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約了妍秀一起吃飯,那我出去了!”
正在看電視的趙小玉轉頭看了看外邊雨,見得漸漸地小了,便緩聲地笑道。
“嗯嗯…去吧,多穿點衣服,別凍着!”趙母輕輕地點了點頭,看着女兒穿上大衣走了出去,輕輕地嘆了口氣。
經過了這麼久的治療和修養,以及最近的心情大好,趙母的情況好了許多,臉色紅潤,氣色相當不錯;雖然走路還不是很穩,但卻是已經可以獨立行走了。
只是這時看着女兒的背影,卻是微露憂色。
“小玉,這裡!”
餐廳靠窗的位置,一位明豔驚人的少女朝着門口招了招手,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看着那走進來的少女,許多人又忍不住地輕吸了一口氣,眼前這兩個少女雖然都各有千秋,但屬於禍水級別的存在,這出現一個都不得了了,一下還兩個……
“想吃什麼?”
看着對面的趙小玉,金妍秀難得清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嗯…就要個韃靼牛肉吧!”趙小玉看了看菜單,笑道。
“那行…我要個香煎龍利魚!”金妍秀將菜單交給服務員,看向對面的趙小玉,道:“看來,你的進界不錯啊!”
“還好吧,雖然他不在…但我們可不能放鬆!”趙小玉微微地笑了笑,道:“妍秀姐你呢?最近如何?”
“雖然速度有些慢,但還算是不錯!”金妍秀微微地抿了抿嘴,有些羨慕地看着趙小玉,道:“雖然有那府主的指點,但比起你來,還是差上不少!”
“沒關係,慢慢來唄…”趙小玉笑着道:“對了,伯母沒有再逼你回韓國吧?”
“沒有了…說起來還是要多虧趙叔叔,若不是趙叔叔跟雅秀簽訂了那個合約,我媽只怕是不會鬆口讓我留下來!”金妍秀笑着道。
“那就好,你若是回韓國去了,等他回來看不到你,肯定會不開心的!”趙小玉笑着道。
“所以,我纔不回去!我一定要留在這裡,等他回來!”金雅秀認真地點着頭,道:“而且,我們要認真修煉,以後若是有什麼事,我們就算是不能幫他,也不能拖他的後腿!”
“對!至少不能拖她的後腿!”趙小玉也用力地點頭道。
兩人吃過晚飯出來,便已經是八點多了。
這條略微有些文藝範的小街道里,稍稍地有些清冷,在這樣剛剛下過雨的冬夜裡,願意出來逛的人已經不多了。
兩人一邊走,一邊準備打車,後邊七八米處,兩個年輕人看着前邊的兩個倩影,對視了一眼之後,便跟了上來。
“嗨,兩位美女,沒有人陪啊?交個朋友唄!”
一個身材高大、隱隱帶着一絲酒氣的年輕人攔在了兩人面前,略微有些小帥的臉龐上,露出一抹痞痞地笑。
“沒興趣,請讓讓!”金妍秀皺了皺,看着眼前這個故作帥氣的俗男,冷聲地道。
“呵呵,美女不要這麼無情嗎,難得有緣…交個朋友又怎麼樣?”旁邊又一個年輕人竄了過來,笑嘻嘻地看着兩人,道:“走唄,反正閒着也是閒着,一起泡吧去!”
“滾!”金妍秀最近的脾氣有些躁,一雙明眸之中,滿是不耐。
“哎呦,有性格!”首先的那個高大年輕人,臉色微冷,旋即便嘿嘿地冷笑起來,道:“越是有性格,我越喜歡!”
說罷,這伸手便朝着金妍秀的手臂抓了夠來,道:“走,跟我們一起去爽爽!”
金妍秀目光一寒,伸手一把撈住那伸手過來的手腕,用力一甩,便只見的那起碼一百七八十斤的年輕人,直接被狠狠地摔倒了一旁的牆上,“啪”地一聲之後,才狠狠地掉落了下來。
“啊!”旁邊另一個年輕人看得眼前的場景,嚇得一機靈,一蹦一兩米遠,絲毫不敢再靠近兩人,趕緊上前一把扶起那口角冒血還在呻吟的同伴;看着兩人,不甘地恐嚇道:“小娘皮,會打架了不起啊?你知道我是誰麼?敢打我兄弟,告訴你們,要麼賠錢,要麼就好生跟哥們賠禮道歉,否則讓你們到局子裡好好呆着…”
“找死!”
金妍秀一怒,擡腿便大步走了過去。
“你……你不要亂來啊!我叔叔是派出所所長,等下就拘你進去!”看着金妍秀殺氣騰騰地走過來,年輕人脖子一縮,驚聲叫道。
但這話還沒說完,便痛哼一聲,被金妍秀狠狠地一腳踹到牆上。
“我叫你騷,我叫你狂!我叫你叔叔是所長!”
一邊狂毆,一邊叫罵,打得兩人在地上一陣翻滾求饒,金妍秀才長吐了一口氣,又狠狠地踢了那小子一腳之後,這才滿足地拍了拍手,走向那邊一臉苦笑的趙小玉,微微地笑道:“這下心情好多了!你要不要動手發泄一下?”
“我就算了,我再打估計就得搶救了!”看着那邊抱着頭倒在地上,渾身悽慘瑟瑟發抖的兩人,趙小玉搖頭笑了笑,道:“走吧,回去!”
“嗯…回去吧!”
看着這個明豔至極的女生一下由母暴龍變身爲優雅淑女,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一身輕鬆地離去;不遠之處,一些路人們,一個個目瞪口呆。
只剩那邊兩人在地上呻吟着,想爬都爬不起來。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這些日子,林玉音一家人,時而地便會到天際山腳下來張望一番。
站在山腳,林玉音仰頭看着山腰處的濃霧,不知道站了多久。
“走,回去吧!”彷墨陽站在一旁,輕輕地嘆了口氣,道:“那府主不是說有那位在,應當不會有問題麼!”
林玉音輕輕地點了點頭,轉頭看向自己的丈夫,清冷的面容之上露出了一絲勉強的笑容,道:“好吧,回去吧,我只是有些...有些想小南和小寶了!”
“嗯嗯...走吧,小南和小寶總會回來的!”
彷墨陽嘆了口氣,伸手拉着自己妻子的手,慢慢地朝家走去。
一邊走,林玉音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看,眼中露出了一抹深藏的苦澀和擔憂,作爲一名通靈境,她如何不知自己兒子此次到底陷入了怎樣的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