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大海是一個普通的建築工人,和大多數人差不多每天的生活就是吃飯上班回家睡覺,有一個很不錯的家庭,雖然還沒有要小孩但是也已經有了這個打算。
家裡雖然不富裕但是過得還是很充裕,和自己媳婦兒加起來每個月還是有近一萬五的收入至少在魔都那個地方已經能夠立穩腳跟了。
錢大海自己也沒其他不良嗜好也不抽菸偶爾出去喝點小酒也很少喝醉,可是一年前胃部就越發的不適,後來實在忍不住了跑去醫院一查!胃癌中晚期。
如同晴天霹靂一般錢大海當時自己就傻了,自己作息規律三餐也都按時怎麼會得這個病!這可TM的是絕症!
猶如晴天霹靂的還有他的家庭,他媳婦兒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差點沒暈過去,哪怕自己沒什麼學問也知道得這個病就意味着生命已經開始倒計時了。
爲了治病小兩口花光了所有的錢走遍了很多醫院同時也做了胃部切除手術切掉了一小塊癌變的地方,切除後又過了幾個月看起來似乎是好很多了但是就在五個月前病情又復發了。
這一次的復發來的更加猛烈,醫院診斷體內的癌細胞已經開始全身擴散言下之意就是沒救了,等死吧。
這一次錢大海那口子沒挺過去直接就暈了,錢大海也很絕望問醫生說自己明明作息很規律爲什麼會得這個病?
醫生告訴癌症這個東西並不是說你不去碰一些東西它就不回來,有些從來不抽菸的人也會得肺癌,你既然作息沒有混亂那麼可能就是基因遺傳的原因,你家裡人可有人的得過這個病?
錢大海當時就愣了纔想起自己的父親自己的爺爺全是死於胃癌當即臉色一苦什麼都明白了。
自己媳婦兒醒過來後當即又是一頓大哭,錢大海這事他們沒敢告訴家裡老人現在看來是瞞不住了,一想到自己年邁的老媽錢大海的臉色更加的難看。
死倒是沒什麼誰都會死,但是自已這一走這個家可就塌了,自己還沒有留下老錢家的後代,雖說自己這一輩還有兩個哥哥自己是老幺不用擔心老母沒人照顧,但是自己這跟了他十幾年的媳婦兒可怎麼辦?
爲了治這個病已經是讓自己家徒四壁還欠了不少錢,雖說都是自己哥哥們借給自己的但是總歸是要還的啊。
後續的治療任由自己媳婦兒怎麼說錢大海都不準備再在醫院帶着了,趁現在自己還能走錢大海決定先去準備一下。
他找了自己的一個朋友立下了遺囑只要自己一走自己和自家媳婦兒的婚約也就散了,只要那邊簽字就能離婚錢大海不想死了還拖累她。
自己老母那邊也是把事情詳細的說了出來,自家老母也是臉色蒼白落着眼淚直說這是他們家的命啊!自己的爺爺和爹都死於這個病原本還以爲自己能顧僥倖跳脫沒想到到底還是來了。
接下來的日子錢大海就儘可能的用自己剩餘的時間陪着家裡的老人和自己媳婦兒想竟可能的多陪陪他們。
就在錢大海以爲自己在劫難逃的時候之前待過的醫院打來了電話,說是什麼鹹魚科技現在在找願意臨牀實驗的,有一種新型的方法或許可以治療癌症,但是如果失敗可能自己連這最後的時間也沒有了。
錢大海聽完並沒有猶豫只不過稍微沉吟片刻便直接答應,這個醫生也是見他們可憐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通知了他們。
這報名提交的早最後也僥倖被選中了,一旦被選中錢大海就被轉入了專門的醫院進行治療費用由鹹魚科技包了,自己要做的就是儘可能的活下去活到實驗的那一天!
接下來的時間和度日入年沒什麼區別,隨着病情的家中每天各種不斷的治療都在摧殘着這個原本很壯實的漢子,身體裡的一陣陣劇痛讓他連個安穩覺都睡不好只能藉助安眠藥來入睡。
或許是有活命的希望,錢大海的求生意志很是強烈,這些非人的折磨也都一一挺了過來,雖然自己越發的虛弱但是時間卻正在一天天接近。
閒來沒事的時候自己就會去看王晨的直播間,那裡面有着那份藥劑的研製進度,錢大海每天都會看上好幾個小時心裡不停的給自己下着心裡暗示,自己一定要活到實驗的那一天!
不管機率多小,只要是有那就是五五開要嗎成功要要嗎失敗,自己本就是要死之人如果能苟且活過來那就賺大發了。
趙老進入房間的時候就看見錢大海靠在牀上已經有些皮包骨的他正直直的看着自己,手臂上是密密麻麻的針眼普通人看見了或許都會有些害怕不忍直視。
“錢大海是吧,藥來了。”趙老將箱子放到旁邊的桌子上一邊打開一邊說道。
“好,現在就注射嗎?”錢大海虛弱的問道,聲音聽起來有氣無力的。
“當然,我估計你也堅持不了多久了,要是等到癌細胞徹底擴散到全身怕是這基因修補藥劑都救不了你。”趙老將小瓶子取出依次擺在了桌子上然後示意讓旁邊的護士長取注射器來。
“好。”錢大海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趙老一邊準備着前置工作一邊說道“和你的家人說說話吧,我實話實說可能風險肯定是有的,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有什麼好後悔的,必死之人能有一絲希望都是老天爺給我的機會,要是能夠僥倖活過來我再好好和他們說話,媽,小優你們出去吧。”錢大海深深的看了他們一眼直接說道。
那婦女留着眼淚點點頭攙扶着同樣流淚的老婦人默默的出了門只留下一句“海哥我等你回來,你不是一直想要個小孩嗎?我等你。”
www ¸t t k a n ¸¢ O 哪怕是見慣了生離死別的趙老也也只能搖搖頭將手中的注射劑插入小瓶中將藥劑吸入針管說道“祝你好運。”
錢大海點點頭視死如歸的看着趙老手中的針管露出了自己的手臂“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