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這個孩子是蕭夜騙她的,那是不是那天晚上,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這件事一直是她的一個心結,哪怕顧安南沒有介意過,但始終是陰影般的存在。
莫寒眉頭一緊,看向蕭夜。
縱然這時候,陸晚晚的孩子到底是誰的,已經沒那麼重要。
但是他根本犯不着讓她知道事實,就爲了讓她不那麼恨他麼
“蕭夜,你回到我”陸晚晚眼眶是紅的,眼睛睜得大大,迫切的想知道這個答案。
安靜了好一刻,蕭夜挪開視線,“將她銬起來,準備離開這裡。”
那雙眸子看得他心裡很難繼續平靜下去。
他也不想在這種情況下,就這麼告訴她真相。
但是面對這個直接的提問,竟也沒辦法再用謊言掩蓋什麼。
只能當做沒聽到,不回答。
蕭夜朝着莫寒伸出手,“藥給我。”
藥瓶在莫寒手裡,和手銬拿在一起。
拇指大小的玻璃瓶,需要注射器才能抽出來。
他僵冷着臉色,這纔將藥瓶遞過去。
“你明知道,我的做法纔是最穩妥的。”莫寒咬着牙關,壓低聲音,仍然希望蕭夜能改變主意,“尤其你在這個時候,默認了她猜測的那些事情。蕭先生,你還是多考慮考慮。別忘了西澤爾的下場,這個女人,她心永遠不會向着你的。”
蕭夜彷彿根本沒有聽到他的話,將藥瓶接過來走出房子,出門就將藥瓶扔進了垃圾桶裡。
他不想用藥,從一開始就否決過莫寒,到現在依然不想用。
沒有爲什麼,只是一想起對她用藥的話,在她清醒之後,會用怎樣憎恨,無法原諒的眼神看着自己,就覺得不能接受。
就像第一天時,讓她以爲和自己發生了關係後,她當時的眼神。
在發現碰她的人是他時,那對她來說是多麼噁心的一件事。
莫寒陰着臉走上前來,迅速將她雙手扭到身後,用手銬銬好。
“不要以爲這樣就能鬆一口氣。”陰冷的聲音在拷上她雙手的時候淡淡傳來,“既然你知道了,我就不妨告訴你。這個孩子,也留不下來的。他對你仁慈,但絕不會大度。我們沒有人會顧念這個孩子,你好自爲之。”
沒有得到蕭夜的答案時,陸晚晚心裡始終是不確認的。
這件事就像做夢,她甚至不敢相信。
可是當她聽到莫寒的話時,終於可以確認。
這不是她的亂猜,這就是真的。
“前方一千米範圍內。”
“他們還沒察覺。”
“木大哥,狙擊手已經準備待命。”
“但房間裡的人相距太近,還無法冒險開槍。”
房子外和房子裡,都藏着他們要找的人。
通過望遠鏡,看到窗子內就是目標之一和陸小姐。
可是顧少死命令,絕對不能動到陸小姐半根毫毛,所以沒有人敢開槍,或者有開槍的打算。
萬一打草驚蛇,恐怕他們以後會更加難找到。
“恩。”木北看了一眼手機,“準備好。”
時間已經開始倒計時,要在莫寒找來的那些人來之前,就解決掉他們,以儆效尤。