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前一後的走着,毫無話題的遊蕩在街頭。
白素仰起頭,看着街邊兩旁的霓虹燈光,雙眼在刺眼的燈光照射下顯得有些懵懂。
再看向前方的街頭,顯然是有些暗淡的,看不清楚什麼,但是她的心中卻知道自己要走的路,是哪一條。
“白素,我警告你不要再和他來往了,否則我是不會放過你的。”靳昊天看着她儼然一副惆悵的樣子,心中壓下的怒氣再次的被點燃。
這種不受關注的感覺,令他感到十分的憋屈,想都沒有想,這般威脅的話語脫口而出。
說完的靳昊天差點沒有咬斷自己的舌根,自己這樣又算什麼?他堂堂靳氏大少會缺女人?
白素站定,回頭看着他,眼中的冷漠蓋住了眼中的心思,心中無端的生出了一點厭惡感,這個男人,她怎麼也想不通會變化如此之大。
曾經靳昊天儘管是花花公子一個,可是沒有這般的自私啊,至少他從來都是不過問她的生活的。久而久之,白素早已經習慣了自由。
“你果然變了,你曾經可不會這麼沒有信心。”白素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淡淡的說着諷刺的話語。
“我變了?”靳昊天本來還在懊惱自己不該說剛剛那一句話的,因爲想起了自己以往的風流史。
然而白素的話徹底打翻了他心中的無五味瓶,頓時間酸意瀰漫,看着白素淡淡的表情,他的話如利劍般的穿過了白素的耳膜。
“是,我是變了,因爲你現在是我的。除非是我不要的,否則,任何人也別想拿走。”狠狠的說着這番嫉恨的話,極寒的眼神緊緊的盯着白素。
白素猛的就擡起了頭,眼中帶着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竟然是東西?這個男人竟然能夠在訂婚過後說出對她這般不屑的話語?
白素斂下眼,眼中漸漸有些東西在轉換,再次看向靳昊天的時候,表情冷的極致,一雙眼猶如看着一個陌生人一般,字字珠璣。
“靳昊天,你要知道你過往的每一個女伴我都沒有過問,並不是因爲我忍讓你。”
白素頓了頓,“而是我根本不在意,你靳昊天不是我白素非要嫁的男人,只不過我正好需要這麼一場婚姻來阻擋所有桃花罷了。”
雙眼不帶一絲溫度的看着靳昊天,嘴角的嘲諷加深,她是嚮往,嚮往純然的愛情。
但是並不代表她就單純,她活了這麼久,什麼都有,唯獨缺少愛。這愛,其中又分爲親情以及愛情。
親情,她得到了溫暖的親情,可惜的是她曾經一度憧憬的愛情在今夜破滅。
白素當機立斷的轉身離開,身影漸漸的離開了靳昊天的視線,他低垂着頭站在一份高杆燈下。
暗黃的燈光照耀在他的周身,渾身都散發着寂寥,低眉垂眼,心中有着難以言說的悔恨,他的話,的確說的很重,可惜的是那個女人的話更狠,根本沒有給他留一絲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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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人,畢竟不是草木,最後還是變了心……。”
電話的鈴聲急促的傳來,靳昊天這才微微擡起頭看着她離開的地方,眼中帶着少許憂傷,鈴聲不斷的響着。
他將手機拿出,看見了電話上的名字,眼中閃過一道厭惡然而卻依舊按下了接聽鍵。
“昊天,今天你居然訂婚了?訂婚了新娘卻不是我?”電話那頭傳來了歇斯底里的女聲,帶着些許抽泣,尖銳的叫喊着,一切都衝擊着靳昊天的耳膜。
他臉上的不耐煩更加深重,將電話放離了自己的耳邊不遠處,又是艾琳,這個女人就是陰魂不散,太煩人了。
“你說完了?說完了就掛吧。”靳昊天冷漠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艾琳在電話這頭眼中射出了濃濃的毒辣,白素,又是白素。
“昊天,今晚到我家來吧,或者我去找你也行。”艾琳立刻停止了自己的A計劃,緩緩的止住哭泣。
臉上的雙眼卻無處不透露着狠毒,緊緊盯着桌上那份攤開的報紙,上邊的頭條顯然是白素與靳昊天兩人站在大廳的那一幕。
新興日報是最近纔剛剛崛起的一家中型報社,然而卻比任何一家大報社的消息都更加靈通,這不,纔剛剛舉行的訂婚宴,就在第一時間將報紙發放到每家每戶。
它的模式雖小,可是卻能夠在最快的時間內獲得最重要的消息。到如今都沒有人知道它的主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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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太喜歡我家軒轅宸了,剛剛不小心將名字打錯了,看見了親們注意了
這裡是靳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