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快把她交出來!”海盜們已經拔出刀,威脅道。
威爾一言不發,挪動腳步站到向閒魚身邊,毫不畏懼地和對面海盜瞪眼。
當最後的神秘力量涌入金幣,向閒魚睜開眼蓋上箱子蓋,直接將它收入手鐲。
詛咒蘊含在金幣裡,但現在它被放在空間裝備中,而且向閒魚沒有直接接觸。
海盜們此時已經無法忍受,持着刀就衝過來,威爾臉色蒼白,還是站在原地不動,他只能相信身邊的人了。
畢竟這麼多海盜,就算再給他兩隻手,也扛不住啊。
“慾望的奴隸。”
向閒魚取出究極之刃,拔刀迎上衆海盜,威爾只能看到發光的刀刃在黑暗中閃動,伴隨海盜們的慘嚎。
慘叫聲刺激着海盜們緊繃的神經,他們有些已經瘋狂地不管是敵人還是同伴,對着身邊的人用力揮刀,而向閒魚就像是在花草間舞動的精靈,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噹啷噹啷”
當還剩下兩個海盜時,他們嚇得刀都拿不穩,見眼前的惡魔看過來,立馬趴伏在地。
“別殺我們!別殺我們!”
向閒魚皺眉看着面前的瘦高個和矮胖子,他剛纔差點就無視這兩個傢伙了,要不是刀落地發出聲響,就被他們躲過去了。
不過現在他不想動手了,所以決定放過這兩個奇葩。
倒是傑克那邊還在打,你來我往,不亦悅乎。
巴博薩:“傑克,看來你的技巧退步了啊。”
傑克不以爲然,擋開橫劈的刀,“你也不行啊,還是那麼爛。”
“我再爛也比你……”
“嘭”
巴博薩臉上笑容一僵,轉身指着放黑槍的傢伙,張張嘴還沒說出話,眼前發黑倒下了。
現場的幾個人盯着伊麗莎白,以及她手上還在冒煙的火槍。
傑克完全沒有高興的表情,他蹲下身將巴博薩扛起來,往島外走去。
向閒魚收起刀跟在後面,路過伊麗莎白身邊時,他頓了頓。
“你不該開槍的,這不是勝利還是失敗的問題。”
那是宿敵的決鬥,無關勝負,他們享受的是過程。
可惜,向閒魚當時沒注意到,不然絕對能攔下來。
伊麗莎白咬牙切齒地說:“他綁架了我!還把我捆在桅杆上,差點喪命,他該死!”
好像也有道理,自己沒權利阻止人家報仇來着。
威爾扯扯伊麗莎白的手,對她搖頭示意不要多說了。
……
死亡之島海邊。
傑克將巴博薩的屍體拋入海中,目送他隨浪飄蕩遠去,算是爲這位宿敵做的做後一件事。
這時,威爾突然想起件事。
“傑克,我父親呢?你不是說他是海盜,還是你的船員嗎?”
傑克:“死了。當年他不願意背叛,被其他海盜綁在大炮上,沉入海底。”
“是嗎……”
威爾呢喃道,這麼多年他早就有心理準備了。
但消息來臨時,卻還是有種苦澀感。
“好了。”傑克拍拍手吸引衆人的視線,恢復那嬉皮笑臉的模樣。“現在我們先離開死亡之島,有誰想搭乘我的寶貝黑珍珠號?”
瘦高個和矮胖子爭先恐後地站出來,“我們!我們想搭!”
向閒魚:“都上船,那艘小的就留着吧。”
歸途非常順利,先將威爾和伊麗莎白送到離羅亞爾港不遠的地方,丟下小船讓他們自己劃回去。
“小子!等你們結婚的時候,我帶人來給你們祝賀!”
坐在小船的兩人聽後臉都白了,讓一羣海盜來婚禮祝賀,怕是嫌活的太長了吧!
見他們那副被嚇到的模樣,傑克笑着回去掌舵,掉個頭往託圖加島航行。
向閒魚走到他身邊問:“傑克,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首先,我得先去招募船員,然後當然是繼續我的海盜生涯~”
向閒魚:“我要了解關於這個世界神明的事,你有好人選嗎?”
“神明?那可是個大麻煩。”傑克並不太想和這些傢伙沾惹上關係,“如果你堅持,我倒是可以帶你去見個人。她也許能告訴你關於神明的消息。”
“不過,現在你可不能跑啊。”
傑克頗爲頭疼地說:“託圖加島上的那羣魂淡大部分都很惡劣,在招到船員前,你得幫我。”
“小事。”
向閒魚抽出魚竿,繼續自己的釣魚運動,這次換了個魚餌,怎麼也得釣條鯊魚上來吧?
瘦高個和矮胖子躲在角落喝朗姆酒,他們除了收帆也沒啥可以做的,升帆還是向閒魚弄得,不然憑兩個普通人把手拉斷也辦不到。
傑克抽出風刀(用角打造的那把),引導風的力量吹在帆上,加快航行的速度。
“咦?戒指發燙了?她又在和誰戰鬥啊。”向閒魚察覺到左手的戒指發燙,在抽取體內的能量。
想了想他還是沒問,有問題水銀燈自然會喊,沒喊就說明她能解決。
……
夜晚。
海浪聲猶如安眠曲,讓人昏昏欲睡。
向閒魚坐在船邊緣和漢扎基蘭聊天,順便把那些從海底撈來的財寶丟在甲板上。
雖然價值不菲,可在他眼裡就是沒用的辣雞,只有那種蘊含神秘力量的東西,纔是真正的財寶。
“吶,你說我該不該把她領養回家?”
漢扎基蘭從水裡探出腦袋:“那個叫水銀燈的孩子?可以啊,大家會很高興的。”
“可是,我們的壽命……”向閒魚臉色發苦,他擔心的事,就是怪獸的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