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負責“警戒”的伊莎貝拉搖搖頭,自語道:“看來雅詩就快被治好了,叫的聲音這麼大,根本就不像病人嘛。”
格森斯坐在一樓客廳,好在這裡的隔音效果很好,他並沒有聽到什麼。
倒是有耳力突出的警衛聽到了異響,但老闆剛纔交代過,不許任何人說話。
臥室裡,春色無邊。
靈力很順利的幫助雅詩開拓經脈,流經頭部的時候,那些阻塞的脈絡更是被一條一條的疏通,這預示着她馬上就會痊癒。
僅僅半個小時的時間,她就已經數次登頂,喊叫的聲音逐漸低沉下來。
兩人相擁而眠,一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
格森斯大叔昨晚凌晨兩點才睡,早上六點不到就爬起來了,伊莎貝拉告訴他,說治療時間還得延長,讓他不要着急。
格森斯被獲准進房間的時候,已經接近正午。
空氣中飄着一股空氣清新劑的味道,牀單也換成了新的,但格森斯並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女兒衝着他微笑的樣子,讓他激動不已。
“小烽你真是太棒了,我感謝你!”大叔由衷的說。
秦大少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雅詩,昨晚她也說過同樣的話。
小美女俏臉微紅,跟老爹說:“爸爸,這的確是老……是烽的功勞,不過呢,您也不用太當回事兒,因爲這是他應該做的。”
“什麼應該做的,我必須感謝他!”大叔沒有細品女兒花中的意思,說:“我決定吧亞洲那邊的公司,全都送給小烽,你千萬別客氣,這是我的一番心意,務必要收下。”
當着雅詩小美女的面,他當然覺得不好意思,訕訕的說:“不行,我不能收的。”
伊莎貝拉打心眼兒裡替格森斯感到悲催,賠上了女兒不說,還得賠上在亞洲的生意。而且這還只是個開始,他這個世界首富,賺再多的錢也得全部留給女兒,到時候也是秦烽的。
“我真不能收。”秦大少再一次表明心跡。
雅詩拽了拽他的衣袖,小聲說:“既然爸爸願意給,你就手下唄,就當是給我的嫁妝,嘻嘻。”
她說話的聲音很小,格森斯雖然豎起了耳朵,但還是沒能聽清楚。
那還客氣什麼,只不過大叔是當做酬謝送的,到時候肯定少不了另外一份嫁妝,一準兒比這更豐厚,哇哈哈!
他勉爲其難的說:“好吧,我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