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級婚愛,權少惹不得 後來的夏末 12 你知道,她去哪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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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卿文的感冒持續了三天時間,嗓子總算是好了,說話也不再那麼吃力,關陽覺得這是少夫人的功勞,想想少夫人每天在大少出門的時候都叮囑他要注意提醒大少多喝水,只不過在這幾天裡,大少一聽見他讓他多喝水的話,表情就有些怪怪的,甚至在看着杯子裡的水的時候還會眯眼審視,那表情就像是,他跟杯子裡的水有仇似的!
開車的關陽輕咳了出聲,是想起了各個部門最近私下裡談得最火熱的話題,一想到周嘉那表情,關陽自認爲自己是個英倫紳士,但在喝水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地噴了出來。(豌~豆*文^學*網)
各種傳言的版本多得離奇,當然最終極的結論只有一個,那就是,大少,不行!
額,開車的關陽又想笑了!
難怪最近大少在家裡一個樣,在公司裡又是一個樣,家裡的溫情丈夫,職場的凶神惡煞,其實說是凶神惡煞那是很不準確的,用司大少的那句話來說,就是如花似玉之容顏,豺狼虎豹之行徑,長着一副紳士翩然的外表,乾的都是讓人噴血的事蹟!
那些可憐的同僚,連續好幾天的加班,開始深入地檢討,我錯了,真的,我錯了,我不該質疑老大的那方面能力,其實老大神武威猛那裡拴根釣魚線就能釣起一條大鯊魚,我錯了!真的!
關陽忍住笑,自己深呼吸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即將要辦的事情上,他還怕自己被波及也像那班人被奴役,那這個世界也太可怕了,他可從來沒有質疑大少過那方面有問題的。
轎車停在了一棟別墅前,關陽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時間,暗道這個時間剛剛好,也就在此時別墅的大門一開,從裡面駛出一輛銀色的凱迪拉克轎車,關陽轉臉看了看尚卿文,得到他的眼神授意之後便推開了車門,快步走到了路邊,伸手,攔下了那輛車,傾身,用手指禮貌地敲着車窗,對方的車窗一滑開,關陽便微笑開口。
“賀小姐,我們大少想找你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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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辦公室裡,賀明聽着助理的彙報,從椅子上一站而起,瞪着助理一字一句的開口,“你給我把剛纔的話再說一遍!”
助理臉色微微一白,深吸一口氣努力平靜下來才繼續說着:“賀部長遞交了辭呈,說是因爲身體原因不能再勝任財務部的要職,請求辭職!”
身體原因?胡扯!
賀明氣得臉都變了,臉部肌膚更是抽/搐着,他昨晚上才親自去了賀之悠住的地方,說得好好的,這女人是一轉眼就變了卦,殺了個措手不及!
賀之悠一辭職,那麼普華的財政大權正好被賀謙尋收入囊中,他是連制衡的棋子都沒有了!
賀之悠怎麼會突然提出辭職?
賀明大掌是用力得狠狠地拍在了辦公桌上,昨晚上她還說得信誓旦旦,說什麼二叔放心我當然是極力支持你的,結果--
混賬!
賀明扭過頭去瞪着自己的助理,“你去查一下,賀之悠見過什麼人?據實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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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謙尋被桌案上的辭職信看得是瞠目結舌,啊,辭職?貌似,昨天她還沒有這個跡象吧?賀謙尋是很清楚的,賀之悠是如何一步步坐上這個位置的,她靠的不是賀家人的頭銜,她是被爺爺安排在最底層的策劃人員實打實地靠自己的能力上位的,當然他也聽說了不少有關她的一些職場黑事例,職場本來就是暗箭不斷的地方,能走到這一步也說明了她是一個相當有頭腦的人。
賀謙尋纔不相信她那張嘴裡說出來的話,說什麼他羽翼未豐經驗不足,待至他有能力了就將權力交出來,這些都是屁話!一年前爺爺有意收回職權,她都以打太極的方式繞過去了,這麼一個看重地位的人,會主動離職?
只不過這辭職信上的簽名確實是她賀之悠的筆跡啊!
賀謙尋還在思考這件事的可能性有多高,就接到了尚卿文的電話,電話裡尚卿文語氣清潤,只問了他一句,“現在知道該怎麼做了嗎?”
若是在以往,賀謙尋聽到這種說話的語氣就會覺得氣憤的,他要怎麼做還需要別人教?但是現在,接電話的他摸着自己的鼻子重重地‘恩’了一聲,連身邊的助理都大爲吃驚,耶,連老爺子的賬都不買的賀二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聽話,這麼乖了?
