公,我爲國惜才,允許他搬到郡主府暫避一時。後來他離京上任,我又贈他百兩黃金做爲程儀,自那以後,他就算是沾了我一點恩澤。
一個多月前,在京城,我得他輔助,煉出了救命靈丹,將皇爺爺從生死關頭拉了回來。我感念他在煉丹制‘藥’方面表示出來的良好天賦,有意請他留在京城,專‘門’爲皇家煉丹。
誰知他不肯,反倒請我爲他做說客,說要加入僧錄司或者道錄司中的一個。
我考慮了良久,覺得還是不能埋沒了他這個人才,於是今天就飛了過來,想看看他適合待在僧錄司還是道錄司?”
“原來如此。”副印大天師釋然,同時有些慶幸秦之初沒有答應留在京城,專‘門’爲皇室效力。皇室直接控制的那股修真力量最缺的就是優秀的煉丹師,要是秦之初加入,備不住會扭轉這一不利的局面。
“郡主來晚了一步。”清遠和尚開口說道,“我僧錄司定如師太已經把秦大人引薦過來了,目前我們正準備對秦大人在煉丹制‘藥’方面的天賦、潛力等展開考覈,如果合格的話,以後秦大人就是我們僧錄司的人了。”
副印大天師哼了一聲,“話可不能說的這麼滿,秦之初最後是加入你們僧錄司,還是加入我們道錄司,還得看秦之初本人的意願。”
副印大法師雙手合什,宣了一聲佛號,“無量佛。各位,這會兒想必那秦之初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咱們在這裡多討論也是無任何意義,還是一起進去看看秦之初究竟如何吧。”
其他人都沒有意義,於是一起朝着一座大殿走去。
這座殿宇很像是和尚廟中修建的大雄寶殿,面闊七間,重檐,青瓦覆頂,懸掛着一塊黑底金字的匾額,上面寫着三個大字——‘藥’師殿。還沒走進‘藥’師殿,就有一股沁人心扉的‘藥’香傳了出來,令人心旌搖‘蕩’、沉醉不已。
‘藥’師殿坐落在一個漢白‘玉’石臺基之上,在臺基前,有一塊用青石鋪墁的平整廣場,此時,秦之初就站在臺基之下的廣場之上。在他的兩側,各有一排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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