尚卿文是給他掃清了一切障礙,賀之悠之所以會突然離職,恐怕也跟他有很大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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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騰私人會所,尚卿文一來,包房的空氣都瞬間清新了許多,因爲不準抽菸,不準有酒味兒,裡面的人也早掐着時間在他過來的大半個小時之前將包間裡的空氣是換了個遍。
在一陣唏噓聲中,尚先生攜帶着衣着寬鬆舒適的尚太太進來了,兄弟幾個說要聚一聚,尚卿文想着舒然在家裡也待了好幾個月了,他平日裡工作又忙,難得有時間帶她出來走走,今天晚上就正好!
“張晨初,我都讓了你五顆子兒了,你還是輸,換人!”潤二少氣憤不已,看向張晨初的眼神裡滿是鄙夷,大有跟你下棋完全是降低了我郎家人高貴智商的架勢。
張晨初不以爲然,鼻子和上嘴脣夾着一顆黑色的棋子兒,嘴巴一努,拜託,是你死拉着要我陪你下的,你去找找其他人,看誰願意跟你下棋?我能跟你下已經很給你面子了,別不知足,要不你去找司家那位爺,看他鳥你不?人家現在是美人在懷,樂不思蜀,誰陪你啊,還不是就我這個死心眼兒的肯陪你?
“小心些!”尚卿文挽着舒然進來了,張晨初一看到門口出現的人,鼻子上面的棋子也掉了,笑,終於可以不用陪潤老二下棋了。
舒然一進來就感覺心情很好,也許是前面三個多月都待在家裡的緣故,出來玩都成了奢侈,所以今天一聽到尚卿文說要帶她出來走走,她都興奮了大半天,一路上也是笑聲不斷,讓尚先生更是在心裡下了決定,以後這樣的聚會都要帶她來。
然而舒然臉上的笑容在進門之後看到了那大沙發上相擁着喝着香檳的男女,臉上的笑容就僵了僵,神情怔了怔,還是身邊的尚卿文伸手握了一下她的手,她才反應過來,見那位衣着光鮮的女子已經從司嵐的懷裡起身,笑意盈盈地朝舒然看了過來,“尚太太,您好!”
舒然原本的好心情就在這樣的情景之下戛然而止,不過她在面對不熟悉的人的時候習慣了將真實的情緒隱藏起來,所以在對視上對方那滿是笑意的眼眸,她淡淡地笑了笑,“您好!”
司嵐又有了新歡!
舒然想起了那個爲了療傷遠渡重洋的好友,再看看對面坐着的笑意嫣然,舉止親密的男女,心裡一時間很不是滋味,儘管站在她的角度,她沒有權利去幹涉任何人,但她只要一看見司嵐懷裡的女人綻放笑顏就想到了那麼多個日夜躲在被窩裡偷偷地哭泣的林雪靜,其實上天真的不是公平的,在對待一份感情上,你將他視爲你的一切,可他只當你是個過客,過眼雲煙,一過無痕,什麼都不會留下!
舒然突然覺得很難受,饒是她再故作冷靜,但此時還是控制不住地因爲心裡難受引發了胃部的不適感,她捂着脣乾嘔了一聲,起身朝洗手間的位置走去。
舒然趴在洗手檯上吐了一陣,也沒吐出個什麼來,用水沖洗了好幾遍手,擡臉時意外地看見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自己身後的司嵐,舒然從最開始認識他的時候就對他沒什麼好感,儘管表面上還過得去,她抽/了紙巾擦了擦手,以爲是他要過來洗手,讓開位置時便聽見他低潤的聲音。
“寶寶有三個半月了吧?”
舒然擦手的動作頓了一下,見司嵐臉頰有些微微的紅,揣測着他應該是喝多了的緣故,也沒料到他會問這樣的問題,出於禮貌,她微笑點頭,“恩,剛好三個半月!”隨即舒然想到了林雪靜的那兩個寶寶,如果那兩個孩子還活着,現在也應該四個半月了,剛好相差一個月。
就簡單的兩句話,舒然見他低着頭擰開水龍頭開始洗手,鏡子裡的男人比以前要清瘦一些,從尚卿文那裡得知,司培生入獄判/刑之後司嵐便接手了家族企業,他的母親因爲父親入獄一直鬱鬱寡歡,出現了精神抑鬱,不過最近也沒聽到那些消息,看他現在依然*不改,應該過得還不錯吧。
有些人花心是表面的,但有些人花心是花在了骨子裡,舒然覺得,司嵐應該就是屬於後者,因爲女人對他來說,怕是連一件衣服都比不上的!
舒然心裡微嘆,轉臉見到那邊的尚卿文正朝她走來,剛纔她過來的時候尚卿文正在陪朗潤下棋,她也不好打擾他,這不,估計棋還沒有下完,他就忍不住地要過來看看了。
舒然將手裡的紙巾放進垃圾桶裡,正要朝丈夫那邊走去,卻聽見身後低低的聲音再起,有些猶豫也帶着一絲醉意的聲音。
“舒然,你知道,她去哪兒了嗎?”
舒然腳步一頓,怔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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